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行身穿夸张的粉色西装,一副花花公子搭讪良家妇女的样子,就像个**,看的季温暖无语死了。
朱甜甜笑出了声,然后指着易向行,像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似的嘲笑道:“夫人,你看他,一身粉色,像个女人似的!”
易向行好看的脸秒沉,危险道:“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小心我把你舌头拔了!”
朱甜甜双手捂着嘴巴,害怕的摇头。
季温暖拦在朱甜甜前面,“我不认识你!把我抓来这里是你的意思快把我从这个鬼地方放了!”
朱甜甜拿开挡住嘴巴的手,火上浇油,“我家夫人心里眼里就只有我家少爷,有我家少爷在,她是看不到其他男人的!”
朱甜甜不怕死的说完,再次死死的捂住了嘴巴,躲到了季温暖的身后。
贾安派来给易向行带路的两个人见状,生气开口道:“我这就给您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
月娘走近易向行,风情万种的说道:“让我来服侍……”
易向行扬手,嫌弃的将她推在了地上,大发脾气,“滚,都给我滚!”
他面色阴沉,气场全开,很是吓人。
房间里,月娘带着其他几个女人灰溜溜的跑出了房间。
易向行看着身后带路的两个男人,“你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要我送你们上西天吗”
贾安的人,全部离开。
楼梯口,冲下去的人,又跑了回来。
躲在角落,看着易向行进了房间。
很快,里面传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你想做什么你离我远点,别碰我!”
“我老公是不会放过你的!”
季温暖声音很大。
易向行哄道:“很快我就是你老公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做梦!”
没一会,易向行捂着一边脸,面色阴沉的从房间走了出来,将躲在楼梯口偷窥的人逮了个正着。
易向行转身,掏出张山峰腰上的枪。
那人吓得,立马往下跑。
子弹打在木质的枪上,砰的一声,本来就慌张的人,直接滚下了楼梯。
易向行连发数枪,确定没人胆子那么大往上凑,再次进了房间。
季温暖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倔强’的靠墙站着。
易向行把枪扔给张山峰,问季温暖,“见过贾老大没有”
季温暖点头。
“你有没有觉得他很像某个人”
季温暖点头,皱着眉头道:“这事有蹊跷,我会调查清楚。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我离开这里,你先办法,让我可以随意出入这里。”
要一直被困在这里,她根本没法出去找宋廷越他们。
“这简单。”
季温暖看着易向行左边脸上被抓破的血痕,对张山峰道:“你回去给他上点药,不要留疤了。”
易向行伸手摸了摸伤口,指尖有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留疤就留疤吧,阿暖,我要你记住,我也曾为你做了什么。”
易向行盯着季温暖,黑沉的目光,有些疯。
“不想做我的女人我想要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你注定只能是我的女人!”
易向行转身离去。
朱甜甜羡慕的看着季温暖,“又是一个霸总,我也好想被两个霸总同时喜欢上。”
……。
易向行重新回到议事的大厅。
贾安在他回来之前,已经从属下口中得知了刚刚发生的事。
他绷着脸,面色难看,有些暴躁。
如果易向行一怒之下对季温暖不再有兴趣,就等同于他失去了继续谈判的最有利筹码。
贾安气的想把季温暖掐死。
他就应该给季温暖下药送到路先生的床上,然后拍两个人的视频,发给秦弈沉。
贾安后悔自己没那么做。
他不是没有过那样的打算,但是男人,得到了不珍惜,得不到的才会蠢蠢欲动。
贾安看着易向行从外面进来,脸上还有好几道抓痕,面色更加阴沉。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呵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保护路先生的”
他走向易向行,生气的替他鸣不平,“路先生年轻帅气,又有本事,那个女人不识好歹,我一定让人好好调|教她,等调|教好了,再给您送去,我给您安排其他女人保证漂亮乖巧,还是雏。”
易向行看着贾安那张和秦弈沉有六七分相像的脸,忽然觉得秦弈沉好。
秦弈沉有气节和绝对的实力,他不会为了利益这样低声下气,更不会为了利益勉强为难女人。
易向行冷着脸,“你当我是什么垃圾桶吗什么阿猫阿狗都会要乖巧漂亮干净的女人,我想要没有吗我就喜欢这种不喜欢我的小野猫类型。”
易向行提起季温暖,舔了舔嘴角,兴趣十足。
贾安没想到易向行对季温暖那么喜欢,心里的阴霾散去,心头大喜。
“是是是,那位小姐重情重义,如果路先生能让她喜欢上,她肯定会对你死心塌地的,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现在这种浮躁的社会,女人的真心,太珍贵了。既然路先生喜欢,那我们是不是能谈谈合作的事”
易向行坐下,大喇喇的坐着,说道:“你想怎么合作缅国和挝国的人,他们找过我的,我的分成条件,他们基本可以答应,商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这就说明,还是有利可图的,只是多少而已。”
贾安坐在易向行身边,“他们会答应,是因为这些年,他们的产品落后,要不是地方保护,还有国政府对毒|品的打压,他们的市场份额早就挤占没了,他们是想利用你手上的东西打翻身仗,说不定还有其他叵测的心思,我就不一样了。”
贾安看着易向行,“就按你说的,四六分,但是我六你四,怎么样那个女人,我送给你,你有什么其他要求,也可以提,我都可以满足,你只是出配方,其他的都我管,你那四就是纯赚,我不一样,我还有开支,算起来,你的利润是我的两倍都不止了。”
易向行歪着脑袋看贾安,思考良久,“五五分,现在就把那个女人给我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