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大好人鹤公子(1 / 1)

医院里。

向甜在抢救。

她这一招的确始料未及。

向天毅也从他人口中得知向甜今日在沈月瑶的订婚宴做了些什么,她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想要破坏沈鹤两家的婚礼,这些年真的太疏忽于管教,向家的宠爱让她肆意妄为了。

而在事情败露之后,又通过这种自残的手段明哲保身。

沈家看在他先前对徐扶熙有恩的面子上,或许不会再追究,但是鹤家就不一定了,所以必然还是要有交代的。

向天毅在抢救室外,神情凝重。

鹤家目前还没有任何表示,大概是要等向甜出了手术室之后才会过来算账。

整个订婚宴,沈月瑶没有出现。

她醒来后,浑身发软。

这大概是吃了药的后遗症。

订婚宴已经到了尾声,要结束了。

沈月瑶起身往外走,她是听到书房里有动静,是鹤云行在处理公事。

她敲门后,推门而入:“鹤云行,现在几点了,我们的订婚宴什么情况呀?”

鹤云行抬眸,门口站着的沈月瑶穿着宽大的浴袍,太宽松的缘故,衣服溜肩了。

想起什么,他觉得喉咙有点干,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结束了。”

沈月瑶瞪大了眼睛,顿时清醒了不少:“你怎么不叫醒我?”

“把你叫醒能有什么用,不在也没关系,到时候婚礼人在就行了。”

"哦那向甜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想到向甜,沈月瑶气的不行。

“她割腕,现在在医院抢救。”

割腕?

沈月瑶性子再单纯,可也觉得向甜割腕的这个法子还挺会替自己要退路的。

只要这样,向天毅对她就会狠不下心,不管如何,肯定是会护着他这个养女的。

所以根本上的确是给向天毅惹麻烦,让他来收拾残局。

摊上这么一个女儿,的确挺不幸的。

这时,鹤云行朝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干嘛?”

沈月瑶回过神,疑惑的看着他,上前。

“向甜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单独跑去找她?”鹤云行多少还是有些在意向甜有没有在沈月瑶面前说了些什么,导致这个小丫头一开始见到他那么生气。

鹤云行在外的花边新闻,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毕竟身份在这里,很多时候,在所难免。

他更是不想浪费人力资源跑去辟谣。

说起来这事儿,沈月瑶算是关心则乱吧。

当时向甜以她手里有不少鹤云行和白月光过往的亲密照,假设她若是不想这些照片被公放出来,或者闹上热搜的时候就来见她。

沈月瑶身为沈家小姐,自然是不想自己在这么重大场合里颜面尽失,她也是要面子的好吗。

两家订婚传的人尽皆知,结果未婚夫心里藏着白月光?

要是被人知道,岂不是笑话死?

去了之后发现就是个陷阱。

向甜就是吃准了她这种心态。

现在想想,她觉得自己蠢的透透了。

虽然向甜手里不可能有鹤云行和白月光的亲密照,照片不过只是幌子,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心里是有白月光,总不好是别人凭空捏造的吧。

眼下,鹤云行问,沈月瑶觉得说出来可能会被他嘲笑,一脸严肃:“我不想提。”她转移话题:“说点别的。”

鹤云行见她还是不肯说,没深究,把她的浴袍给提了起来:“飘窗上放有换洗的新衣服,换好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沈月瑶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浴袍,一些稀碎的记忆在脑海里盘旋,她记得身体太热了,她脱光光的冲了一个冷水澡,后来干脆就泡在浴缸里,泡在浴缸里,然后呢?

她记得当时隐隐约约好像被抱了起来,她睁不开眼,但是嗅到的味道是和鹤云行身上一模一样的。

沈月瑶脸红极了,结巴道:“你,你——”

“我什么?”

沈月瑶是不是想问你是不是把我看光光了?

然而,面对鹤云行漫不经心,眼里还有几分戏谑的笑意,顿时说不出口。

“是不是想问我——”

话没说完,沈月瑶凶巴巴的打断:“你闭嘴。”

鹤云行笑着:“身材不错,以后再也不说你小肥肉了。”

沈月瑶红晕未退,轻哼一声:“所以你要当狗吗?"

鹤云行一字一顿:“不当。”

???

为了以后的性福,低一下头怎么了?虽然,你就算低头,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鹤云行果然是玩不起。

于是,沈月瑶目光落他裤腰下方。

被她盯着,鹤云行有些不自在:“看什么?”

“我明白了,你是在掩盖你的不行。”沈月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开始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了鹤云行。

鹤云行:“”他眼神高深莫测:“你以为你用激将法我就会跟你低头了?”

沈月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别人发现你的秘密。”

鹤云行望着沈月瑶回房间的背影,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这小丫头,好似真的以为他不行。

沈月瑶换好衣服后就跟他出去吃饭了,暖暖的热汤下肚,她有一种新生感,力气回来了。

鹤云行见她目光往外面瞟,问:“你看什么?”

“我好像看到薛琪琪的男朋友了。”沈月瑶怕认错,特地又看了两眼,还真是,但是对方是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姿态搂搂抱抱,很快,他跟着女人上了一辆跑车。

薛琪琪,是徐扶熙和沈月瑶的朋友。

生日宴是有来的。

在沈月瑶出事之后还上房间看过她,见她睡得跟个猪一样,压根叫不醒,很快就和方清如离开了。

劈腿了?

卧槽。

沈月瑶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了,但是有点可惜,没有拍下照片。

毕竟她在二楼,手因为吃小大螃蟹戴着手套,想要拍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沈月瑶寻思着要不要和薛琪琪说,但是她没有明显的证据,如果贸然说了让薛琪琪误会,貌似也不好,好纠结哦~

~

徐扶熙从酒店离开之后就回了海棠悦府。

今天很早就起床从京城回来,还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她已经困了。洗完澡躺在床上,肚子里揣着两个宝宝,尤其是直逼五个月,越来越重,腰酸的很。

大概十点左右,徐扶熙就收到了向甜手术出来的消息,没有生命大碍,明天能醒。

翻了个身,脚抽筋了。

她觉得疼,下意识的就喊了沈听澜。

沈听澜很快从书房过来,见她一脸难受的躺在床上:“怎么了?”

“腿抽筋了。”

“哪只脚?”

“左脚。”

沈听澜小心翼翼的给她揉着,好一会儿,小腿绷直,那种难受的感觉才缓下来。

“好些了吗?”

“恩。”

徐扶熙表情已经没那么痛苦,缓和下来。

沈听澜把她的腿塞回被子里:“应该是缺钙,我下楼给你温一杯牛奶,喝了再睡。”

之前徐扶熙喝牛奶会反胃,所以沈家人很少让她睡前喝牛奶。

说完,他低头,捧着徐扶熙的脸怜爱的亲了亲。

徐扶熙弯了弯唇,点头。

不到十分钟,沈听澜就端着一杯热牛奶上来了。

徐扶熙正在看手机。

沈月瑶虽然没有跟薛琪琪说,但是已经在微信上和徐扶熙说了今晚见到薛琪琪男朋友和别的女人离开的事。

徐扶熙:你别急着跟琪琪说,我们暗中调查,找到他劈腿的证据再告诉琪琪。

沈月瑶:好哒~

交往期间劈腿,婚姻出轨是社会常态。

大多数守不住本心,喜新厌旧。

前阵子不就出了一个新闻,一个男的为了和妻子离婚和小三在一起,把她杀了吗。

这种事,不是脑残怎么会做的出来。

可怜的是那个死去的女人。

极端的人委实是多。

所以,在选择伴侣的时候真的是要擦亮眼睛。

而向甜今天的手段,也是让徐扶熙刮目相看。

徐扶熙喝着牛奶,奶味是很重的,不过,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喝就有恶心的感觉。

喝了牛奶之后,她舔了舔唇,“沈听澜,你还有工作要处理吗?”

“有文件要看。”

“很重要吗?”

见她这么问,沈听澜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把杯子放在一旁:“想我陪你一起睡?”

徐扶熙身体就靠上去:“是宝宝想爸爸陪一起睡。”

沈听澜笑:“是吗,我感受感受。”

徐扶熙躺在床上,长发散落,沈听澜的掌心贴在了她的肚子上。

没想到,还真的感觉到了胎动。

徐扶熙身为母亲,自然是感受最深的:“看吧,我说的没错,宝宝就是想爸爸了。”

感受到肚子里活跃的生命,沈听澜颇为动容,他掀开被子躺下,将徐扶熙搂到怀里,“孩子还没出生呢,就拿他们当借口。”

徐扶熙心满意足的靠着男人,眯了眯眼睛:“沈听澜,我的腰有点酸,你替我揉揉。”

沈听澜替她揉着:“睡吧。”

“大嫂今天和我说给我报了胎教课,一周三次,沈总得空时间来陪老婆宝宝们上课。”

“都是什么时候?”

“一,三,五,都是早上。”徐扶熙笑着,“听说要给宝宝们唱歌听,沈听澜,你唱歌会不会跑调?”

“这个任务你来不行?”

“不行,我想让你唱。”

徐扶熙没听过沈听澜开过口唱过歌什么的。

沈听澜失笑,嗓音低低:“我唱就我唱吧,不是说困了,这会儿又精神了?”

“要不你现在唱一唱哄我跟宝宝们睡好不好?”徐扶熙要求。

性子变得就是快。

沈听澜倒没有推三阻四的,直接开了尊口。

徐扶熙听着沈听澜唱的歌,哪有人开口唱国歌哄人睡觉的。

不过,男人的嗓音低沉,敲击在耳朵里,是一种享受。

时间太晚,沈月瑶在吃过饭后没有回老宅,杨澜给她打过电话,知道她跟鹤云行在一起,便没有说什么。

只是说她的一些行李已经送去了鹤云行的住处,还需要什么的话,明日再让阿姨收拾好带过去。

没错,订婚之后,两家为了让他们婚前能够培养感情,便是让他们住一起。

反正鹤云行近些年里留在南城的时间不少。

沈月瑶还是很不习惯的。

跟着鹤云行到了他居住的豪宅后,看到她的行李放在男人的衣帽间里,整个人惆怅不已。

“太太,你的行李我来给你收拾?”

“哦。”

沈月瑶麻木了。

出来后,看到那张铺着灰色床单的席梦思两米大床,他们今晚岂不是要一起睡?

跟小姐妹一块睡,沈月瑶是特别欢喜的。

之前跟徐扶熙睡,软乎乎的,抱起来比抱枕还舒服。

现在要换成鹤云行,光是想想就很不习惯。

阿姨很快就把她的行李拿出来给摆放好,本来很空的衣帽间,被她的东西一下子填满了。

她打开柜子,男人的衬衫,西装整齐的挂着,和她鲜艳的裙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沈月瑶盘腿坐在地毯上,一动不动。

鹤云行从外面进来,他并没有注意角落里坐着的沈月瑶,动手就开始脱衣服。

他衣服随手一甩。

沈月瑶被男人的衬衫一下子盖住了头。

她捏紧了小拳头。

这是把她当成了隐形人吗?

沈月瑶把衬衫拿下,差点就被面前的男色冲击的脑袋发昏了。

她抬头,鹤云行是背对着她的,长腿,挺括的肩。

呜呜呜,这就是传说中的公狗腰吧。

可惜了,鹤云行不行。

他要是行的话,她不是不可以改变主意,毕竟有什么东西能比性福重要呢。

鹤云行手臂上的花臂让他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他骨子里的那种痞坏是风流的,但气质又格外薄凉。

可是他不行!

更加悲伤了。

鹤云行手搭在皮带扣上,本来是要脱了裤子直接去洗澡的,一直被无视的沈月瑶咳嗽了一声。

他动作顿住。

一转身,看到背后的沈月瑶。

鹤云行默了默:“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沈月瑶:“嘻嘻嘻,你可以不用管我,继续脱。”

鹤云行挑眉:“想看?”

沈月瑶点头如小鸡啄米:“反正你是我未来老公,你不行,总不能大饱眼福的机会都不给。”

鹤云行冷笑:“行啊,满足你。”

皮带啪嗒的掉在地上。

沈月瑶惊了一下。

鹤云行走了过去。

沈月瑶吞了吞口水:“你离我那么近做什么?”

“让你看清楚一点。”

呜呜呜。

好人。

沈月瑶星星眼:“那,让我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