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
「就像刚才那样亲我,就当你还了。」
「还个屁,又不是我要你那么做的,啊,你又咬我,顾以墨你找死!」
顾以墨看着羞红了脸的她,心情极好,掐住她柔软的红唇:「真是没良心啊,我得和岳母商议,让你马上嫁给我,赶紧和你洞房,不然亏大了。」
「谁要嫁给你。」Zbr>
「我这么好的人,你不嫁,还想嫁给谁去,淮南王吗?我立刻叫人弄死他,断了你的念想……」
「这关淮南王什么事,你有病啊。」
「他约你去泛舟游湖,他竟然还……看来给他的教训太轻了。」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记得,不对,你对淮南王做了什么?」
「就是让他管理的护城军出了点事,让他没时间再骚扰你,这一次,我定让他一年半截都别想回皇城。」
淮南王竟第一时间得到了楚子善的消息,跑回皇城为楚子善向皇上求情的事,看来对这个情敌他还是手软了。
楚子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想着淮南王从向她提亲之后,就再没见了,竟然是这家伙在搞事。
她暗骂:这个混蛋,醋劲还真是大,然,心中竟莫名的有丝窃喜。
顾以墨捕捉到她眼中那丝喜悦,撩着她的下颌,恶狠狠盯着她:「你在想他,不许想,除了我之外的男人,不许你多看一眼,你要不听话,我就杀了他们。」
「我呸,被你这黏人精整日跟着,我哪有机会看别的男人……」
楚子善感觉话题突然就变了味,怎么像一对小夫妻拈酸吃醋斗气吵嘴的样子,她推开他不再理他。
顾以墨从后面环抱着她,:「反正你是我的,谁敢肖想我的子善,我就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那个,你把一半的家财给了皇上,那你家族的人能愿意吗?」楚子善轻声问。
他翻身坐起,欣喜的看着她:「你在担心我?」
楚子善悻悻的道:「你虽然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我还是要了解一下的,知道顾氏家族内部也不是尽如你意的,你这个决定,不会被逐出家族吧。」
他捧起她的小脸,笑道:「逐出家族是不可能的,但那些族老确实有些难搞,只能多分他们一层利,让他们闭嘴,我毕竟是和皇上做的交易,他们不敢造次。不说这些烦心的事,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给了皇上一半家财,救下你,顺便还向皇上为诗语要了赐封。」
「给诗语要赐封?」
「赐婚是不可更改了,为了楚家的体面,我建议皇上收诗语为义女,赐封安平公主,并嫁于墨枭,向世人言明两人是情投意和,皇上是成人之美,如此各家都不亏,你觉得如何?」
楚子善苦笑:「我也知道赐婚一事板上钉钉,但楚家必须闹一场,不然,就真成了为攀附权贵牺牲女儿的小人了,你这法子,圆了五妹妹的心愿,让楚家得了体面,还往皇上脸上贴了金,确实皆大欢喜。」
他欺身而上,笑看她:「我做的这么好,求奖励。」
说着,他滚烫的唇压上她的。
楚子善没有抗拒,则是双臂环抱住他,主动给予交付了她的热情。
顾以墨以雄厚的财力满足了贪婪的皇帝,不但救了她,还为五妹妹讨了封。
有安平公主的身份,五妹妹在皇宫中便有立足之本,萧妃想害五妹妹也没那么容易了。
不得不承认,顾以墨心思周密的让她望尘莫及。
若他是她的敌人……,她不敢想。
前世的她
就不够聪明,才会被害得惨死。
重生后,她自信已先知了一切,以她的心智收拾个世族官家绰绰有余,一旦对上弄权的老狐狸们,还是不够看啊。
经此一事,她深知,没有极其睿智的头脑和足够缜密的心思,还是会分分钟被弄权者们秒杀的。
她需要学习的还很多,她想到范少伯,她有这位军师啊,怎么就忘了他的存在呢。
以后还是诸事多向范先生求教,不能再自作聪明的一意孤行了。
顾以墨照顾了楚子善三日,看她能下地自如的走动,才放心离开冠军候府。
她梳头打扮一番,便向范少伯的院子而去。
临近青竹苑,就听到两个女娃子欢快的笑声还有逸的嚎叫声。
她一迈进院子,逸就窜向她,使劲摇着尾巴讨好着她。
她蹲下来抱住它,抚摸着它柔软的皮毛:「逸,这些天都不去我的院子,光知道和两只丫头玩,都不理我,我好伤心啊。」
金珂和姝姐儿颠颠的跑过来,笑嘻嘻的一人抱一条大腿。
姝姐儿道:「子善姨母,小逸没有不理你,它一天不知跑去你哪多少次,可它进不去,每回回来都不开心,趴在角落都不理我们呢。」
「怎么会进不去?」楚子善一脸不解的看向盛夏。
盛夏无奈一笑:「是顾公子不让它进,说逸身上脏,会让你身上的伤口感染。」
「胡扯。」楚子善道。
「还不仅小逸进不去,凡是雄性都进不去。」
范少伯走过来,一脸谦和笑意看着她。
「凡是雄性?」
楚子善扶了扶额,暗骂,顾以墨这个醋精。
范少伯笑道:「我想带两个娃子去看你,都被挡在门外了。」
楚子善看着范少伯,尴尬不已:「真是抱歉,顾以墨这个混蛋,等他来的,我定收拾他。」
「不必如此,他占有欲太强也是爱之深,可以理解。来,过来坐吧,尝尝我做的果茶。」
范少伯与楚子善坐于院中的石桌旁,他给她到了果茶:「顾公子给两个孩子送来了好些新鲜的果子,有些吃不了我怕浪费就做成了果茶,可多放些时日,两个孩子很爱喝。」
楚子善喝了口果茶,满口酸甜果香中有清新的茶香,她挑了挑黛眉:「嗯,太好喝了,先生把做果茶的法子说给盛夏,以后我就能天天喝到这么好喝的果茶了。」
「好,一会儿我把制果茶的法子写下来交于盛夏。」他仔细端详着楚子善:「气色不错,只是那么重的伤应该再多休养几天再出门。」
「都结痂不疼了,不做大的动作没问题。」楚子善说着,向院子四周张望:「楚沐轩呢,怎么不见他。」
范少伯抿嘴一笑,指了指厅堂。
楚子善回头看去,就见厅堂大门边,飘出一片衣角,她释然一笑:「楚沐轩,别像个鼠辈藏头露尾的,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