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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 荒神的桃花债,关我楚裙什么事(1 / 1)

当‘命运洪流’般的线河再度出现在眼前时,蜚沢叹了口气,毫不意外道:

“两面三刀,不愧是命运。”

说着,他不疾不徐的转过身,‘看’着那道沽冷恣睢的身影,容色平静的唤出对方的名字:

“禁忌。”

帝臣从洪流中走来,白衣缓动,清滟绝尘。

那双眼纵然闭着,只是孑然静立,也给人一种惊心动魄之感。

桀骜没有露面,困住蜚沢后就藏在洪流中,狗里狗气的偷窥。

蜚沢静等了一会儿,有些失望道:“就你来了?”

纵然不记得过往,但帝臣还是敏锐的从对方的言语间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冒犯。

这个瞎了眼的家伙,在觊觎他的楚裙。

“你不配。”

轻描淡写的三字,裹挟着磅礴杀意。

话锋与杀机同时降临,凛雪化为长剑斩于蜚沢头顶。

凛雪长剑定格在他头顶三寸处。

灰气从蜚沢周身漫延开来。

他勾唇笑了起来:“如今的你,有点不自量力了,禁忌。”

“是吗?”冰冷的女声在帝臣身后响起。篳趣閣

蜚沢头颅微偏,神色起了明显的变化。

楚裙未曾露面,但在帝臣身后却出现了一道飘摇的暗影,如烟如雾与他的影子相融。

蜚沢感觉到了什么,笑容微微扭曲,“你竟将自己的力量给了他?”

没人回应。

帝臣的眼骤然睁开。

一侧是诡谲金眸,一则是肃杀血眸。

三道荒神门的影子出现在他身后,深渊与天域之力交汇。

蜚沢头颅以下的身躯顷刻间被绞杀成渣,他脸侧被剐出一道血痕。

暗影交融凛雪要将祂的头颅冻结。

诡异的笑声从祂嘴里传出来,灰气再次荡开,仅剩一颗死人头的蜚沢朝后闪避。

帝臣欺身而上,手持深渊暗戟,直刺蜚沢眉心。

暗戟洞穿灰气,刺入祂额中。

砰的一声,暗戟炸裂。

蜚沢的死人头出现在帝臣后方,他眉心处出现一道血痕,黑洞般的眼眶里似有阴毒光芒。

“咱们还没到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

“这一刀,就当是欺负了小家伙的赔礼了。”

蜚沢幽幽笑着:“阿荒,下次再见,汝定会为我所有,汝儿当为吾子……”

帝臣身后的暗影暴涨数十倍,闪电般袭出,影子里似伸出了一只脚,一脚踹在蜚沢的脸上。

一颗死人头如流星般撞入洪流之中。

正在偷窥的桀骜,只看到一张没有眼的脸撞了过来。

“我……”草……

话还没说完。

蜚沢冷笑:“狗。”

桀骜:!!!

没等桀骜翻脸,蜚沢的死人头撕开洪流消失不见。

桀骜气到险些失心疯,从洪流里钻出来,对帝臣嚷嚷:“大哥!那瘟当着面说要抢你女人,夺你儿子,你嘎了祂啊!”

帝臣斜睨了桀骜一眼。

桀骜立刻停止了狗叫。

男人冰冷的警告声响起:“好好当狗。”

帝臣的身影消失在了洪流中。

桀骜面目狰狞,咬牙切齿,“我是狗?哈……等着,老子这条疯狗非咬死你儿子不可。”

胆小鬼幽幽道:“……真的吗,那咱们先散伙。”

桀骜暴怒:“你个废物!!懦夫!!”

胆小鬼哭嚎:“你勇敢!你高贵!说好的猥琐发育别浪,你非要浪!蜚沢都知道避其锋芒,你还要迎难而上,桀骜你贱啊!”

桀骜连续深呼吸,狠声道:“忍,老子忍!等找到‘未来’,老子非把禁忌也塞狗肚子里不可!”

胆小鬼没有理会他的无能暴怒,哭丧着道:

“……说真的,咱们得抓紧时间了,荒神和禁忌的力量居然能融合在一起,蜚沢应该是察觉到了再纠缠下去会很麻烦,所以才溜的。”

“废话。”桀骜虽然暴躁,但却不糊涂,他难掩失望道:“禁忌就是心眼子多,我本想着祂出手的话,应该会动用掠夺之力才对。”

“以祂目前的情况,如果真掠夺了蜚沢,没准会被蜚沢反侵入体内,结果这老银币居然全程没用掠夺之力,反而借用着荒神的力量。”

桀骜骂骂咧咧,他这一次帮忙围困蜚沢,一方面是畏惧‘荒神和禁忌’的淫威,另一方面当然也有自己的坏心眼在。

可惜,帝臣没上套。

“明明记忆都没恢复,那老银币怎还这么谨慎。”桀骜气得很,多好的机会啊……

胆小鬼叹气,心想:禁忌要真那么好啃,当年咱俩就不会去狗肚子里了……

更别说,还有荒神在。

作为荒神手下最惨受害者,胆小鬼可太清楚那女人的‘真面目’了。

“闹这么一出……魔童那边会不会起疑啊?”

桀骜犹疑了下,道:“那小崽子看着像个傻白甜,咱们抓紧时间下手,必要的话,牺牲一点利益也不是不行,反正必须把那小崽子和咱们绑死在一起。”

胆小鬼总觉得……桀骜是在玩火。

……

楚裙是被帝臣抱着走出荒神门的。

“那个该死的死人头!”

楚裙骂骂咧咧,最后那一脚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踹过去的。

什么瞎眼狗东西,居然敢垂涎她和兮宝?!

那瘟丧也配?!不知道她楚裙是看脸的吗?!

“别动。”

帝臣轻斥着,皱着眉。

他抱着楚裙坐下,手握住她的脚腕,轻轻将裤腿朝上拉起,就见楚裙原本雪白的小腿上染上了不少灰瘢。

这是楚裙踹蜚沢时被对方的力量给侵蚀后染上的。

楚裙皱起眉:“那家伙的力量诡异的很,我能感觉到他还有所保留。”

“就是暗戟毁了。”

楚裙瘪嘴,“重新凝炼又要费一番功夫。”

这一次交手,除了报仇之外,也算双方的试探。

帝臣和楚裙的力量融合后,虽能‘开眼’但也不能支撑太久。

而那蜚沢显然也有所顾忌。

凉意在小腿上漫延,帝臣的手凝聚着霜色,似想将楚裙身上的伤掠夺到自己身上来。

楚裙握住他的手,道:“不用,他残留的这些灰瘢我用荒火烧一烧就能干净,倒是你……”

她抬手摸了摸帝臣的眼睛,这双眼又闭着了,但仍能看出眼睫处染着血色。

这一次帝臣以一己之力接下她的所有力量,强行‘开眼’,两种力量在他体内冲撞,他本身也绝不好受。

说来奇怪,兮宝是他们的孩子,吞噬和掠夺的力量在小家伙体内能和平共处。

但是楚裙和帝臣是这两种力量的本源,他们算是第一次将力量完全交付到对方手里,却有点水火不容的架势。

就像是两头不甘示弱的野兽,势要比个高低。

“我还好。”帝臣轻声道:“这一次并非没有收获。”

“那个蜚沢,很忌惮我使用你的力量。”

楚裙颔首,她也感觉到了。

有什么从脑中一闪而过。

“能让那家伙忌惮,就说明咱们这次的路子走对了。”

楚裙眯眼:“或许,我们可以多尝试几次。”

吞噬与掠夺之力若能完全融合,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可以一试,不过……”

楚裙忽然感觉腰间一紧,下颌被帝臣捏住,男人声线幽沉,叹息道:

“除了月妄天、白吉祥,又多了个叫蜚沢的?”

“……”

楚裙渣女暴怒:“我冤啊!荒神的桃花债,关我楚裙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