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没说几次封顶。
温泽的嘴角几不可见地上扬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严肃“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我不信!”纪星理像只听到枪上膛的小鹿,机警地盯住温泽,“你……嗝……你肯定又在玩什么花样!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温泽这个禽兽!
自从他说了最少两次之后,他就像开了柙的猛兽,把他按在床上来来回回不知道标记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他一个母胎单身哪里来的那么多花样,把他刺激得人都要废了。
一开始纪星理还挺开心的,虽然累了点,但毕竟可以一次吃个饱了,谁知越到后来就越不对劲。温泽这个禽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只修复剂,见效奇快无比,刚咬完一次他还没回过神呢,他就给他在后颈擦上一点,伤口立刻就又愈合了。愈合了温泽就接着再咬。
更可怕的是,温泽咬一次,他体内的功法就运转一次,拦都拦不住,差点没把他撑死。
练了合欢宗的功法就是合欢宗的修士了。只有合欢宗修士把别人采补到跪地求饶的,哪有被采补对象搞到哭哭唧唧的?
可他、可他……可他就是这么丢人!呜呜呜!
前几次纪星理还咬牙撑着,中间几次就开始吃不消了,到了后面更是神智不清,温泽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偏偏温泽这个混蛋花样还出奇地多,咬就咬吧,还来来回回专挑些奇葩问题问他。什么“为夫咬得你舒服不舒服?”、“你还要不要找别的alpha了?”、“你是不是很喜欢吴遇钩变的红发大姐姐?”
他说“舒服”,温泽就说“信不信为夫还能让你更舒服”。
他说“不舒服”,温泽就说“都是为夫不好,为夫会咬到你舒服为止”。
他说“才不找别的alpha呢”,温泽就说“真乖,再奖励老婆一口”。
他大怒,要“离婚再找下一春”,温泽就说“看来是我没伺候好老婆”,然后就更努力耕耘。
他说“喜欢红发大姐姐”,温泽就说“其实黑发大哥哥也很棒,来试试吧”。
他说“最讨厌红发大姐姐了”,温泽就说“那你证明给我看”。
证明?证明个鬼!
温泽就是铁了心想咬他!跟他说什么一点关系都没有!
咬到后面,纪星理甚至直接昏了过去。
太丢人了!
他给合欢宗丢脸了!呜呜呜……嗝!
要不是他耍了个心眼,跑得又够快,他现在都还被温泽按在床上咬呢!
温泽承认自己是疯了一点,可任谁见了纪星理那个三心二意的模样都要牙痒。
温泽诚恳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承受能力,下次不会了。”
纪星理见他这样,腿又本能地发软。
就是这个态度!
就是这个表情!
温泽昨天就是一边道歉一边疯狂咬他的!
纪星理“我不信,你立字据!”
温泽配合地掏出笔,一边写一边念“本人温泽,从即日起保证不再标记纪星理……”
“嗝!不对!”纪星理打断他,“不标记也是不行的。”
他还要修炼呢。
温泽闻言,挑挑眉。
看来还是没有教育好。
这样想着,温泽的手却很稳,他徐徐划掉了之前写好的部分,重新下笔“本人温泽,从即日起在临时标记一事上听从纪星理指挥,坚决做到标记次数合理、标记时间适度,一切以纪星理为先,以纪星理的意愿为准。”
温泽写完,把笔插回口袋“还满意吗?”
这又是一句标记时的金句,纪星理的腿顿时一软。
纪星理不敢过去,叫温泽把字据折成纸飞机飞给他,温泽照做了。
纪星理看完字据,小心地把字据放到自己的口袋里,终于有了底气,敢靠近温泽了。
温泽伸手去拉他,纪星理条件反射,往后跳了一大步“你干什么?!”
温泽“过来,让我抱抱你。”
纪星理狐疑地看他。
温泽点点他口袋“我立了字据的,以后都听你的。”
纪星理摸了摸自己的“护身符”,终于放了心,肯让温泽抱了。
温泽把人搂在自己怀里“还难受吗?”
纪星理揉揉肚皮,委屈地哼了一声“嗯!”
“对不起,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纪星理要揉肚子,但温泽顺着他的动作,替他在肚子上揉了揉,“我平时从不这样的,可一见了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温泽这话半真半假,纪星理却悚然一惊。
一见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合欢宗靠采补修炼,功法里多多少少都会带点媚术,好让采补更加的顺利。
卧槽!难道温泽突然变成疯泽,也是那功法的效果?
那、那可如何是好啊!
要真是那功法自带的效果,这个字据它就根本不管用啊!
纪星理正心惊,突然感觉到温泽的手又往自己的后颈摸去。
纪星理大惊失色,推开他的手“你干嘛?不许碰我后面!”
温泽“你后面的咬痕还在,我就是看看你后面的伤,给你上点药。”
“我不管!”纪星理崩不住了,他要闹了,“不许碰我后面,不许给我上药!我这样挺好的!”
“好好好,不上药,不上药,”温泽宠溺地将他的头按在自己心口,“星理说什么就是什么。”
后颈上的咬痕很深,很清晰,像个宣告了所有权的印章。
温泽抱着纪星理,低头在咬痕上扫了一眼,心中闪过一丝扭曲的满足。
就这样留着也挺好。
温泽把脸贴在纪星理的头发上,抱紧了怀里的人。
oga心太野,总是三心二意的怎么办?
没关系的,搞到他有心无力就好了。
被黑色能量喂到撑的纪星理“嗝!”
天呐,异世界的alpha太可怕了,他找的还是个残废的,都这么疯,要是身强体壮的alpha还得了?
纪星理靠在温泽怀里,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悲伤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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