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扶熙没有反应过来,红唇已经被撬开,男人强势的挤入,她就感觉唇齿里,是酒香在慢慢散开。
那份酒意,似乎想要传染给她。
她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所以,机会是来了吗?
呼吸间,全都是沈听澜的气息。
徐扶熙的身后退了退。
两人的唇分离。
沈听澜手扣住她的后颈,拽了回去:“不就是我想这样对你,恩?”
徐扶熙眼睫颤了颤。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沈听澜咬了她下唇一口:“平时不依你,生气吗?”
徐扶熙吃痛,嘤咛一声,她娇俏的瞪了一眼。
“你现在又依我做什么?”
“想让你知道,男人坏起来,没你想的那么好拿捏。”
徐扶熙还在细想这句话的深意,但温热的舌再次捣了进去。
他并未有经验,但是,好似又无师自通,吻她的动作,谈不上温柔,野蛮的索取。像是有有一片燎原大火,一直往她身上烧过。
她跨坐在身听澜的腿上,双手撑在他胸口,她触及到男人的体温,热的她指尖都要麻了。
后缓缓移上,勾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回应。
虽然沈听澜的话听起来的确像个渣男,事实上,如他说的那样,女人即使爬床成功,未必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
但她赌,沈听澜不会对她狠心。
位置发生了变化,她躺在了沙发上,沈听澜温热的唇,从耳廓,落到了她的脖颈。
腰上覆着的手掐着细腰,男人的呼吸很重,他落在她锁骨上的吻,吮的力道有些重。
徐扶熙头发散落,乌黑长发扑开,她的红唇泛着光泽,像是一朵清晨绽放娇艳的红玫瑰,她在被宠爱,就连是香气,都惑人至极。
t恤衣摆卷起,男人手腕上还戴着名表,手背青筋若隐若现,胸膛的肤色,更红了。
沈听澜呼吸更重,她的手猛然被握住,摁在腰带上,黑眸深邃,藏着深深的欲:“解开。”
徐扶熙的脸颊酡红,唇娇嫩泛红,被男人蹂躏的惹人垂爱。
她脑子里,全都是沈听澜抱着她喘的声音,以及,男人拿着她的双手,替自己谋取福利。
垃圾桶里,是一团团纸巾。
男人的皮带掉在了地毯上,可是,她现在是安然无恙的躺在沈听澜身侧,他闭着眼睛,沉沉的睡过去了。
上次,是沈听澜替自己解决了麻烦,这一次,是反着来了。
徐扶熙动了一下,可是,搭在她腰上的手稳如泰山,还收紧了些,根本动弹不得。
她想知道,等明天,沈听澜醒来后,发现自己对她做了逾矩的事,会是什么反应?
她打量着男人的睡颜,如此近距离倒是第一次,她的手落在了沈听澜的薄唇上,不是说身边没女人吗,亲,倒是挺会亲的。
她的手又落到了男人的喉结,缓缓拨弄两下,她拉开男人的衬衫,靠过去,在他脖颈咬了一口。
毕竟,做了坏事,是要留下证据的。
不然,耍赖怎么办。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升起,落地窗的窗帘没有合上,整个客厅,被阳光铺面。
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的沈听澜感觉到阳光的刺眼,他的手抬起来,抵在额头上,喉结先是上下滚动两下,意识渐渐回笼,逐渐清醒。
他只觉得头隐隐作痛。
沈听澜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醉过酒,这一次是例外。
桌子上的那杯水,纹风不动。
他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看到地上的皮带,他动作顿了顿,捡了起来。
垃圾桶上,还有揉成一团团的纸巾。
昨晚的梦很放肆。
正不知是那杯酒的缘故,还是他本身潜藏的**,他仗着自己在做梦,倒是狠狠的欺负了人小姑娘。
男人似乎就是那么的恶劣。
表面做着君子,坚守原则,心里潜藏私欲,却又对人觊觎。
沈听澜深知,这样是不对的。
但那股极致的快感,真实的不像话,反反复复,像是刻在他的身体里。
沉睡的雄狮,似乎又蠢蠢欲动。
沈听澜抽了一支烟,缓解了宿醉后留下来的头疼和身体那股异样,拿着皮带上楼去洗漱。
他,显然不是会沉迷于**的人。
镜子前,**着胸膛的男人,脖颈处的牙印,清晰可见。
沈听澜在看到这个牙印的时候,眸色倏地沉住。
这个牙印在告诉他,昨晚,那个不是梦一场,是确确实实发生的。
徐扶熙昨晚在沈听澜熟睡的彻底后回去的,今天是一大早就醒了,醒来觉得唇微微发麻,她照了镜子,自己昨晚在沈听澜留一个牙印真的是轻了,那几个清晰可见的草莓,以及,双手软柔无力,都是昨晚沈听澜带给她的真实感受。
她洗漱完,抱着沈富贵,上去了。
这会儿,沈听澜应该是醒了。
阿姨是已经来做早餐了。
见门铃响起,去开门。
她看到徐扶熙的时候,热情的打了招呼。
徐扶熙问:“沈先生呢?”
“在楼上呢。”
徐扶熙把沈富贵放下,换鞋进去后,往旋转楼梯上去。
衣帽间里,男人在穿这样衣服,他在弄着领口,镜子倒映出徐扶熙的身影。
徐扶熙上前,从身后,双手抱住他的腰:“沈听澜,我的手,现在还疼着呢。”
她摊开白嫩的掌心,在无名指下面的那一片皮肤,像是磨破了皮,红的不可思议。
沈听澜低头,看了一眼:“找点药涂一下。”
他没打领带,带着徐扶熙到楼下找了医药箱,拿出药膏给她涂上。
沈听澜问:“昨晚怎么进来的?”
“上次的小馄饨,是我送来的。”徐扶熙回,“阿姨说你生病了,她又过不来,担心你饿着,找了我,告诉了我密码。”
沈听澜恩了一声。
难怪,那晚的沈富贵,嚎的那么厉害。
上了药,徐扶熙握住男人的手指,软着声:“沈听澜,这一次,也是你动手的,我没有勾引你。”
“恩,吃完早餐再谈。”
徐扶熙还是摸不准他的态度。
她忽然想起了昨晚,沈听澜说的那句话。
男人坏起来,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确实。
这个模棱两可的态度,的确挺坏的。
徐扶熙跟着沈听澜吃着早餐,全程没有再有任何的交流。她这顿饭,吃的不上不下,心里莫名添堵,有一股很难受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太美妙。
沈听澜,依然是那个她掌控不住的男人。
他高高在上,而她,不过是被生活所压迫的蜉蝣。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宛如隔了星辰浩瀚。
徐扶熙漫不经心的捣弄碗里的粥,甚至在想,自己当初的决定,到底是不是错了。
这时,李洋来了。
一般来说,沈听澜去公司,大多数是司机在楼下等着。
眼下,李洋这个特助,是一大早就过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份资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