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等诗文随意的用在女人们的身上,岂不是能够随机探测出到底谁是逆种?!
毕竟都已经一笑倾人城了!
若是笑两次的话,岂不是再笑倾人国?!
众位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目瞪口呆。
“不愧是镇国诗词!”
逆种就是妖族放在人类之间的奸细!
也正是因为逆种文人的存在,人类的军事布局才会为妖族所知
最为出名的逆种文人说起来,应当就是风力行了。
曾经的风力行在大周之中也是一个翰林。
似乎是在追寻道路当中,一念之差转而变成了逆种文人。
只不过变成逆种文人之后他并未挣扎,反倒直接投向妖族!
在妖王的赠予之下直接转为大儒实力!
如今在这北境战场之上,也是赫赫有名的杀神。
只不过这一位杀的是人族,刀尖所向之处竟是同胞!!
刀尖所指之处,竟是同胞为人所耻!
这风力行在大周的击杀功勋簿上,已然是赫赫有名的第一,无可指摘!
此人击杀人类的数量已堪称是逆种文人之中的佼佼者。
更为可恶的是,此人是从大周之中变为逆种,战场之上,屠刀所向之处却竟是大周之人,未曾动过他国之人。
也正是因此这风力行在他国的击杀功勋排行榜上,却并不靠前。
秦潇潇被这逆种文人的一句话说的有点懵,但她也知道逆种文人的可恨之处,于是秦潇潇深吸一口气,“那你且先将你身上的文气废去,可好?”
废去文气之后的逆种文人与普通人无异,即便是普通大汉知道些许的武功路数,也能够将其击倒!
那逆种文人听了这话之后倒是显得有些犹豫,已经开始挣扎。
显然,这一笑倾人城,并不能让眼前的这一位逆种文人心悦诚服的废除自己的文气!
“潇潇,再笑倾人国!”
秦牧话音落下之时,秦潇潇瞬间明白过来,神级对着眼前的这逆种文人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金色的文气缠绕在她的四周,为她的笑容增添了十万分光彩!
在这温柔至极的笑容之下,那逆种文人毫不犹豫一拍自己额头,将自己毕生的文气全数耗尽!
“秦小姐将我献给县令吧,您便会有功勋!您便会得证荣耀!”
在第二句话的加持之下,逆种文人彻底跪服在秦潇潇的脚下。
秦潇潇面色微白,朝后退了退,有些胆战心惊的站到了秦牧的身旁,“哥哥,这人现已拿下,该怎么办?”
秦牧先是轻轻的拍了拍秦潇潇的手,“没事你做的已经很好。”
随后看向侧面树下,“县尊大人,这逆种文人已经伏诛,镇国诗词也写完了你还藏在那做什么?”
这树下的舒亦里轻轻的笑了,他从树的后方走了出来,无奈的说道,“我这从县衙千里奔赴而来,本想要帮你,没想到,请小兄弟手段如此高明。”
“几首诗文一出,天下世子,谁与争锋?!”
随后这舒亦里冷眼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逆种文人亲哼一声,“再说了,如今秦兄弟不过凭借一首诗就将这逆种文人伏诛!说起来也是文人雅事一桩!”
对于舒亦里的恭维的话,秦牧并未有太多反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指着逆种文人说,“那这逆种文人就交给县尊大人了!”
舒亦里好笑的摇了摇头,“小兄弟,你这可真是半点少年人的朝气都没有!”
少年成名又作出如此佳句,甚至连续写下了两首镇国诗文,按照常理来说,秦牧的身上应当满是少年之人的朝气。
颇有魏晋世子风流之感。
可秦牧却并非如此,舒亦里在秦牧身上感觉到的也只有沉稳二字。
秦牧只轻声一笑,“少年凌云志?连衣食住行都需得母亲,与妹妹,日日刺绣,才能共养得起的人,有何资格笑谈少年狂?”
“更何况现在大人看错了,在下如今的文位也不过就是个童生罢了,自当苦读。”
“府试在即,在下还真没那个少年狂的心思。”
听到秦牧一番话以后,舒亦里笑着点头捋着胡须万分自得的模样。
有秦牧一人在,他县令的位置也算是坐稳了。
今年即便是无法升职,也好歹是能评一个上等称职的考评的。
在这个职位之上养望个几年,也未必没有升任的可能性。
“少年心性,却难得能够老陈知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舒亦里长叹了一口气,由衷的赞叹说道,“此人当真是天赐我大周的英才啊!!”
今日的三首诗,再加上这逆种文人莫名的伏诛!
想来文报之上,又会有相关记载。
三首诗必然是能够登上文报的!
至于秦牧一首镇国诗文出,就能让逆种文人自首,此事算是文谈趣事。
自然也会刊登在文报之上
“下个月的文报怕是成了秦牧这小子的专刊啊!!”
舒亦里不由得抚掌大笑,脸上写满了自得之色。
“有趣有趣,这实在是有趣至极我倒是越发的期待文报的那群编辑见到秦牧诗文时候的模样了!”
而另外一边的秦牧已经转身将秦家的房门关上,并未邀请限令舒亦里进来一坐。
他也说了接下来要闭门苦读,自然不会让其他人打扰。
“娘亲、潇潇,还有一个月就是府试的时候了,我自然会去宁城考试。”
“盘缠之内的,不需您二人费心,宁文书在离开的时候已经为我准备妥当。”
“我打算闭门读书半个月,随后便前往宁城。”
卢素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最终没有说出口了。
一般的学子谁不是提前两三个月就去考试地点住着好熟悉那个地方的?
可是他们秦家不同于旁人,多上两三个月住客栈的营前,与他们而言便是重负!
像秦牧这般提前半月才去,已经算得上是节约了
“只是苦了哥哥了”秦潇潇的脑袋轻轻的低了下来,显得有些失落。
如今的秦潇潇在这一首乐府诗文的加持之下,倒是显得越发的身姿绰约。
秦牧笑了一笑,伸手抚了抚自己妹妹的狗头,“潇潇,等我考完试回来,便教你识文算术如何?”
秦潇潇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好,哥哥,我便在家中等你!”
“等你金榜题名!”
秦牧轻声一笑,“好,那便沉你吉言。”
府试要考的无非就是诗文、策论说起来的话,还得再加上一个贴经。
所谓的贴经,并不考教学子,对于诗文的理解,考较的反倒是学子对于诗文的了解。
有点类似于现代的填空题。
对于这一题拥有系统的秦牧而言,实在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至于诗文,自然是不必多说的。
大夏上下五千年的诗词在手,正是无需畏惧一道小小的考题。
最麻烦的还是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