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大衣的肩膀位置,终于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两根头发。
案犯应该离这不远了,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
抬腕一看时间已经晚上7点多了,得回家了,将破缸的水倒掉,把衣服重新塞了回去。
现在也不方便直接抓人,一件衣服和两根头发,不足以支持抓捕,现在国内还没有将DNA技术广泛用于技术鉴别,所以还是证据不足。
自己也解释不清楚,怎么找到这件衣服的?
回来的路上,也在思考对策,明天确定案犯,先把人盯死了,得想个办法,让宋建军把人带进公安局,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
回到家里,自然面免不了被冉秋叶一顿数落。
把自行车锁好,急奔厨房,肚子咕噜噜的叫个不停。
“跟建军去办了一点事情,给我留饭了吗?”
冉文山和冉母也走了进来,看着桌上张守锋狼吞虎咽。
“小锋,要不要喝点啊?”
这是有变成酒鬼的趋势,今天没有一起吃饭,冉父应该没有喝到酒,还是放两瓶酒在岳母那边,让她去控制,免得自己两头不讨好。
冉母一巴掌拍在冉文山的后背上,有些想发飙,把自己想答应的话给堵了回去。
“就知道喝酒,一天不喝浑身难受是不是?再说那酒好着呢,哪那么容易买到。”
冉文山尴尬的坐了下来,赶紧扯开话题,把这事给掩盖了过去。
生活里家长里短不外乎如此,有一番平淡而真实的滋味。
一家人聊着天儿,正准备去休息,宁静的夜空里传来一声突兀的女性喊叫声,显得格外清晰。
“啊”
声音来自中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秋叶,你把厨房里的碗筷收拾一下,我去看看。”
说什么也得改一改冉秋叶喜欢看热闹的毛病。
“尼玛去吧,厨房我来收拾。”
冉母是一点也不配合,把活儿给揽了下来。
中院南易的房间门口已经围满了人,这小子又犯什么事了?
自己这是搞了一个惹事精过来吗?
你看看人家崔大可多安静,同是一个地方被调过来的,差别有点大啊!
房间门是关着的,里面传来秦京茹嘤嘤地哭泣声和秦淮茹不时的安慰声。
贾张氏正在数落阎阜贵,不停地追问,要挟之声不断。
“你家解成干的好事,把我家京茹的名声给毁了,等着进去吧。”
阎阜贵和的表情丰富,有哀愁、有愤怒,还有满脸的焦急。
“贾张氏,事情等弄清楚了再说,不要胡说八道,注意双方的名声。”
阎阜贵语气还算平缓,现在还不清楚事情始末,提醒贾张氏,女的名声很重要,别逼逼了。
从解成匆忙逃回家,那慌张的表情,猜测肯定是出事了,现在听到屋子里秦京茹哭泣声,已经猜出了一个大概。
现在等着老伴问清楚后过来,就能确定。
想着尽量把事情往低调处理,这该死的贾张氏,就差拿个喇叭在广播了。
“大家都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有热闹看,谁都不愿离开,阎阜贵这一大爷的话也不好使,依旧在门口讨论,展开脑洞,大胆地猜测。
“这是南易的房间,秦京茹怎么在他的房间?不会是两人好上了吧?”
“说不准啊,但是里面没有南易的声音啊?”
“听贾张氏这意思,好像是和阎解成有关,关系有点乱啊!”
“谁说不是,到现在就听到秦京茹在屋里哭,应该说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
众人看到张少锋和易中海都过来了,让开了一条道,院里的二大爷和三大爷来了,事情应该很快就能水落石出,揭晓谜底了。
“一大爷,出什么事情了?南易呢?南易出来。”
阎阜贵满心苦涩,有些责怪自己老伴办事怎么这么不利索,还没有过来。
“小锋,别喊了,南易不在屋子里。”
“吱吖”
门从里面打开了,秦淮茹走了出来,然后把门给关上了。
“没有什么事情,就是两个年轻人喝多了酒,吵了几句,大伙都回去吧。”
信你个鬼哦!
秦京茹哭得这么大声,吵架被骂哭了,也不至于这么难过。
姗姗来迟的一大妈,这时也赶了过来,也不和阎阜贵打招呼,先附和了秦淮茹的话。
“对,就是吵架了,秦京茹和我家解成吵架,这小子说不过还推了京茹一把。”
说完才对阎阜贵不断的使眼色,意思是让他把众人先劝走。
贾张氏不解地望着秦淮茹,这事怎么成吵架?
刚想说话,就被秦淮茹拉着走到一边去了。
大伙左看看,右瞧瞧,虽然不相信,但也不好意思再围着,围着也没有用啊!
人家不处理事情,围到天亮也还是这样。
都是散开了,远远地看着,仿佛留出空间给人办事,非常地有默契。
看看多给你们面子,我们散开了,你们赶紧继续吧。
“你们都在这里呢,来几个人搭把手,南易在大院门口醉倒了,我一个人说抬不动。”
后院的李建国跑到中院,看到这么多人,赶忙招呼人帮忙。
众人心中把南易从这件事之中排除了,看来是秦京茹和阎解成出事了。
几个年轻人急忙跟上李建国帮忙去了。
这边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沟通完了,阎阜贵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怎么和这家人扯上关系了。
“解放,去把阎解成喊过来。”
阎阜贵语气不善,连带着把阎解放也吼了起来。
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贾张氏和秦淮茹,满心不是滋味。
秦淮茹也望了过来,她心里更加难受,自己的精心策划,准备促成南易和秦京茹,让阎解成给破坏了,现在恨不能咬死阎解成。
把院里的几位大爷都请进了南易的房间,得快速处理,人家南易马上就回来了,不能占着人家的房子啊。
秦京茹正坐在炕的角落里低声啜泣,无视进来的众人。
秦淮茹上前安慰来好一番,转过身来看着阎阜贵夫妻俩。
“一大爷,这事我是给你家解成留了面子,你看着怎么处理。”
“老阎,到底是什么事情?”
对于易中海的疑问,阎阜贵实在张不了这个嘴,没有理会易中海,现在得安抚住秦淮茹和贾张氏。
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至少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现在只能在贾家跟前先低声下气。
“贾张氏,淮茹,这事我肯定让解成给一个说法,为了两人的声誉,还是我们两家自己商量,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