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神:我不要面子的吗?】
【啊……姜武行好an!放开薄神冲我来!】
【叫什么姜武行,叫姜武神吧!武神姐姐的腿不是腿,是要了弟弟心的夺命弯刀!】
【我磕的是什么过命兄弟情,啊,好想和姜武神拜把子!】
薄一白看着女子伸来的手,毫不客气的握住了。
那双乌沉沉的眼眸里,溢出了笑:“姜老师可得把我牵住了。”
“放心,摔不着你。”
姜酒下巴一抬,目光在他身上晃悠了一圈,小声嘀咕:“细皮嫩肉的……”
细皮嫩肉?薄一白眉梢一挑,说他吗?
【哈哈哈哈!薄神这是被鄙视了吗?】
【讲道理薄神身材很好好伐!六块腹肌狗子腰,宽肩翘臀人鱼线,要啥啥都有!!】
【我不信,除非薄神让大家瞧瞧。】
【附议!请薄神自证清白!】
两人可不知粉丝们的骚言骚语。
随着不断深入,姜酒终于停了下来,前方是一片茂密的竹林,地上到处都是冒头的小竹笋。
“不出我所料还真有!”
她回头看向薄一白:“干活吧,薄老师。”
姜酒说完,先动了起来,寻到一根冒头的竹笋用力一掰。
薄一白也没偷懒,不一会儿功夫两人就掰满了一大背篓。
姜酒还从旁边的林子里扒拉出了一些木耳和羊肚菌,还有不少野果。
“还差了点什么……”姜酒喃喃道,拿起那盒飞镖,又钻回林子里,不忘对薄一白道:“你就在这里等我。”
又过了半个小时,姜酒满载而归。
直播间里众人看到她左手三只兔,右手两只鸡,都沉默了。
【姜武神是什么求生达人吗?】
【我算是知道她拿飞镖干嘛去了,要不是节目组的pd身体太菜,我都怀疑这些是不是提前放好的了!】
【甜甜仙女又要笑了,今晚又有大鸡腿子吃了!】
姜酒麻利的把兔子野鸡捆好,薄一白看她稔熟的忙后着,发现自己竟是无事可做。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像参加了一个养生节目。”
“嗯,是挺养生的。”姜酒点头:“食材新鲜,大山上空气好,还没污染。”
她说着,准备把那满满一背篓背上。
薄一白过去帮忙:“我来吧。”
“别了。”姜酒摇头,脸上嫌弃的表情堪称满分:“虽然薄老师你臂力不错,但下盘好像不太稳,摔了还得我把你背下去。”
薄一白:“……”下盘不稳?
如果镜头能拍到的话,所有人都能看到薄影帝脸上的笑容是多么的僵硬。
下一刻。
gopro里镜头一转,所有人都看到了男人俊朗逼人的面容以及生人勿进的冰冷眼神。
薄一白把gopro塞到了姜酒手里,拿起她那一背篓的战利品,转身大步离开。
动作敏捷,下盘不知道有多稳。
姜酒站在原地愣了愣,抠了下脑门,小声嘀咕道:“我说错什么了吗?好像得罪人了。”
【哈哈哈哈哈!是的,你把薄神得罪了!】
【男人就不能说下盘不行!姜武神长长心吧!】
【薄神这是身体力行的在证明自己能行啊!】
【薄神当然行了,薄神老婆的我最有发言权了!】
【姐妹涉警告……】
薄一白和姜酒满载而归,别说桑甜和小朋友们,就连工作人员都惊呆了。
总导演擦着脑门上的汗,嘀咕着:“姜酒是个bg吧……”
这下好了,嘉宾挨饿是不可能的,没准还要胖十斤!
“不过魏安然和孙晓晓好像还是没找到饭吃,两人闹得还有点不愉快的样子。”
总导演笑容瞬间温和,长松了口气:“那太好了,所有嘉宾都享福,这多离谱?”
其他人:呃……导演你如此诚实不怕被打吗?
“原来咱们节目不是走正能量温情派?”助理小声问道。
总导演一脸莫名其妙:“当然是正能量了,但温情是什么鬼?那么高的通告费请嘉宾来享福,我脑子瓦塔啦?”
“咱们节目的宗旨,就是让嘉宾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人间疾苦!”
“只有嘉宾痛了,粉丝才会心痛,心痛才会反思,反思才会进步!”
副导演在旁边撇嘴,心道:你就吹吧,正道的光都要照在你坟头上了……
孙晓晓和魏安然的确是惨。
村里就这么大点地方,两人一个矫情一个拉不下脸,转悠了一下午,也没讨到一口饭。
魏安然犹豫道:“要不然,我们还是去姜导那边吧?”
孙晓晓皱紧眉:“要去你去,我可以不吃。”
“孙老师你别生气,其实也没多大事情,再说小朋友也在那边呢,咱们就算不吃饭,也要把小朋友接回来吧。”
孙晓晓的确是窝火,但魏安然话说到这份上,也算给了她台阶。
她自然点头同意。
反正她看不惯的是姜酒,与姜云笙还有薄一白又没有矛盾,没必要为了个小贱人,闹得这么僵。
魏安然跟在她后面,心里也在叫苦。
这孙晓晓何止是把自己当女王,简直是当女神了!一个下午颐指气使的,说话都还必须捧着她!
真以为自己是皇后,他是太监总管吗?
砖房那边。
分工极其明确。
姜武行干啥啥都行,吃饭第一名,但做饭嘛……
对不起,超纲了!
至于桑甜,已然成为砖房第七位等饭的小朋友。
厨房,现在成为两位男人的天下!
“做饭我是没什么问题,不过这兔子和鸡……”
姜云笙有点犯难,“不敢杀。”
“你应该敢吧?”他看向薄一白。
薄一白冷淡的嗯了一声,浑身上下裹挟着寒气。
桑甜悄悄拽了拽姜酒,问道:
“薄老师咋啦?你刚在山上欺负他了?”
“不能够啊,我就都快把他捧手里了。”姜酒也纳闷,“就差含嘴里怕化了。”
桑甜忽然抖了抖,惊恐的看着她:“我的姐,车轱辘都压我脸上了,你们到底在山上干了啥?”
薄一白嘴角轻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耳根子红了。
姜云笙手一滑,差点没鸡给放跑。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姜酒。
姜酒脸上带着无知的迷茫。
薄一白拿走不甘为口粮的野鸡,转身出镜:“我去放血……”
桑甜捂着脖子哆嗦:“我怎么感觉薄老师这句话是冲我说的?”
姜导一言难尽:“乡村公路,不宜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