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站在正前方,他们神情严肃的看着。手里拿着文件,身上穿的也格外正式。更让人想象不到的,是这些人的面孔有点陌生。
满心欢喜的人们,有种不祥的感觉。具体怎么样,却又说不上来。
“请问前面站着的是秦淮茹女士吗?”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为首的那人对着这里询问。他们目光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似乎正在求证着什么。
众人的目光看过去,能看到他们胸前的工作牌,这些是沙厂的工作人员。心思!不由得活跃了起来。
看来这位秦总要比许大茂牛多了。
当初许大茂在的时候,是自己跑过去的。然后一点点疏通关系,最后才拿沙。结果你看一看人家秦总,过来之后就有人直接迎接了。
这就是差距。
这就是实力上的区别。
看来秦淮茹把许大茂秒的连渣都不剩了。
“对,我是!可以运沙了吗?如果可以,我现在就去安排人手。”看着走来的人,秦淮茹脸上堆满了笑容,毕竟依靠他们才能赚到大把大把的钱。
阎埠贵眼睛亮了“这么多天没有运沙了,你们已经急了吧,放心,现在我们就去运,保证以最快的速度运完。”
“对对对……”
“……”
“……”
众人连忙附和。
这段时间没有跑沙,他们的心,早就已经急得不成样子。要知道人工成本是绕不开的话题,就算没有开工,这笔钱也是要付的。
还有车的磨损。
哪一样不是大笔大笔的钱。
好不容易把赚到的钱投了下去,扩大了规模,眼见就要进行盈利,结果却出了许大茂那档子事,直接歇业了几天。
那种难受不是简单的两句话就可以描述的。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把他罢免。
“你们想跑沙?”刚才出声的那个人,露出玩味的笑容。这些人居然还在想赚钱,他们难道不知大难已经临头。
众人纷纷点头。
什么叫做想跑沙?做梦都在想。
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无论刮风、下雨、寒冷还是酷热,都一刻不停的狂奔。只有这样才能赚到源源不断的钱,才能让自己的财富,哪怕在睡梦中都能增值。
“秦淮茹女士,我们是沙厂律师团队,现在郑重的告诉您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给他们一点思考的时间,把手中的文件打开。上面是一封熟悉的字体,以及……
律师函!
秦淮茹对这个东西一点也陌生,要知道当初婆婆可是一直拿着的。只是想不到它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即将摧毁一切“您和一位姓李的先生合谋侵吞我们公司的财产。”
“现在正式向您提出,请在三天内归还万元。如若不然,我们将会,正式向法院起诉。”为首的那人说着,随后转身离去。
作为一名律师。
作为这个行业的佼佼者。
他更希望通过法律的手段解决一切事情。
有零有整。
这笔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却能把他们所赚到的一口吞下去,而且还合法合规合理,若不做等待的便是法律的制裁。不过当老板的意思很简单,不需要他们进去,只要把钱弄过来就好了。能弄多少是多少,没有任何强制性的要求。
所以这场官司也不会下死手。
“你说什么让我们赔钱?赔万?”秦淮茹愣住了,前一刻还意气风发,即将发大财。结果下一刻,就跌入谷底,打入深渊。
刚才出声的那一名律师补充到“是万元而非万。这个数字,若有疑虑,我们可以详细说明。当然也做好了一份文件,可以看一下。关于这一点,我们并没有狮子大开口。”
“都是签了合同的,按照合同上的条款进行正常的商务往来,怎么可能会出现你们说的这种情况。”易中海急了。
他们做梦想不到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
其实面对如此之大的利益心里是有疑虑的,只是钱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丧失了理智。哪怕明知道这种暴利很不寻常,却还是做了。
不是说和沙厂里面的关系很硬吗?
走了一个许大茂。
来了一个秦淮茹。
和沙厂之间的关系只会更硬一些。
然而情况却并不是这样的,他们即将面临一场官司,而这种官司下来便是万到万之间的罚款。
一共才赚了多少钱?
好不容易把赚到的钱砸下去,扩大了规模,结果你来一句这样的话。
现在看来。
自己才是那个笑话。
“三天!只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到时候是拿钱过来,还是到法庭上见,我们拭目以待。”说完之后,那名律师转身离开了。
看着这群离开的人。
所有人都晕乎乎的。
他们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秦淮茹做着最后的挣扎“你们为什么要告我?要告,你应该告他许大茂。”
“很抱歉,现在你们公司的法人代表,就是您!秦淮茹女士……”听到声音往前面走的律师们转身看了过来,对着她回了一句。
“秦淮茹!家里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
“刚才我家那口子和我说什么事来着?哎呀!我怎么忘了,这个时候我应该回去啊。”
“我也要回去!大家一起回去……”
“……”
“……”
没有听到吗?告的是法人代表不是我们,损失也是秦淮茹的损失。这个时候不跑,难道真在这里等着被清算了?
跑一单能赚这么多钱。
没有鬼那才是假的。
全!
全跑了……
阎埠贵看着他们,瞪大了眼睛,随后也加入到队伍。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的话,然后一溜烟离开。
“三大爷你慢点等等我们……”刘海中抓到机会,连忙扯着嗓子大声说着,带着两个儿子快速狂奔。
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保证秦总家的事情就是我家的事。
结果最后成了什么样子。
真正出现问题的是时候。
他们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转眼间这里就只剩下了,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他们呆呆的看着,满是迷茫和不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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