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理只是单纯地喜欢被标记的感觉,并不是喜欢他。
温泽刚说服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就听到了他和温庭聊关于生孩子和做夫夫的事。
他刚刚安抚好的情绪又波动了起来。
纪星理……居然这样放荡!
只是一个临时标记而已,就能让纪星理这样念念不忘,要是让他知道还有完全标记这回事,而且完全标记比临时标记爽上千万倍,以纪星理的性子,还不立刻要跟他离婚?
要是他身体完整,他非要把他搞死在床上不可,可惜,他做不到。
“今天晚上?”温泽微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还要两次?”
温庭正在喝茶,没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一听温泽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顿时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差点没死过去。
“啊,那个什么……”温庭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水渍,“我去换身衣服,你们……你们聊!”
说着,他就走了,还不忘把廉征也叫走。
两个老头子贴心地替他们关好餐厅的门,然后美滋滋贴在门上开始偷听。
儿子终于有媳妇了,磕p的老父亲想吃糖。
餐厅里,纪星理理直气壮地点头“对啊,两次。”
说完,纪星理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你愿意来更多次当然更好,但是绝对不能少于两次。”
这关系到他的修炼进度。
温泽被他那理所应当的态度气到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啊!”纪星理歪了歪头,“倒是我不知道你在别扭什么。我们都已经结婚了,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做的?你到底在害羞什么?”
就舔舔脖子,咬咬腺体嘛,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就这么看重这事?”温泽的声音低沉,像暴雨之前乌云密布的天空,“这事对你来说这么重要?”
纪星理震惊“喂!不看重这种事才不正常吧?”
这是他的修炼之本啊!
谁叫他穿成oga,没有丹田?
温泽还没来得及说话,在外面偷听的温庭先受不了了,老头子一脚踹开门,恨铁不成钢地对温泽道“我当你们在别扭什么呢?就这么点事?星理要你多标记几次,你就标记嘛!临时标记而已,又不是完全标记,星理这个要求很合理啊!当年我娶你妈的时候,你老子我可是……”
温泽听到温庭说完全标记,当场翻脸“廉叔,把我爸叉出去。”
廉征为难地看着温庭“老爷,我觉得小辈的事我们还是不要掺和那么多。”
“你懂什么?”温庭推开廉征,“这小子自从受了伤之后,脑子里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这是要骂醒他,让他惜福,别……唔唔!唔唔唔!”
话没说完,廉征捂着温庭的嘴,连拖带拽地把人拉走了。
餐厅重新恢复了安静。
过了一会儿,纪星理好奇地问道“完全标记是什么?”
温泽的手一颤,面上却轻松地一笔带过“完全标记之后会生小孩。”
纪星理立刻不好奇了“那我们还是多谈谈临时标记吧!”
温泽在纪星理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嘴角,然后问出了心里话“我只是一直在疑惑,你是喜欢被标记,还是喜欢被我标记?”
这个问题傻子都能回答。
“我当然是……”纪星理不假思索地回答,谁知话说到一半,他自己就怔住了。
对啊,他只试了跟温泽用其他方式接触会不会触动功法,没试过跟其他人亲密接触会不会触动功法。
这一问提醒了纪星理。
有没有可能……其他人咬他脖子也是可以的?
纪星理的思路一下子打开了。
如果其他人咬他脖子也可以,那他还苦求温泽标记他干嘛?
纪星理觉得自己的腰杆子可以硬起来了,再也不用在温泽面前狗腿了。
温泽一看他的眼神,立刻就知道了纪星理脑子里在想什么。
纪星理年纪不大,心倒很大嘛。
自己的alpha还在眼前呢,居然就开始肖想起别的男人了。
温泽暗暗抓紧了轮椅扶手,淡淡地道“你要是找了别人,那我们就一刀两断。”
话说完,他直直地盯着纪星理,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细微表情。
要是昨天之前,纪星理反悔就反悔了,就算再不舍得,他也会利落放手。可昨天……是纪星理主动贴上来的,虽然只是个临时标记而已,但他别想撩了就走。
好在纪星理只恍惚了一阵,马上就回过了神“你在说什么啊?我都有你了,怎么还会去找别人?”
那黑色能量目前就只有温泽一个人有,纪星理很快就做出了决定。要找别人什么时候都可以,黑色能量可是可遇不可求。
温泽挑起他的下巴“当真?”
“当真。”纪星理说着,还在温泽脸上亲了一口,“你为什么总是想那么多?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
温泽笑笑,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道“现在是在我身边,就怕以后……”
纪星理“以后也不会走的。以后我要是想走,你就把我锁起来。”
温泽眸光一暗,片刻之后,他笑了“好,以后你要敢跑,我就把你锁起来,直到我死也不解开。”
“嗯嗯!”纪星理点头。
笑死,等他邪法大成,什么东西能锁住他?
温泽脸上的笑容终于真切了几分,苦涩的海水味在空气中再一次荡漾开,他用自己有些粗糙的手指抚弄着纪星理颈后的软肉,漫不经心地问道“两次?”
不知是功法的原因,还是这具身体本身就是如此,温泽这一下叫纪星理全身一软,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明明已经全身发烫,眼神迷离,纪星理还是倔强地补充道“是……最少两次!”
温泽笑了,低低的笑声听在纪星理耳朵里,酥人得很。
温泽“好。”
说完,他将人揽在怀里,低头咬上了他的后颈。
小骗子。
满嘴跑火车的小混球。
才成年就学会了撒谎。
“唔!!”纪星理发出一声惊叫,眼眶里满是雾气,一半是疼的,一半是爽的。
不是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只觉得温泽这一口比昨晚还要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