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聚!”
生死关头,陶景元骤然抬头,仰天长啸。
嗡
周遭虚空,陡然激荡;大股灵气瞬间狂暴,直接凝聚成一股股飓风,朝陶景元涌入,迅速在其胸前旋转纠集,眨眼之间,化作一方漩涡。
唰唰唰
紧接着,密集的破空声同时响起,漩涡之中竟突然迸射出一道道利刃,迸射而出,瞬间撞向砸下的玉箫。
嘭嘭的碰撞声,随之响起。
一道道利刃,接连不断的撞在了青尾箫上,发出沉闷声响,当场炸裂;虽未能损伤玉箫分毫,却也使得其下落的速度,骤然减缓,停顿刹那。
而就是这刹那的停顿,却给了陶景元逃生的机会;他双手猛地一拍地面,嘭的一声,整个身体顿时贴着地面,如离弦之箭般,倏地飞出百米。
轰
下一刻,玉箫径直落下,砸在了陶景元先前所在的位置;一股宛若天崩地裂般的恐怖余波,顿时平地而起,席卷八方。
震的大地微颤,搅得天穹激荡,吹得风云变色!
“你还真是下死手啊!”
百米开外,机会退到了南宫乾身前的陶景元,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苍白的脸庞上,却难看至极,死死的盯着南宫韵,咬牙切齿道:“或许当年剑宗有错,或许我师尊当年做的不对,但,那与我何干?
“且不说,我师尊早已退出剑宗近万年之久,就算没有退出,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也是你们的事情;我拜师的时候,你早就不知道死多久了。”
“你要真有本事,真有怨言,你去找剑宗报仇啊,找我师尊报仇啊?欺负我一个小辈,算什么本事?
陶景元此刻被气得肺都要炸了。
自己好声好气的说话,甚至不计前嫌的给予南宫韵足够的尊重,足够的重视;结果,这个老棺材瓢子不仅说动手就动手,而且还完全不顾身份的要杀他这个小辈。
简直,恬不知耻!
“杀了你,我自会去杀周剑腾,去灭了剑宗!”
面对陶景元的咆哮,南宫韵没有丝毫辩解的意思,依旧神情冷漠的回了一句。
“你真以为老子怕你不成?”
陶景元顿时怒了,咆哮一声,双臂陡然展开,厉声咆哮:“剑聚!”
嗡嗡
本就激荡的虚空中,流窜的灵气变得更加狂暴起来;再次疯狂朝陶景元胸前汇聚,又迅速凝聚出一方漩涡。
“剑凝!”
陶景元再次暴喝,漩涡随之微颤,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顿时自漩涡之中,凝聚而出,徐徐浮现。
唰!
陶景元一把抓住宝剑,面色阴鹜的盯着南宫韵,厉喝道:“先前给你客气,是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罢了;真以为,自己年纪大点,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是吗?”
“老棺材瓢子,老老实实回土里去吧!”
一语未落,陶景元一步踏出,挥剑前劈。
唰
一道剑光呼啸而出,宛若贯日长虹,更是通天匹练,带着猎猎风声,散发着无匹锐气,掠空而过,直奔南宫韵!
“雕虫小技!”
看到此景,南宫韵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连格挡躲避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右手一抬,直接将青尾箫放至唇边,十指微动,竟是直接拿出了看看家本领。
吹箫!
呜呜
悠扬的箫声,顿时袅袅而起,响彻开来;却与先前南宫乾演奏的,完全不同。
没有音波扩散,没有威能迸射。
甚至,没有一丝杀意浮现。
就仿佛,他真的是在演奏一首曲子;就仿佛,这真的只是一首普通的萧乐。
然而,那看似锐利无匹的剑光,却在箫声响起的瞬间,竟突然溃散开来;待落至南宫韵面前时,已经彻底消散。
不仅如此,随着箫声入耳,原本怒火冲天的陶景元,身体也突然一滞,手中宝剑随之溃散,化作齑粉;眸中目光,更是迅速涣散,整个人都瞬间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宛若石化。
“这是弥音控心曲!”
后方的南宫乾,听到箫声,看到此景,顿时脸色大变,双目圆睁。
南宫韵和华妙音两位先祖,当年皆是以音入道,臻至大道;其中琴箫合奏之神曲,更是纵横天剑,风头无两。
但却鲜少有人知道,两人各自在琴艺和箫技之上,也都有着看家╲飞╲╱中╲网雅何须大,书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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