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
伴随一声敲钟。
众天骄本来之前就已抽完签,两两一队,直接跳上台二十位。
“一剑断山:平虚、请赐教。”
“开山掌、王博、请赐教。”
“大力菠菜:李阳、请赐教。”
“双腿金锣王、舟曲、请赐教。”
“”
随后。
一个个报完名号就开始激烈争斗起来。
对此。
上方楚河、镇北侯等人都没怎么看,毕竟:对他们这等修为来说,这样战斗在他们眼里就如同小孩过家家。
也只有在看见一两个天骄战力暴增后,才赞许点点头,但也只是点点头。
因。
能站在台上者:曾经谁不是天骄,不是能够扬名一州之地的存在。
否则,也根本不可能成为现在这样手握重权的官府大佬,这群天骄也只有真正成长起来后,才能让他们高看一眼。
当然。
如果真出现特别妖孽天骄,比如能够越级而战、战力超群,或者有什么特殊技能也能让目前的他们特别注意。
但。
显然这一届并没出现。
刷!
众大佬下意识把目光看向楚河。
如果。
能出现类似楚河这样妖孽,那么,才真正能够让他们重视起来。
可惜,他们没看过对方幼年期,现在对方已成长起来,再想巴结、为时已晚。
下方。
众围观群众则看的津津有味。
他们大部分都才刚刚一、二品,甚至有一些都没入品,看着三、四品强者厮杀,自然是比较兴奋,一个个不断惊呼。
人群角落中。
正有一人、一兽静静站立,他俩望着擂台皱起眉头,正是:李健、大黑。
“老黑,你说擂台有什么发财机会。”
“发财机会是要动智慧的,你太笨,这样,老李你去旁边巷道帮黑爷取个东西。”
“什么东西。”
“你进去巷道就明白了。”
“好吧。”
李健独自一人走入旁边巷道内,四处一看有点疑惑,发现什么都没有。
正在此刻,他突然感觉后边传来一个凌厉无比的攻击,速度之快让他根本没反应过来,汗毛顿时就炸起、危机涌上心头。
此刻。
以李健速度、根本没躲避此攻击能力。
甚至。
他连回头看看是谁在攻击他都做不到,就在此时,其双眸突然一亮。
随后,整个身躯如幻影般左移一米,身上气势仿佛变一个人,冰冷、深不可测,犹如黑洞在吞噬周围一切。
李健平静回头看去、充满智慧的双眸中露出一丝无奈之色。
只见。
其面前:大黑正手持板砖,一脸贱兮兮的坏笑,仿佛奸计得逞。
“唉”
李健叹一口气,看看大黑,之后把目光看向巷道外正在激烈打斗二十个擂台,双眸中闪烁如同符文般光芒、片刻即逝。
说道:
“第一擂台:持剑获胜,第二擂台:白衣服获胜,第三擂台:屁股大的获胜”
一直说完二十擂台。
李健才停下来,看着兴奋的大黑,说道:“老黑,你呀随便吧。”
说着。
其双眸中智慧光芒消散。
“哎啥情况。”
李健看着面前手持板砖的大黑,气愤的说道:“老黑,你要做什么。”
“手持板砖,你要对我黑吃黑不成,信不信我上大哥那告你状。”
“行了。”
大黑扔下板砖拉着李健出现在人群中。
随后。
掏出一个桌子,盖上黑布,高喝道:“开注、开注、手快有、手慢无。”
“赔率自己看,发家致富娶老婆,能不能吃上四个菜就看你们今日选择。”
就这样。
一大堆人纷纷下注,都想一夜暴富,当然大部分全都输的怀疑人生。
纷纷不信道:
“什么情况,我看刚刚明明能赢,竟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真是废物。”
“废了,我好不容易积攒三十多年老婆本全输光,这是要一辈子五龙抱柱啊。”
而。
每二十个擂台结束,大黑就要拉着李健去一趟巷道,让李健很懵逼。
这一幕。
也被远方酒楼上观战世家、豪门大佬发现,全都皱起眉头。
因为,他们发现这白兽设置赔率太精准,仿佛能看出每场比斗输赢,顿时对一人、一兽起兴趣,但也没贸然下手。
毕竟:
那李健虽然傻乎乎,但修为也有五品后期,年纪轻轻、不简单。
随后。
在打听消息的人回来禀告:此人乃东州州牧李元之子李健,白兽乃楚河宠兽,并且一人一兽是跟随楚河前来时。
众世家、豪门大佬则不在打注意,无论是李元、还是楚河他们都不愿招惹。
特别是楚河。
对方。
现在乃是持有御赐镇魔金刀的九州大比主考官,性格还比较霸道、猖狂。
能不招惹、尽量不惹,要不然容易把自己陷入漩涡、引来祸患。
毕竟:谁都不明白此次陛下为何会突然派楚河前来。
其中。
未必没有什么特殊含义,甚至整个北州现在暗探无数,帝都各大势力、皇子、王侯基本全派人观察楚河一举一动。
目地都一致,那就是要看看楚河此来到底为什么,陛下有没有什么深意。
所以。
现在楚河就是一个黑洞。
粘上就甩不掉,这也是镇魔司为何会派指挥使前来道歉,以及镇北侯刚刚为何服软原因之一。
时间缓缓流逝。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整个大比也进入尾声,就剩前三名比斗。
“一刀破天、杀!”
轰!
嘭!
两个身影飞出擂台,擂台上只剩下唯一一个手持战刀的四品青年。
此刻。
也宣告大比正式结束。
随后楚河宣布前三名获得者的名次、奖励,镇北侯亲自颁发奖牌。
“既然大比结束,本侯就先回府,楚大人自便,来日再见。”
说着。
镇北侯就要转身离开。
他着急回去吸收阵法内能量、突破修为,好应对明日计划。
其他官员也纷纷告退,下方,众多围观群众、大比天骄、包括观战大佬都已为事情落下帷幕,一切都结束时。
却见。
楚河说道:“镇北侯,本座可没允许你走,还要问你借一样东西呢。”
“什么东西。”
镇北侯转身强压怒火问道。
回复他的。
是一道冰冷的声音:“借你肩膀上那颗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