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尽握住她的手,拿在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下,深情地看着她语气无奈哄道:“有道理也是因为你啊,你就是我的道理。”
容月卿被他这副样子撩的心尖发颤,好看温润的眸子染上一层潋滟的水雾:“阿尽。”
江尽拉着她坐在阁楼的里间,这里布置着全面的休息处,四周窗户关好,屋子里温暖如夏。
两个人坐在一起,他从阿七手里接过毯子盖在容月卿身上,然后应了声:“嗯,怎么了?”
阿七退了出去。
容月卿的手被江尽握在手里,虽然刚才有点冰现在也热起来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
江尽就言笑晏晏地开口,语气痞气:“卿卿这么深情款款的叫我,是不是想做点什么,这阁楼也没什么人,你要是想也不是不可以……”
容月卿立马捂住他的嘴,水蒙蒙的眼眸里全是羞涩:“江尽,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江尽被捂着嘴,狭长邪肆的眸子微挑,大手一捞就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容月卿微微惊呼了声,双手立马放开,转而扶住江尽的双肩。
江尽逼近她,嘴角噙着轻妄的笑:“叫全名啊,叫什么都行,**也行。”
容月卿被他说的脸红耳热,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去。
江尽扣住她的腰,收敛了几分浪荡的笑意:“好了,说正经的,不逗你了。”
“上次在自来水厂的事。”
容月卿听到他的话也不挣扎了,想了想记起之前在自来水厂的事来:“黑白找人跟我抢东西。”
“我知道,人跑了,我的人也还在找,有可能已经被人转移出了京城。”江尽难得正经一回,就这么抱着她说起了之前的事。
容月卿转了眼睛说:“黑白是受人指使。”
江尽勾了勾嘴角,像是奖励她说对了一样亲了她一口:“嗯,有人不想让我好过,你那里的问题是你们协会内部的人员的事。”
容月卿何等聪明,想着协会里谁最不想让她好过,也就忽略了江尽总想占便宜的心思。
所以说,黑白后面有两波势力,一个是针对江尽,一个她自己,她想到了协会里的莫家和慕容家。
这个事有些复杂。
但也不是解决不了。
江尽敛着眸子没有打扰她深思,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容月卿胸上。
看了几秒有些眼热,手指缓缓摸在少女纤柔的腰肢上,这套裙子他亲自挑的,他记得有根暗线。
江尽揽住容月卿的腰,头凑近少女白玉般的脖颈,上面还残留着他逞凶过后的痕迹,他贪婪的吸着属于少女独有的香味。
手指找到了那根线,轻轻一扯。
容月卿立马感受到了腰间的凉意,还没反应过来,耳垂就被江尽咬住:“别想了,我帮你解决好。”
酥麻的痒意瞬间传遍她整个身体,背脊一麻,身子就软在了他怀里,容月卿抿着唇忍住声音。
衣服被拉开,江尽的手再也没了阻碍,炽热的手指划过她牛奶般的肌肤,在她腰间流连。
“江尽,你说了不动我的。”容月卿整个身体都在发颤,抱着江尽的脖子声音娇呢勾引。
江尽轻笑出声,在她耳边低语:“乖,叫哥哥。”
他的手触及到危险地区,前面几次都没有碰到的地方,现在就近在咫尺。
容月卿没了力气,但是还有脾气,她不叫,这男人就是喜欢折磨她。
江尽耐心极了,用着商量却不容拒绝的语气哄道:“叫一声,嗯?”
明明什么也没做,就声音,就腰上那只手就已经让容月卿软得不行了。
“不叫。”她不打算惯着江尽这浪荡性子。
江尽黑眸染上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笑,下一秒,容月卿立马蹙眉抓住了他的手。
“江…江尽。”容月卿是真的吓到了,江尽是真的敢,真是想什么就是什么。
江尽调笑着,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握着浑圆:“叫吗?”
容月卿眸子泛着水光,被动的承受着江尽的所作所为,衣衫半露,露出的皮肤粉红娇嫩,胸口起伏不定,这副模样引人犯罪。
“阿尽哥哥。”她耐不住江尽的手段,最终喊出声。
江尽笑着吻在她鲜艳欲滴的唇瓣上,深情无比:“宝贝,多叫几声。”
容月卿感受到坐着的地方有些硌人,脸色瞬间潮红:“哥哥。”
“阿尽哥哥。”
“哥哥…”
江尽随着她的称呼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眼底的**仿佛到达了极致……
最后的最后,容月卿又洗了一次澡,换了一条新裙子。
江尽开车送她回家。
门口,江尽停下车,偏头看着冷着脸的容月卿。
“卿卿,我错了,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容月卿微微垂眸,拉下眼睑,手上的热度迟迟退不下去,以及胸上的酸痛感。
今晚是有些疯狂,江尽无所顾忌的袒露自己的**,她倒也不是害怕。
江尽看着人一言不发,身上的气息冷的可以,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真的玩过头了。
他一边懊恼自己的直接,又害怕容月卿害怕自己:“卿卿,别害怕,我以后会控制好的。”
江尽以前也觉得自己会控制好,可是容月卿娇娇软软的性子从来不拒绝他,他还以为她也想的。
容月卿在这时候抬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我没有害怕,只是不习惯你这么热情和坦诚,你手段太多每次我都,我都显得很无力。”
江尽认真地听着她说。
“我也没有生气,就是害羞,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容月卿解释着,内心的害羞更加大于害怕,她想着以后久了也就好了。
江尽悬着的心回到了原处,他喉结滚动才开口:“是我太着急了,以后肯定会慢慢来。”
“我也是第一次,别害羞就只有你看过。”
他说这话理所当然,也给足了容月卿安心感和纵容,男人血气方刚,精力旺盛,在所难免。
容月卿知道,更知道像江尽这样的,也只是因为是自己才会百般顾忌,无论他做什么事,再混账都不会做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