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实在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犯了错,我们也认,只要能绕了我们这一次,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哥刚点头哈腰,卑躬屈膝,奴颜谄媚,摇尾乞怜的说道。
没办法,
借着太阳能灯的灯光,他依稀能看到,这几十人可是都穿着盔甲,带着武器的。
这样的人,别说他们手里的破铜烂铁了,就算是有制式的军队武器,没一把子力气,都不一定能将他们的盔甲打穿。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除了靠人数来消耗这些人,其他的办法,真的是一点都没有。
打,
肯定是打不过的,既然打不过,干脆的认输,认怂,这一点毛病都没有。
留着一命,总好过丢了命强!
再说,
只要能挺过今晚,只要今晚不死,日后也未必就没有翻身的可能。
雾潞河里那么多绿石,每个月至少能赚两千两银子,一年下来,那就是两万两,这么多银子,不信土司老爷不动心。
以前土司老爷不动心,没插手,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河里能赚这么多钱。
知道的,外姓的人,都死了!
而现在,
为了保命,哥刚觉得只要能活过今晚,那就派人偷偷告诉土司老爷,让他们也参与进来。
既然无法独享,那就彻底将水搅浑,谁也别想好过。
张三听了哥刚的话,回头看向许辰,他觉得哥刚的话也不无道理。
因为,进水里捞石,这事还真的需要人来做,反正公子要的就是石头,又不是要的河。
至于哥刚可能反水,张三笑了笑,他还真不怕,就凭借他们身上穿的盔甲双层重甲和身后背的枪弩。
别的不敢说,打个千八百人还是不成问题的,这千八百人还得是正规军的那种上千人军团。
他们总共有七八十人,每人十根箭矢那就是能打八百人,每人二十根箭矢那就是一千六百人。
他们每人腰间垮着一个箭袋,箭袋里装有三十根箭矢。
总共可是射出两千四百发箭矢,三五十步内,穿金裂甲,人来的少了,还真不够他们打的。
更何况,这枪弩还是连发的,只需要扣动扳机就行。
他们行伍出身,怎么会不明白自己一身神器,怎么会不明白这些装备武器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
自己公子能拿出来八十套,那就能拿出来八百套。
那就意味着,他具备造反,切还有可能成功的可能性。
所以,
对于区区这个边陲小镇,附属小国下的小地方,张三还真不怕他们找人来反水。
就算找,他们又能找来些什么人?番帮土著,装备武器别说和他们比了,就是和大明朝比也是比不上的。
张三回头看向许辰,正想请示许辰看看怎么处理哥刚这些人,就听许辰说道:
“都杀了,一个不留”
许辰这话,张三听到了,哥刚也听到了,他没等哥刚反抗,还没等张三问为什么,一旁的丁大牛一声大喝:
“公子有令,一个不留,枪弩准备,放”
嗖嗖嗖嗖,
丁大牛一声大喝,身后随他而来的众人纷纷举器手中枪弩,瞄准背围在中间的哥刚等人,扣动扳机。
一个根根箭矢发射而出,哥刚众人发出凄惨地大叫。
“啊”
“哎呦”
“射到蛋嘞”
“疼啊”
“我要死了”
“啊,你不得好死,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二十来个汉子凄厉惨叫,不过眨眼之间,身上就插满了箭矢。
七八十个汉子,没有五发箭矢,连发之下,全射了出去。
四百来根箭矢,平均每人身上插了二十根以上,除了极个别几个倒霉的,被射中了眼窝,脑袋,瞬间死亡之外,其余人却一时还未死。
没有致命伤,向这类的箭矢射中身体,只会疼,不会死人。
他们也许会流血流死,也许会伤口感染发炎化脓而死,但,现在一时半会,却死不了。
可死不了,他们也动不了。
因为箭矢在身上,二十几根箭矢,动一下都牵扯到筋肉皮骨,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因此,
他们只能躺在地上哀嚎。
除了哀嚎,咒骂也能减轻痛苦,可剧痛之下,依旧还能有着清晰理智和逻辑来骂人的,确实不多。
大多数都是在aaa,哀嚎。
大晚上,一群汉子在凄惨哀嚎,也是怪瘆人的,为了不让他们那么痛苦,许辰对丁大牛道:
“给他们一个痛快吧,我实在是见不得有人这么惨”
“是”
许辰话音落下,丁大牛应了一声,当先跳下马,手中握着一柄黑漆漆的宝剑。
他身后,随着他又有二三十人一起跳下马来。
噗呲,
噗呲,
丁大牛带着兄弟们逐一补刀,每个人躺在地上哀嚎的都没放过,甚至就连脑袋眼窝中插着箭矢的尸体都没放过。
“公子,一共二十一人,没有一个活口,全都料理干净了”
“辛苦大牛了”
“为公子效劳,不辛苦”
许辰点了下头,又对牛二道:“牛二,你带着人,将这些人抬到镇外,就地焚烧了”
“是”
牛二应了一声,带着人,将哥刚等人尸体,用绳子拴着,骑马拖到镇外。
张三这个时候开口说道:“公子,把他们都杀了,谁给咱们捞石头?”
“无妨,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