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他望着将近三米身高的老鸡,眉头紧皱的不解道。
“老鸡啊,你是打算往挡弹牌的方向发展了吗?”
只见此时的老鸡身高足足有三米之高。
站在陈彬身旁,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山一般。
老鸡满意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拍着胸脯开口道:“我兑换了绿巨人血脉,这个血脉竟然真的能变身。”
随后身子又缩回原来的高度,两米出头左右。
“不过这种变身状态只能保持大概半刻钟的时间,挺短的。”
陈彬望着浑身绿色的肌肉略微无语的扫了一眼后,转身面向商店,开始扫购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武器暂时没法买了。
第一层的星门道具商店里的武器,他有点看不上眼。
还不如去外面疤爷那里买点武器带进来。
在购买完一些零零散散的道具后,陈彬突然注意到道具商店里竟然还有服饰一栏。
愣了一下后,急忙点进去。
他的风衣和英伦帽早就在星门世界里被摧毁了,现在身上披的是一件破破烂烂的白袍。
仔细查找了一会儿。
陈彬神情满意的买了一件白色打底衬衫穿上,外面再套上黑色无袖马甲,最后又买了一件黑色修身风衣。
前后转了一圈。
又买了一顶褐色棉麻复古英伦帽带在脑门上,将带着宝石的权杖在手中随意的挥舞了几下,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起来像一个活生生的绅士。
这些衣服都是星门道具。
只要从星门道具商店里面出来的,就都是星门道具这好像是句废话。
没有任何其他属性或者道具效果加成,唯一的作用就是不易损坏。
让穿戴者不至于在激烈的战斗中,还没过多久,就衣服损坏捂着屁股战斗。
陈彬神情满意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装扮,对于自己的审美自豪的点了下,随后便望向老鸡随口道:“走吧,该出去了。”
然而下一刻,他望着眼前的老鸡突然有点茫然。
只见眼前的老鸡身上披着一个将近一点八米长的貂皮大衣,里面套着一件上面扣子都不系的花衬衫,胸前挂着一个看起来足足有两斤重,极其粗大的金链子。
黑色墨镜,嘴角带叼着一根雪茄。
甚至连大拇指手上不知何时,也多了一个翡翠扳指,其他手指上也是戴满了戒指。
“走啊,彬哥,怎么了?”
“别,别叫我哥。”陈彬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老鸡的打扮无语道:“我叫你哥,你是我哥。”
“你跟我讲一下怎么想到这幅打扮的?”
“就怕别人不能一眼看出来你是个黑社会???”
“现在扫黑除恶不知道吗?”
老鸡略微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后脑:“这样不是帅一点,那我去换一套?”
“不换了,就这套了,走吧。”
陈彬无奈的叹了口气,径直朝星门外走去。
“老头。”
陈彬站在星门学院内的星门入口,望着这个熟悉的老头,露出一副和善的笑容轻声道:“好久不见。”
这个老头正是这个星门入口的守护员。
正是那个自称人送外号尸无痕是也的老头。
老头先是迷惑的扫了眼陈彬,一时间还没有认出眼前这个是谁,下一秒视线便看到站在陈彬身后的那个足足两米之高穿着貂皮大衣的老鸡。
瞬间想了起来。
“我草,是你们两个???”
“你们两个竟然活的出来了???”
老头神情激动的将两人拉下来坐在一旁:“我前些年还以为你们死在星门副本里了,没想到你们还活着。”
“可是既然活着,怎么中途也不出来一趟呢。”
“我们刚从副本里出来,那个副本需要的时间太久了。”陈彬笑眯眯的随口道:“我来找你是想跟你打听个事儿。”
“那个我这一届是不是一届毕业了。”
“是的。”
“那我的毕业证呢?”
“你当然没有毕业证啊。”老头望向陈彬微微不解道:“你从大三开始失踪,失踪三年了,怎么还会觉得有自己的毕业证啊。”
陈彬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那不行,我需要这个毕业证。”
他答应过自己的父母,一定会顺利读完大学,这个毕业证他必须要。
或许他可以对别人毁诺,但答应过父母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到。
随后缓缓起身朝远处走去,没再停留,他需要去院内找到负责此事的领导。
“喂,这就走了?”
老头咂了下舌后又重新坐了下来:“这个副本通关时间有点久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用三年过了一个副本吧”
还真有点可能。
他第一年的时候,还偶尔会去看一下科技之墓这个副本的情况。
但令人惊讶的是,这个副本自从降临之后,就一直显示未开荒的状态。
明明已经有人进去了,但却依旧未开荒。
给外面不少人都急坏了,里面的那群废物连开荒都做不到,怎么敢进新降副本的啊。
然而此时再去看的时候。
赫然可以看见这个副本榜单排名第一的开拓者,是一个叫龙八的家伙。
“混子?”
老头眉头微微皱起。
刚才他看见两人那一副满是底气的样子,还以为这两人从这个新降副本里拿到了开拓者,现在看来好像只是混子而已。
毕竟新降副本,如果不是开拓者,其余活下来的玩家,奖励可能也真的仅仅只有活下来这么一个奖励了。
“两个混子底气这么硬?”
“怕是副本里呆了三年呆飘了哦。”
“彬哥,我们现在去哪?”
陈彬叹了口气后,头疼的揉了下太阳穴:“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负责毕业证的老师或者主任,合情合理的讲一下我们的经历,看看能不能拿到毕业证。”
“毕竟在一个副本里呆了三年,这个是我们谁都无法料想到的事情。”
“那要是那个老师不合情合理呢?”
“他要是不合情合理,那我就只能用我的合情合理来让他合情合理了。”
老鸡耸了耸肩咧嘴笑了起来:“听起来有点拗口。”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