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着淡淡的香气。
陈总刚刚沉醉在香气之中,人就跌倒在床边的毯子上。
床上的袁雅慢慢的坐起来,看看这个又丑又胖的老男人,嘴角扯出来一道不可名状的笑。
苏末,就这点手段吗?
袁雅直接从床上下来,拿出来一边的绳子,直接把人绑了起来。
随后,她走到桌子边,开始烧水。
袁雅又从浴室里拿出来杯子,接了杯凉水,泼在了陈总的脸上。
陈总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一脸冷漠的女人,大喊“你想干什么,为什么把我绑起来。”
他挣扎着想要从绳索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但是怎么也动不了。
袁雅冷笑,“我系的结还算是结实,不用挣扎了,省得弄伤了自己。”
“你想干什么,伤害我对你们袁家没好处。”
“袁家。”袁雅忍不住想,现在的袁家和她还能有什么关系吗?
她看着面前这个肆无忌惮敢进入自己房间,欲行不轨的男人,问道“你知道我昨天嫁给了盛辰逸了吗?我可是盛宅的新娘,你居然还敢有那些想法。”
“你丈夫都死了,还不如让我来好好的滋润你,这对你也是一件好事。”
又是这样的话?
袁雅有些震惊,“你说盛辰逸死了?他什么时候死的。”
陈总满脸猥琐的笑意,“小美人,我会好好待你的,你何必执着于一个死人。”
袁雅直接站了起来,这男人估计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从旁边拿过来一直在烧的茶壶,轻轻的打开盖子,瞬间热气四溢。
她把热水倒在了陈总的腿边,飞溅起来的水珠灼伤了陈总的腿。
“好烫,你想干什么,你要是得罪我了,你们袁家所有的投资我都会撤走的。”
投资这一点袁雅可不在乎。
她慢慢的移动水壶,她已经感受过了水温,才五十度左右,不至于闹的太大。但是该给的教训可不能少。
“啊……不要,住手!”
袁雅不管陈总怎么喊,依然拎着水壶顺着陈总腿的方向移动。
这吓得陈总不断的挣扎,但也只是稍稍的移动了一点距离,而那个水壶就像是长了眼睛,安了定位一样,稳稳的顺着他的腿部移动。
再往大腿这边移,那恐怕……
“别,小姑奶奶,我不敢了,我求你不要!”
现在知道害怕了。
袁雅却只想继续吓唬下去,毕竟这样一会问话就更加容易了。
“啊……”
叫喊声越来越大,透过门缝冲了出去。
在外面有些不放心想过来监视一下的苏末,刚听到陈总的嘶喊还觉得是陈总玩的太开心,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她赶紧推开了门,就看到袁雅居高临下的威胁着陈总。
“苏末,赶紧救我,不然我一定会毁了袁家!”
当门打开时,一直紧张的陈总急忙呼救,他可不能在这里被毁了。
苏末愣了一下,赶紧对外面喊“快来人!”
袁雅把水壶放在了一边,这一次算是彻底让苏末见识了自己的实力。
真可惜,她还想多和苏末玩一会呢。
苏末急匆匆的走到陈总的面前,“陈总,你这是……”
看到陈总阴鸷的表情,她也不敢多问,只能去解绳子,可半天却解不开,只能从旁边拿出来一把刀把绳子砍断。
陈总往门口的方向爬了两步,正要开口说话就看到袁雅的手还在水壶的手把上。
“你们狠,给我等着。”
说完之后,他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给苏末解释的机会,连滚带爬的溜走了。
苏末震惊的看着惊慌失措离开的陈总,回头怒视袁雅。
“阿姨,他要欺负我,我反击也没什么不对的。”
苏末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都眼睁睁的盯着袁雅把那鸡汤喝下去了,她还能站起来。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带着袁雅向人赔罪了。
“把她给我绑起来。”
刚才苏末呼喊时佣人就已经来了,如今她也没必要怕一个小姑娘。
袁雅紧紧的握着拳头,看起来又是一场硬仗要打。
“你们想要干什么!”
从外面传出一道有力的声音,伴随着声音走进来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
盛辰逸刚刚到袁家门口就看到一个男人连滚带爬的走了,而进到别墅里发现所有的佣人都往一处赶,没想到是为了欺负自己的妻子。
他直接走到了袁雅的身边,“这是怎么回事?”
“袁雅,你居然敢把野男人带回家!”苏末记得女儿好像是说过什么野男人的事情,现在看来就是这个男人了。
她仔细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西装得体,气宇轩昂,五官精致,真没想到袁雅还能有这样的艳福。
袁雅拉着盛辰逸的胳膊,怒视苏末,“我为什么不敢,你也不想想你做了什么。”
“把他们都给我绑了。”
就在苏末的话落下没多久,竟然是那些佣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而后就见盛辰逸牵着袁雅的手,大步的走出袁家。
刚才袁夫人的一个“野男人”让他心里也是不满,正好借着袁家人出口气。
但是……
他看着已经坐到了副驾驶上的女人,“女孩子家不应该打架的。”
“第一,我有本事;第二,我喜欢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
盛辰逸没想到这女孩子还挺有脾气的,忍不住笑笑。
“盛辰逸,为什么别人说你死了,你到底是谁?”袁雅实在是难以放下这个疑惑。
盛辰逸看了一眼袁雅,“有些事情,我只是没有解释,任由外界误会而已。”
袁雅知道,他既然不愿意对别人解释,那也不会对自己解释。
“好,那我们维持好现有的局面,我不会过多的干涉你的事情,我也不希望你打听我太多。”
她知道盛辰逸派人查过自己的事情,也希望只有那么一次。
还好盛辰逸知道的不多,不然她的身份暴露以后做事也就会有些麻烦。
盛辰逸没有多说,这个女人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他需要慢慢的剥开。
反正现在都已经结婚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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