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推开高级包厢的门,躁动大声的音乐鼓动着她的耳膜,整个包厢都是烟酒**的味道。
包厢里灯光昏暗,一群人挤在一起,容月卿面无表情地走进去。
她抓起酒桌上的一瓶十多万的酒,然后用力丢在地上。
酒瓶破碎声传遍整个包厢以及酒渍四溅开,玻璃碎渣打在好几个人裸露的肌肤上。
“谁?谁他妈不要命了!”被打到的人立马站起来,凶狠地看着站在酒桌边的少女。
那人怒气冲冲地看着容月卿语气恶劣:“你谁啊,活腻了是吧。”
容月卿一句话也没说,抬脚就是一脚狠狠地踢过去,又快又狠。
那人一时不察被直接踹翻出去,猛的压到大沙发上的几个人身上。
“哪来的小娘们,真辣,都给我上,今天少爷们得让这个小娘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找死。”容小书光着上半身穿好裤子,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砸场子的人,对所有人说。
包厢里的女人都退到了后面,有人拿出手机想录像拍照,有人打电话叫保安。
容月卿扫了她们声音低冷令人胆寒:“谁敢拍照录像今天谁都别想走着出去。”
那些女人畏惧的把手机藏好,她们不明白这样一个看起来不大的女孩怎么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容小书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就冲向容月卿,别人也一拥而上。
容月卿侧身一脚踹在容小书身上,对于接近过来的其他人,直接一个扫腿过去,腿力惊人。
“哎呦。”
“唉!”
“痛死了!”
一众人被踹翻,容月卿冷着脸一把抓住容小书,单手将人撂倒在地上,地上早就一片狼藉,碎玻璃渣和酒洒了一地。
容小书痛的表情扭曲:“别打了,姑奶奶我错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钱怎么样,我姓容,可以给你很多钱!”
容月卿目光冰冷,眼底翻涌着仇恨,前世容小书做的可一点也不比容悠怡少,她吃饭就丢了她的饭,做什么都要被他挑刺,甚至后来变本加厉不高兴了直接动手。
“钱?钱可买不了你的命。”容月卿用力踩了一脚,仿佛千斤压力压着容小书。
容小书脸色潮红,剧烈挣扎。
周围的人都愣愣地看着。
在容小书即将昏迷的时候,容月卿放开了他,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砸在地上,拿着锋利的瓶口冷酷地刺在容小书的手背上。
“啊!”容小书惨叫。
江尽站在包厢门口,如同镜面一样的大门倒映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妖孽一般的脸上棱角分明的薄唇噙着淡淡的笑意,双眸微垂眼角微顿若有所思。
他身后站着沈京河跟赶过来的保安,保安听着里面一阵阵惨叫纷纷低着头,这谁啊,敢来夜豪来砸场子,这不是找死呢吗。
关键是他们尽爷怎么拦着他们不让进呢,这要是真出事了对夜豪也有影响啊,尽爷看起来貌似挺开心的。
虽然之前也会勾着嘴角笑,但是那笑意总是薄凉又危险。
沈京河听着里面此起彼伏的惨叫问:“尽爷你就不担心容妹妹被欺负?”
江尽单手插兜,眸中划过一抹邪肆的轻狂:“这群人还欺负不到她,小姑娘狠着呢。”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微微上扬,听起来似乎很骄傲。
沈京河想起之前在厕所在废楼完全不一样的容月卿,微微凝神,容妹妹可太能装了。
容月卿看着地上那滩血,清澄的眼眸微闪,身上的戾气微微散了些。
“回去告诉你妈,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我容月卿总该见见容家长辈。”
容小书苍白着一张脸,脸上都是虚汗,听到她的话身体瑟瑟发抖:“你就是那个贱人的女儿。”
容月卿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不懂规矩?”
她抬头扫了眼周围的人:“教教这个大少爷,叫长辈应该叫什么?”
“啊…阿姨。”那些人惧怕地退了几步,深知这个少女的手段,而且能来这里砸场子的人能是没背景地位的?
最关键的是,保安应该早就该来了,可是包厢大门却是死死紧闭,没有任何人来。
容月卿站起来,抽出桌子上的纸巾擦拭着手上的痕迹。
一边语气缓慢地说:“下次再这么没规矩,我就打断你的腿。”
容小书愤怒地盯着她,可是又不敢做什么,只能闷声憋着。
容月卿将脏了的纸巾丢在地上,姿态万千地看着在场的人:“需要我帮你们报警吗?”
众人猛地摇头,这个少女是怎么做到顶着一张清纯可欺的脸说出这种杀人诛心的话的!
容月卿双手重新插回衣兜里,心情很好地打算离开。
包厢里的人看着这个长相清纯干净的少女,内心煎熬。
容月卿拉开包厢的门,跟站在门口的男人四目相对。
她邪恶的表情轻微僵硬了下,又迅速变回那个清纯干净的容月卿,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镇定自若地开口:“尽爷你怎么来了?”
江尽目光朝狼藉的包厢内扫了眼,对欲盖弥彰的容月卿轻笑:“我的地方还让我来了?”
沈京河也看到了包厢内的惨样,倒吸了一口气,容妹妹可太狠了,那酒和包厢里的东西几乎全砸了。
“不是,尽爷的地方自然是尽爷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容月卿感受着江尽身上平静的气息,弯着眉眼温柔一笑。
江尽勾了勾唇,伸手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微微低头声音痞气:“在我面前装乖,别人面前扮凶。”
包厢里的人一开始看到江尽还以为是看到了救星,可看到江尽无比亲昵的揽着那个美貌少女,语气柔情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布满着绝望。
容月卿在江尽怀里抬头,心思轻愉,然后胆子很大的双手环住男人精瘦的腰,一张精致的脸上满是动人的笑。
“因为尽爷对我来说是特殊的。”
容月卿的清灵的声音传入江尽的耳中,在她主动抱住他的时候,江尽的心仿佛被人轻而易举的捏住,又麻又酥。
他被人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