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掠夺着一方净土
就像龙卷风袭过大地,带走数之不清的稻草树木。
房屋里,灯光一闪一闪。
瓷娃娃般雪白的肌肤,与古铜色的肌肤,形成了一个格外鲜明的对比。
似是意识到被药物控制的情绪。
烈莽单手按在脑门侧,一把推开黄猫。
“走!”
他朝黄猫并不温柔的,叱喝一声。
强大的意志力,让烈莽硬生生停止动作。
黄猫并非不懂世事的少女,她能混到血刃雇佣兵团的高层位置,亦是见过许多世界的黑暗。
就这么一下,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为什么头儿让她不要吃今天晚上,历练场提供的晚饭。
原来是因为,他们在饭里,下了药!
很显然,烈莽吃了。
不光是烈莽,估计很多人都吃了。
黄猫没有急着走,她甚至连走的打算,都没有。
只是单手端在下巴处,稍稍回想。
如果今夜历练场提供的晚饭,全部都有问题,那么恐怕不仅只有烈莽这边,外面早已经乱套。
要知道雇佣兵中,一百个雇佣兵里,都不一定能有两三个女佣兵。
就今天下午在历练场报名地点的人数中,看起来,女性的占比例,恐怕只有千分之十。
一千名雇佣兵,十个女佣兵。
而血气方刚的男性们,在被药后,看见女性
恐怕会像一群发了狂的野狼,扑涌上来吧?
这样想来,她留在烈莽的房间,比外面,还要安全。
黄猫非但不走。
她还几步上前,将双手撑在两颊边,向着烈莽背对着她的地方,蹲了下来
“喂,加入我们血娃娃雇佣兵团怎么样?
“我家头儿很强,不会亏待你的!”
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忘替叶浔挖人。
“要不,你加入我们血娃娃雇佣兵团,我给你解药怎么样?”
黄猫循循善诱道。
怎么解药?
解药的过程,无非是男女之间的那些事。
在国际地下圈待久的女性,是没有像想象中那么重视清白的。
黄猫同如是。
有的时候,女佣兵靠出卖色相,只为达到一定的目的,也是常有的事。
哪怕黄猫从始至终,还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但她的开放程度,依旧穷尽人的想象。
烈莽没有理她。
他将近一米九的结实体格,就像一堵墙,若是朝着黄猫压下去,怕是能将她的身子压垮。
任凭黄猫怎么诱惑,都不为所动。
其定力,当真可以算是别具一格。
到最后。
黄猫等烈莽忍受不住,答应自己的要求,等的直接枕靠在烈莽的后背,浅浅睡着了。
相比于房间内的和谐气氛,外面显然是全乱套了。
历练场是故意在晚饭里,下药的。
为的就是考验所有雇佣兵团的雇佣兵,其定力与耐力。
这个国际地下圈,向来都不尊重女性,也从未给过女性,与男人们公平竞争的机会。
没有会在意,一千比十的男女比例。
在今晚,面对一群饿狼扑食的男人们,女人是否能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下来。
是的。
生存。
住所房间外,客厅处,叶浔的左右单手,各自轻抓着一把k-轻机枪和沙漠之鹰。
她坐在客厅对向大门外的沙发上。
“啊——”
“啊!啊!啊!”
这间房屋外,接二连三的传来,女性被惨无人道的尖叫。
没有欢愉,只有痛苦。
食用了晚饭,被下药的男人,如若意志力强大,可以撑过去;
若意志力不够强大,是会丧失理智的。
在全员雇佣兵的场所,丧失理智,亦等于是任由旁人宰割的牲畜。
怎么死,都不知道。
而食用了晚饭,被下药的女人,下场更加凄惨。
因为她不仅要面对一群像饿狼一样的男人扑食,寻找地方躲避;
还要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撑过今晚。
一旦被男人们找到,拖到广场上,别再提能不能保住清白。
一个人面对上百个男人
能活过今晚,都是一个奇迹。
所以,大多数的女性,都会死在今晚。
“咕、咕咚。”
站在叶浔身旁的,是沙姆、厄笛一群人。
他们被黄猫通知到位,同样没有食用今天的晚饭,当时还不理解,头儿为什么会这么说。
现在他们知道了
心中隐隐浮闪过的,是一阵后怕。
让沙姆、厄笛一行人,本能的瞥头看叶浔一眼。
他们的头儿,只是一个小小雇佣兵团的头儿,又为什么会知道,这历练场的规则?
今天的晚饭会有问题呢?
就好像她曾经来过这里一样!?
“头、头儿你来过国际雇佣兵团历练场?”
沙姆有疑虑,就直接问了。
见坐在沙发上,左手一把轻机枪,右手一把手枪的叶浔,抬抬眸,侧看他一眼。
她像是回忆起什么,低垂眸光,最终轻轻应答沙姆
“嗯。”
她不仅来过,还和鬼锤、狂鹰、绿萝、雪狼一起,吃下了历练场下了药的晚饭
为了时刻控制自己的思想,不被药物主导。
那一晚,叶浔用匕首扎了自己的大腿五十七刀,前一刻刚被匕首刺穿的伤口,下一秒,就再度承受匕首的反复扎刺,这是她惩罚并告诉自己,不够警惕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