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银票,凤微月有些的不好意思起来,抽了两张,递给墨玉琊,“殿下请笑纳。”
心里想着,不要拿啊,千万不要拿啊,墨玉琊你是那种差钱的人吗?
可墨玉琊却毫不客气的拿走了两张,面无表情的塞进了自己的衣袖里,并且道了声谢,“多谢。”
“……”
凤微月:你还真不和我客气。
“微月,微月,你外祖父醒了!”魏氏这时突然跑了过来,惊喜的喊道。
“这就来。”一听是韩钦文醒了,凤微月连忙进屋。
墨玉琊却是眉心微微一拧,外祖父?
称呼变得可真快。
进了屋子,韩钦文已经转醒,并且听魏氏说墨玉琊和他未过门的王妃都来了。
“老爷,这位就是容王殿下的王妃,也是姜神医的徒弟。”魏氏知道韩钦文年纪大了,戒心很重,不轻信旁人,于是道出了凤微月的能力。
这普天之下,仙岳宗的医术,是最信得过的。
尤其还是姜乙渊亲手调教出来的。
“韩大人,现在感觉怎么样?”凤微月走近后,也没时间客套,问起韩钦文身体情况。
韩钦文点点头,“身子有些乏力。”
“我先来给你针灸,还有虽然冬天了,但也要经常保持活动,不能总保持一个姿势,年纪大了更容易血液不通,时间一长,这身体肌肉也会萎缩。”凤微月叮嘱道。
韩钦文又一次点头。
魏氏听着,立马就知道了病因,在一旁数落韩钦文,“这天一冷,你就爱坐在床榻里看那些书册,许是就是这样把身体折腾坏的。”
韩钦文被媳妇数落着,一句话也不说。
凤微月拿出银针,开始给韩钦文做针灸牵引。
不知不觉,又花了一个半时辰。
“今日天色晚了,要不就在府中住下吧,万一再有什么情况,也好及时应对。”魏氏留墨玉琊和凤微月在府里过夜。
凤微月倒是真没什么意见。
毕竟魏氏说的是对的,这还说不定真有什么突发情况。
墨玉琊见凤微月都没意见,对住在自己外祖家,那就更没意见了。
没多久,魏氏亲自领着他们去休息的地方。
边走,魏氏边拉着凤微月的手,感慨道,“微月,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有这一手了得的医术,不知你都擅长哪些方面呢?”
“我学的比较杂,一般常见的都会一些。”凤微月老老实实的道。
这话,她可真没有吹牛。
当初凤家这个大家族,世代学医,她出生后,爷爷包括那些叔叔伯伯们,都先后教她医术。
加上她天赋异禀,就什么都会一些,中西医疗法,也都一一消化。
后来长大后,她又对科研感兴趣,便进了科研馆。
只是没想到,因为叶老头触动了时空机关,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这里。
“那你可会接骨?”魏氏忍不住问道。
闻言,凤微月便明白,魏氏是替梅太妃问的。
但梅太妃的这条腿,想要治好,必须用上手术,但是现在没有这个条件。
凤微月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魏氏见此,叹了口气。
一旁,墨玉琊的手指,也微微攥紧。
魏氏安排两人住的地方,是一间院落,里面有两个房间,都已经收拾出来了。
“今晚就委屈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了。”魏氏道。
凤微月看着也已经白发苍苍的魏氏,上前道,“老夫人快去休息吧,别熬的太晚了。”
“好好好,你们早些去休息。”魏氏说完,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离开。
凤微月进了院子后,喝了口茶。
这边墨玉琊已经朝房间走去,边走边说,“本王明日还有事,先睡了。”
说起这个,凤微月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殿下此次来云路城,是专程来探望两位外祖的吗?”
“不是。”
“嗯?”
“本王在此地,有两个金矿,此番是来验收成果的。”墨玉琊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
凤微月:???你说啥???是我耳朵出现问题了吗???
“殿下说的金矿,是我理解的那种金矿吗?”凤微月咽了口口水,弱弱的出声。
墨玉琊偏眸看向她,若有所思,“还有别的金矿吗?”
“……”
“那,那您既然都有金矿了,能不能把刚刚的二千两银票还给我?”凤微月觉得自己实在是吃多了闲的。
墨玉琊都有两座金矿了,她还上赶着给他送银子?
她脑袋被驴给踢了吧?
而此时,墨玉琊却罕见的露出一丝笑意,睨着凤微月,“你觉得有人会嫌钱多?”
“不会……”
在凤微月说完后,墨玉琊已经进了房间,并且无情的关上了门。
凤微月整个人顿时像个无骨动物一样趴在桌上,不停的哀嚎,“没天理啊,为什么别人都有金矿了,我还是个穷逼,谁来拯救我,让我一夜暴富吧!”
“凤微月,安静一些。”墨玉琊不悦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
凤微月立即闭上了嘴。
她决定,明天一定要缠着墨玉琊,让她出去长长见识。
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金矿呢!
凤微月想罢,又从空间里拿出了那份和墨玉琊一起签署的解毒协议。
看着上面的筹码,凤微月感觉自己亏了一个亿。
这一晚,凤微月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躺在一个金矿里,浑身散着金光,在金矿里,她的衣服是纯金的,头饰是纯金的,连枕头和被子都纯金的。
总之金光逼人。
正当她笑的合不拢嘴时,身旁突然多了个身影,推了推她,冷冷的道,“喂,快醒醒,起来搬砖了。”
凤微月也从梦里惊醒。
看着周围黑漆漆一片,同梦里那一片金光,简直天上地下。
现实真的太残忍了。
早晨,凤微月和墨玉琊一起用早膳。
吃早膳的时候,凤微月因为没睡好,耷拉着脑袋,没什么精神。
“我不吃了,吃不下了,有点撑。”凤微月实在没胃口。
墨玉琊安然的看了她一眼,“本王看你要改名凤撑撑了。”
这一路上,每日耳边都充斥着她说的,撑死了,撑死了。
凤微月翻了个白眼,“多难听,凤亭亭还差不多,毕竟像我这样亭亭玉立倾国又倾城的女子不多见了。”
墨玉琊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