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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杀人,祸水东引(1 / 1)

六个人由容月卿带队重新回了之前那个山洞。

容月卿把他们的队长弄醒,以防出意外他一醒就对他用了催眠。

最后在盘问下,终于搞清楚了一些事,容月卿又把他弄晕,把这六个人分别绑开,堵住他们的嘴,五花大绑的绑在石柱上不让他们醒来后动半分。

处理好他们后,容月卿才带着他们装模作样地在山里搜寻着,路线逼近池家势力的范围。

“小心。”容月卿反应极快,一把拉住还处于呆愣状态下的姬幻儿。

拉她后退了一大步,脚尖飒爽用力的扬起来踢开了射过来的一支箭羽,这幸好不是枪,不然就完了。

紧接着,几个人从丛林里冲出来,带头的人喊着:“把这六个零陵的老鼠抓起来,让他们狂妄,欺负人,带回去给大长老高兴高兴。”

容月卿把姬幻儿丢到保护圈内,在对方的人冲过来的时候,一脚,一拳,一手劈,招式狠辣果决。

其他人也相对应对自如,几秒之间局势直接反压过去,这伙冲出来的人显然没料到这群人这么强。

带头的人被容月卿抓着肩膀摔在地上,用那个队长的声音说:“找死。”

“有本事你杀了我,刚才是我大意了现在你没机会杀我了。”那人说完一把抓住容月卿的手腕,扬脚踢在她身上,一个旋身从地上翻起来。

容月卿另一只手挡下了他的脚踢,后退了一步站稳,看着他的反抗,甩了甩手劲,一个高抬腿横扫过去,连着踢了好几脚。

最后一脚用力踹到那人的肚子上,手肘一弯怼到那个人地心口,用力把人压在地上。

那人抓住她的腿,用力一拧,夹住她脚踝往后一拉,手里出现一把锋利的弯刀。

容月卿看到了,先冷静地挣脱开他的擒制,自己倒在地上,抓起地上的沙子树叶猛地洒到那人面前。

趁着这个机会她拿着刀迅速接近,在即将刺入那人的心口的时候,他也很快反应过来,抓住她手腕另一只手一拳头打过去要砸到她胸骨上。

“你是女人!”那人发现了什么,忙冲同伙大喊,“杀了他们,快快快!”

容月卿立马曲起膝盖骨,猛地顶向这人的下巴骨,把人向后踹。

倒飞出去的人扯过一路的枯树叶,留出一地的痕迹,那人发现这几个人实力不是他们能对付的,想跑。

“都杀了。”容月卿冷着目光,眼里的杀意明灭,手里拿着匕首快速移动过去,在那人接着反抗的时候,一刀割喉。

长孙承道武功是这里最高的,他倒是没杀人,只是让对方变得痴傻晕过去,方法是什么就不能明说了,毕竟谁也没看到。

牧诚和北十互相配合了一阵,杀了两个人,蓝烟烟动作利落,也解决了一个人,对方就五个人,所以姬幻儿也没事。

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容月卿招呼着他们把尸体都藏起来,掩盖了这里的打斗痕迹。

“这人我们杀了,会不会出事?”蓝烟烟看着那荆棘丛生的山坳,表情担心。

容月卿把匕首上的血擦掉,冷漠无情地说:“人是零陵杀的,关我们什么事,出事了才有我们钻空子的机会,得让他们自乱。”

牧诚笑起来说:“老板,还得是你,步步算计,这恐怕是从我们觉得假扮零陵的人的时候你就想好了吧。”

北十跟蓝烟烟微微惊诧,这脑子算的这么狠吗。

容月卿收好匕首,摸了把旁边的树干:“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总得要做点什么给他们添乱,他们不好过了,我们才有机会乘虚而入。”

长孙承道眼睛一亮:“对对,肆野哥算计别人的时候就这样,漫不经心,悄无声息的,一副能暗地里来绝不明摆着做的形象,偏偏还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不让人怀疑。”

容月卿嘴角微扯,她怎么觉得江尽是阴谋诡计,阳谋尽算的人,他这个人根本不在乎阴谋还是阳谋,有用就行。

她看着长孙承道,还是他太天真单纯了。

容月卿没多解释,带着他们在山里转了一圈完成任务似的又回了营地。

刚回去,就有人说栀子小姐要见她。

容月卿在那个队长那里知道了事情原委也不怕这个女人了,坦然地跟着那人走进栀子的帐篷。

即将入夜,帐篷里开了灯,暖黄色的灯光铺满了这个帐篷,让人一进来就立马像是处于温暖安心的地方。

容月卿眉尾稍扬,这个栀子也是个催眠高手?

比起聂意欢来谁强呢?

她刚站到栀子面前,栀子穿着一身洁白如雪的纱裙转身,暖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影一,派你到欧西在身边那么久了,有没有给我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栀子小姐,老大他心无旁骛的一心为老板做事,平时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出来,栀子小姐这么好看又善解人意,简直就是男人的梦中情人啊。”

容月卿一个劲地先拍了一波马屁,附和了这个队长的一贯形象,谄媚的样子无人察觉人已经换成了别人。

“废物,这都看不出来,我都知道西在心里被别人占据了,你还在这骗我!”栀子语气陡然一转,刚才温柔的样子不复存在,更像是一条毒蛇吐着信子。

容月卿很想骂人,关她什么事,她能阻止别人喜欢自己?

有本事这女人把欧西在拿下啊,也不至于她现在一门心思想杀他。

她定了定心神,劝道:“栀子小姐,就算是老大心里先有人了,您也要对自己有信心,您那么好看,谁都比不上您,老大只是一时眼瞎没看到您。”

“您试试明着跟老大来,虽说强扭的瓜不甜,可是解渴啊,那人家还日久生情呢,您试试万一呢。”

容月卿狠起来的时候连自己自己都黑,她就不信这个女人不为之所动。

栀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坐在椅子上说:“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还是男人明白男人啊,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欧西在,只是我看到他就看不上别人了,你说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