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领头的一听东阳敢质问他们,顿时不乐意了:“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竟然敢反抗来啊,将他们抓起来带回去。”
“就凭你们”东阳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前面差不多两百多人的队伍,“也不怕闪了山头。”
在后面马车上的李浅月的脸色却变了,她认识那个领头的,急忙敲了一下车厢。
车边的侍卫凑了过来:“李姑娘。”
“侍卫大哥,那些人是青田县县令胡大海的私兵。”李浅月压低了声音,“领头的是胡大海的外甥,叫李光远,挺凶残的,你跟主子们说说。”
那个侍卫一听,也没耽搁,而是上前去跟蓝影说了一下。
蓝影回头看了一眼李浅月的马车,然后到了初夏和南逸臣的马车跟前:“主子,后面的李姑娘说,这些人是青田县县令胡大海的私兵,那个领头的叫李光远,是胡大海的外甥。”
“呵呵,果然啊。”初夏看了一眼南逸臣,“我说,这是打你的脸吧”
“的确。”南逸臣的脸色微沉,“看样子是活够了,小刀东阳,别弄死就好。”豢养私兵是有定制的,王爷公主郡主会有一定数量的私兵,超了都不行,结果现在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有私兵,这里就有一两百人,那其他的地方呢这是要造反吧
此时,那李光远却有些羞恼了,毕竟这么久以来,他在这青田县都是横着走的存在,谁见了不是吓得哆哆嗦嗦谁见了不是捧着哼着结果这几个人却如此的不识抬举,简直是找死,随即一挥手:“将这几个敌国细作拿下。”
“不自量力。”小刀却忽然冷笑了一声,然后整个人飞了起来,朝着李光远就飞了过去。
那些私兵纷纷的举起了武器,但是小刀的速度太快了,就感觉眼前的黑影一闪,他们的头儿就被人揪着脖子扔在了地上了,然后集体懵逼,这还要不要上了
李光远也被摔懵了,他还没拉开架势,他还没出招呢,结果就……
“小爷当多厉害呢,原来是花架子。”小刀嗤笑了一声,然后冲着后面神龙卫的人摆摆手,“揍人的活儿就交给你们了。”
后面立马冲上来两个人,照着李光远就揍了起来。
那些私军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他们要不要上
“你们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你们……”
结果后面被揍的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最后只能尖着嗓子吼:“救我……”
那些私兵一看,那就上吧,只是,还没等他们动呢,东阳和蓝影的身影就动了,两个人速度虽然比不上小刀,可是也不是那些私军能比的,所以,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前面冲上来的几十个人,就全部跌落在了马下。
初夏叹口气,对方人多,自己这边一共几十个人对上几百人,总是很累的,随即唤了一下小青:“你去。”
小青随即就窜出了马车,然后瞬间变大。
人可能会有些发呆,但是那些马匹是真怕,瞬间嘶鸣了起来,打死也不往前走了,甚至有的还开始后退,于是就跟后面要往前走的马匹就撞在了一起,顿时乱成了一团,有人掉下了马背,有人被马蹄子踩伤……
小青有些傻眼,它就才甩了一尾巴而已,他们自己就打起来了真没劲啊。
“将他们串起来吧。”初夏扔了几根长绳子出去,“一会都带去县衙,有敢跑的直接打死。”
于是,两百私兵就被四根绳子串起来,然后拴在了马车后面,开始朝着青田县的县城而去。
也不是没有人反抗逃跑,但是刚动就被发现了,真的直接就给打死了。
在打死了三个人后,就没有人敢跑了。
因为拴着人,所以也走不快,一直到了天黑才到了城外,城门都关闭了,他们也只得在外面露营了。
李光远鼻青脸肿的走在最前面,心里有些打鼓,猜测着这些人的身份,怎么会连县令都不怕啊难道是比县令官还大的可是再大也没用啊,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呢。
当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打他的是帝后。
“他们要给饭不”紫萱过来询问帝后。
“他们都要早饭了,还给饭”蓝影撇撇嘴,“美的他们。”
“蓝影说的没错,美的他们。”初夏点头,“什么都不用管,看好了别跑了就行,看哪个要死了就给点水好了。”
“是。”紫萱笑着点头,她也不过就是请示一下而已。
虽然才是二月份,但是闽南郡这边已经相当暖和了,这野外的蚊蝇那可是相当的多,所以,这一宿,李光远等人过的那是相当的酸爽,但凡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都被叮了大包,又痛又痒的,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帝后的队伍出发了,准备率先进城,因为进城是按人头算着收费的,所以,夫妻二人就下了马车,只留了三个崽子在车上。
只是,到了跟前才知道,进城的话,每人一两银子,不管岁数大小,但凡是个人头就收费,当然这还不算,一头牲口十两,车子五两,也就是说,一辆马车是一匹马加一个车厢,就需要缴纳十五两银子的进城费。。
初夏都惊呆了,这是抢钱啊,怪不得进城的人这么少呢。
“这县令还真的是生财有道。”南逸臣也冷笑了一下。
“你们进不进不进就赶紧滚……啊!”守城门的士兵也相当嚣张,冲着南逸臣和初夏就吆喝了起来,只是那个“滚”字刚说完,就被东阳直接抽了一耳光。
这下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官兵被打愣了,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直接叫嚣着同伴:“来人啊,将这人抓起来。”
结果小刀直接将后面的李光远给揪起来扔了过去,直接砸在了那个官兵的身上,两个人都惨叫了起来。
守城的官兵自然认识李光远的,可是,因为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一时间愣是没认出来,所以,几个人为了救自己的同伴,合伙给他踹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