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碧柔倒是不担心徐扶熙会不来,她是真的没想到,罗森钰这个男人,瞧着挺喜欢徐扶熙的,但没想到居然连给点钱都不乐意。
她今天去找他聊了一番,得知徐扶熙还真没答应跟罗森钰在一块,便暗示他,只要给钱,她保证徐扶熙会乖乖巧巧的做他的女人,还扬言,就是因为他不给钱,所以,徐扶熙才会那么清高的吊着他。
没想到的是,罗森钰冷笑一通后:“徐扶熙有你这个婶婶还真是倒霉的很啊,为了钱把侄女都给卖了,你当我傻吗?我就算有钱,我也是直接花在徐扶熙身上,把钱给你?你算老几?”
“徐扶熙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不会看,要你告诉我?”
如果徐扶熙真的对钱感兴趣的话,那么,先前他送出去的礼物,就不会退回来。
其中,可是有价值十来万的包包和二十多万的珠宝,还有一辆五十万的宝马。
他的诚意很明显了。
“周女士,想必你这番举动是背着徐扶熙的叔叔来的吧,我警告你,少缠着我,我的时间很宝贵,你耽误不起,否则,我要你好看。”
罗森钰的一番呵斥,直接将她给轰了出去。
周碧柔没想到自己丢了一个大脸,脸色姹紫蔫红的离开,果然,有些有钱男人就是抠门,不舍得花钱。
她最近缺钱的很,一想到徐扶熙身边有这么一个大款她都不要,那可别怪她不客气。
这不,手机响起。
一个电话打进来。
周碧柔见到后,连忙接了:“亲爱的,你别急,我今晚就把钱转给你啊”
人到中年,遇到了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男人,她感觉自己坠入了爱河,可不比徐凯这个痨病鬼好,年轻的小伙子,温柔体贴还会哄人,床上功夫又好,难怪那么多富婆喜欢在外面包养小白脸。
不过这个事儿呢,她不敢让徐政和娘家人那边知道。
跟电话那头的男人柔情蜜意一番,周碧柔才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一看时间,得去医院一趟,顿时脸色又差了起来。
一周五下午,沈听澜连几天的连轴转的应酬工作,他约了何慕白打球放松。
地点就在公司附近不远的室内网球,他打球的时候,一贯的沉稳,爆发力极强。
打了好一会儿,罗森钰来了。
“你们打球怎么不喊我?”他一来就指控两人的不是。
何慕白笑回:“你最近不是挺忙的吗,要忙着工作,还要忙着泡妞。”
“讲的那么轻浮做什么,那是追求,追求。说起徐扶熙,我觉得她年纪轻轻,还挺可怜的,父母双亡,家里破产,从一个千金小姐沦落至此,关键是,还有个势力的婶婶,你们不晓得,她的那个婶婶,今天都找到我公司来了,明里暗里的说徐扶熙认识我,真的太幸运了,说他们家现在困难,就想从我身上拿钱。”
“我去,你们是没见到她那个贪婪市侩的嘴脸,那个卖侄女的架势,真是倒胃口的很,当我罗森钰是蠢货,冤大头不成。”
罗森钰疯狂吐槽周碧柔。
那个嫌恶的样子,是真的反感至极。
“她还跟我讲了不少徐扶熙的坏话,也不知道她叔叔是什么眼光,居然娶了这么一个老婆。”
何慕白听完他的吐槽,意味不明的打趣:“看来罗总真是变化不小啊,居然还会怜惜女人了。”
“那是,我现在可是很认真的。”罗森钰说着,还看了沈听澜一眼。
原因倒不是别的,是因为沈听澜对他谈情说爱的态度,一贯的觉得他只是玩玩而已,根本不走心。
所以,他也很想让沈听澜知道,自己这次对徐扶熙,是真的有在认真。
反正,谈恋爱又不是结婚。
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好吗。
沈听澜对于他投来的眼神,置之不理,只是当罗森钰上场跟他打了一场,发现,自己被虐的毫无还手之力。
沈听澜打完这一场后,看了看时间:“晚上还有个饭局,得走了,你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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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扶熙的助理找了导演问能不能调度戏份的事情,导演同意了,把明天晚上的戏份挪到了今晚拍。
为此,范思媛冷着一张脸,当着所有人的面:“三天两头的请假,调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有多了不起的大明星。”
范思媛拍这部戏,大半个月来,没有一天是开心的,每次和徐扶熙的对手戏,她都会被压戏。
可能有什么办法,她的演技的确不如徐扶熙的好。
当然,就有其他演员替徐扶熙说话:“扶熙请的都是这个月可以请的假,再说,她调度戏份是第一次,我们也愿意,导演更是同意,少数服从多数,范老师这么生气做什么。”
说话的是剧里的女二,虽然不如范思媛红,但是前辈,脾气直,加上,跟范思媛其实不怎么对付。
范思媛怼了回去:“关你什么事,是嫌弃自己现在太红了是吧。”
“这么多摄像头,你说话可是长点心吧。”
“切~”
两人吵了一架。
最后倒霉的是朱清清。
只见,房车里,她让朱清清给自己按摩。
朱清清力气应该是刚好的,可是她或许太生气,反手就给她一巴掌,“力气这么大,你想疼死我啊?”
朱清清咬着唇:“对不起,思媛”
徐扶熙离开剧组前,是有给徐政打过电话,问他是不是跟周碧柔要请罗森钰吃饭。
徐政回:“对,我觉得是得请罗先生吃顿饭表示感谢,毕竟人家帮了我们的忙。”
“好。”
只不过,在徐政要出发去拉斐尔酒店的时候,收到了周碧柔打来的电话,“阿政,你不用过来了,罗先生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扶熙那边知道了吗?”
“我等下给她打电话告诉她。”
徐政虽然知道自己母亲市侩,但是并未怀疑她在搞什么小动作,寻思着既然去不成了,索性去医院探望父亲。
周碧柔打完电话后,回到包厢内,只见,包厢内有个瞧着四五十岁的老男人,穿金戴银,大黄牙,“包总等会,我们家扶熙很快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