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漾本就生得好看,一上台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歌台下的人窃窃私语,有的人毫无顾忌,直接说出来了。
“看这样子,别是在撒酒疯吧?”
“撒不撒酒疯的都无所谓,别是魔音就行了,耳朵可不想遭罪。”
他们讨论他们的,周漾丝毫不受影响,伴奏起,谈论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你的光芒闪耀像是gold
逐渐入侵了我眼眸
……”
歌声起,本以为会很low的,没想到一开口就震惊全场。
李灼放下了捂着眼睛的手,看着歌台上的人,“效果还挺好的。”
程青阳也放下手,有心担忧的问了句,“那他明天还会灭我们的口吗?”
李灼摇头,“难说。”
看着歌台上一边舞动身体一边唱歌的周漾,李灼抬手扶额,“我觉得可能会。”
酒吧的气氛都被周漾带起来了。
一曲还没结束,门口一阵骚动,只因一个坐着轮椅,长的非常帅的人被人推进了酒吧。
歌台上的周漾毫无察觉,依旧摇摆着身体。
轮椅上的人看到歌台上的人,握紧了轮椅扶手,闭着眼深呼吸一口气,而后睁眼示意身后的人,“推我过去。”
蒋择川被张溢推到了歌台前面,因他坐着轮椅,歌台还高出地面一截,所以他只能仰视着周漾。
周漾看到他,直接无视了,继续唱自己的歌。
一首唱完了,也没见周漾有下台的意思,蒋择川沉声道“你是想让我坐着轮椅上台,请你下来吗?”
两人视线相撞,谁都没有动,就这样对峙了一会儿,最终,周漾还是把话筒放回了支架上。
李灼和程青阳看到蒋择川来的时候,已经过来了。
看到周漾的醉态,李灼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择川哥,周漾喝多了。”
见周漾下台了,有人起哄道“别走啊!继续唱啊!”
严澄见状,赶紧上台向大家解释“今天的表演就到这里,明天继续。”
蒋择川没有说话,张溢推着他往门口走,程青阳和李灼则扶着周漾跟在后面。
就算是喝醉了,周漾还不忘结账的事,“还没结账呢!”
前面的蒋择川示意张溢停下,给了他一个眼神,他会意,去结账了。
没一会儿张溢就回来了,这么点的时间根本就不够结账的,只听他解释道“周漾他们那桌的账,不知道被谁提前结了。”
程青阳和李灼心中了然,肯定是严澄,但他们都没有说出来。
出了清澄,时间已经不早了,夜里的风吹在人身上凉飕飕的,蒋择川让张溢先把周漾扶上了车。
因喝了酒,为了生命安全着想,李灼和程青阳也不能自己开车回去了,来来往往的出租车没有空车,李灼只好拿出手机准备打车。
就在这时,蒋择川开口了,“我送你们回去。”
李灼觉得不太好意思麻烦人,委婉拒绝道“不用了,我们打车回去就好了。”
蒋择川没听他的拒绝,只道“这么晚了不好打车,而且你们都喝醉了,不安全。”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也没理由再拒绝,跟着蒋择川上了车。
一路上车内都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压抑,周漾闭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程青阳和李灼住的地方离清澄不算太远,把他俩送回家后,车子才朝着盛世的方向而去。
后座上只剩下周漾和蒋择川,蒋择川这时才仔细看了周漾的脸,原本白皙的脸,此刻是红肿的,肿的那么厉害,肯定很疼。
到了盛世,车稳稳的停在地下停车场。
车子才刚停好,周漾就睁开了眼睛,下了车,头也不回的朝着电梯口而去。
张溢把蒋择川扶上了轮椅,蒋择川就赶人了,“你先回去吧。”
张溢心中一阵无语,他一个电话自己就立马来了,今晚跟着他跑了很多地方才把周漾找到,现在回家了,连口水都没给自己喝就把自己赶走了,真是过河拆桥。
“行,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张溢回到车上,叹了口气,谁让人家是自己的老板呢,自己还指望人发工资呢,没办法,都是为了生存啊!
蒋择川推着轮椅到电梯口时,电梯刚好到,他们一起进了电梯,蒋择川按了二十八层。
电梯很快到了二十八层,两人出了电梯,分别去了一左一右的两户门前。
蒋择川按下了密码,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周漾也输入密码,可惜的是门没有开,门锁响起了密码错误的声音。
周漾不信这个邪,又输了两遍密码,门依旧没有开,还是只有密码错误的提示音。
他不禁思考难道是自己头晕记错密码了?
虽然记错密码这个可能性不大,但他还是掏出钥匙,打算用钥匙来开门,钥匙总不会错的。
这不掏钥匙还不知道,一掏钥匙他才惊讶的发现,钥匙插不进锁孔了!
这是什么情况?
他有些慌了,难道是有人撬了他的锁?不对,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门锁没有被撬的痕迹,而且这种防盗门根本没得撬。
他忽然意识到了一种可能,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几天没回盛世,门锁都让人给换了!真是可恶!
他暴躁地踢了两下门,怒道“什么意思啊?换我门锁?这可是我的房子!太过分了!”
周漾气得抓狂,他到底是不是老爸老妈亲生的啊?都逼他逼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们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
想着想着,实在气不过,周漾抬脚又踹了两下门。
发了脾气之后,他才想起还有一个人在场,忙转头看过去,见蒋择川在看自己这边,他顿时尴尬得想刨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
见他打不开门,蒋择川推着轮椅过来了,“开不了门吗?这么晚了,你又喝了那么多的酒,现在肯定不舒服吧?今晚就先去我那儿睡一晚吧?”
周漾没好气道“谁要你的假好心!”
蒋择川就不明白了,几天不见,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这么冲,这又是怎么了?自己哪儿又得罪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