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人肉?!”
“好!老子就喜欢吃人肉!”
刀疤雇佣兵一把收起了手里的手枪,豪迈说道:“看在你这人肉包子的份上,今天,你活了!”
一边说着,他还将那剩下的包子大口送进嘴里,吃得油光满面。
老者乐呵呵问道:“英雄,吃过人肉啊?”
“当然吃过!”
“不然怎么尝出来你这包子味道不对?!”
刀疤雇佣兵用沾满油渍的手猛地一拍自己胸脯,脸上满是傲色地说道:“在西都,只要有钱什么都吃的着!”
“集团少公子最喜欢吃这东西,我们也跟着尝过几回!”
“嗝!”
说话间,刀疤雇佣兵发现面前的老者神色瞬间变了,好像看到了某种异常恐怖的东西。
他咧嘴笑道:“你这老头,老子说你活了你就是活了,还怕什么?”
老者的身子开始轻微的颤抖,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刀疤雇佣兵抽出几张纸将手擦干净,奇怪地看了老者一眼,“这老头怕不是脑子有病,兄弟几个,走!”
另外几个雇佣兵听到手里提着的包子是人肉的,面部表情各不相同。
有感觉恶心的,有愣在当场的,当然,也有迫不及待的。
六个雇佣兵转身向着早点铺外走去,刚刚停雨的街道上泛起了白蒙蒙的雾气,可见度不到二十米。
他们刚到门口,忽然,这六个雇佣兵里有五人眼睛好像长了钉子一样直勾勾盯着前方。
另外一个在直勾勾盯着手里提着的人肉包子。
在那白茫茫的雾气中,走出了一个手拿奶茶、长相甜美的女孩。
这一刻,正盯着人肉包子流哈喇子的雇佣兵一下听到身边五道整齐如一的“噗通”声,那是心跳的声音。
当他抬起头,第六道“噗通”声跟着就响了起来。
迎面走来的女孩正是刘媛。
她扫了一眼面前这几个体格魁梧的雇佣兵,随口问了一句:“你们这些人,吃包子给钱了么?”
打头的刀疤回过神来,咧嘴笑道:“给钱、给钱!你看我都忘了!”
说着,刀疤向自己那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屁颠屁颠跟着刘媛又回到了早点铺里。
后边,另外几个雇佣兵里有一个面带不服之色,张口喊道:“刀疤,兄弟们还在那边等着呢!”
刀疤将手上的包子递了出来,拉着头顶的卷帘门比了一个“五”的手势,“这环境刺激!妞儿也刺激!我很快,马上出来!”
“你们先回去让兄弟们吃包子!”
“别特么笑老子快!换你们上也坚持不了多久!”
“等着!老子出来就换你们!”
说着,刀疤一把将头顶的卷帘门拉了下来,为了防止自己的雅兴不被打扰,他甚至从里边上了锁。
随着刀疤的动作,整个早点铺里一下变得暗了许多,只有一盏幽黄的灯还在亮着。
刘媛没理会刀疤的动作,她慢步走到距离老者最近的一张餐桌边上坐下,用一种极为温柔的语气说道:“王大爷,还有包子吗?”
老者浑身颤抖,一句话说不出来。
另一边,刀疤开始解身上的装备。
解完了装备,他开始脱衣服。
这时,那老者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我、我今天,是,是第一次”
“陆医生,怎么、怎么就知道了?”
“呲溜——”
刘媛吸了一口手中奶茶,慢慢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今早陆医生让我到你这来看看”
说着,刘媛微微侧头,用余光看了一眼身后已经把上身防弹衣脱掉了的刀疤男,“看来今天比较幸运,陆医生交代的两件事在你这能一下解决了。”
当啷!
刀疤将自己身上的防弹衣扔到了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接着他一把脱下了贴身的迷彩背心,露出满是精壮肌肉的上身,带着一脸兴奋的笑容走向刘媛。
老者也被刀疤那精壮的身子给吸引了目光,他喃喃问道:“我,还能活么?”
“呲溜——”
刘媛喝了口奶茶正要开口,但后边走来的刀疤雇佣兵却先一步说道:“老头,你现在滚得利索点,别耽误老子雅兴,你就能活!”
老者只是看了看刀疤身上的肌肉,又看向了刘媛。
一口奶茶入口,刘媛细细回味着口中的芬芳,淡声道:“王大爷,你来这里的时间比我还早一年。”
“几年来,凡是坏了陆医生规矩的人,你见过哪一个活到第二天的?”
老者先是一怔,随即木然点了点头,他又看向那赤果着上身的刀疤,眼中生出一副疯狂的嗜血之意。
“既然都要死了,这断头饭总得有吧?”
刘媛往内侧坐了坐,点头道:“嗯,有,你可以开始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头雾水的刀疤举起手枪指着老者怒声骂道:“我说了!你现在滚,老子让你活,快滚!”
“嘿嘿嘿”
这一次,老者又咧嘴露出他那一口的老黄牙,缓缓说道:“小宝贝,这云城里谁死谁活,你说了可不算!”
哗!
下一刻,原本风烛残年的老者好像一头野狼,口中爆发出野兽一般的呼嚎猛地扑向了精壮的刀疤!
“找死!”
砰!
刀疤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命中老者眉心,但是——
那颗子弹仿佛失去了动能一般,稳稳卡在了老者的眉头上!
而老者已经扑到了他近前!
刺啦!
一道肢体撕裂的声音响起,早点铺内那一盏幽黄的顶灯溅上了一道殷红的血渍。
早点铺外,几个雇佣兵扒着卷帘门侧耳倾听,一个个神情激动得很。
“赌两个人肉包,这一枪是刀疤干掉了那老头!”
“抬手吃人包子,放手开枪杀人,我喜欢!”
“听!撕衣服了、撕衣服了!要开始了!”
“这、这是撕衣服?这刀疤怕不是一下把人姑娘的大腿给撕了吧?”
“我尼玛,你们听刀疤这嗷嗷叫的声音,这特么是有多爽?”
“卧槽,怎么好像还有人在喝奶茶?”
就在五人听得正起劲的时候,一滩鲜红的血渍缓缓从卷帘门下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