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蜜没料到这个小姑子对自己这么惦记不忘,感触颇深:“这四年,你还好吧。”
“不太好,每天没事就和圈内朋友喝喝下午茶,追追星,去国外买买买,太无聊了,感觉快闷死了。二哥这个人虽然霸权,但这几年对我们霍家人在物质方面,倒是还大方,钱方面,从不亏待我……倒是你,吃苦了,”霍如瑜感慨地说,她自然也听说了苏蜜这四年的事。
苏蜜忍俊不禁,这话说得……也不知道多少人想打死你。
不过也是,有钱任性的千金小姐,哪会过得不好
“那岳盈母子他们呢”又随口一问。
这几年,她没在娱乐圈再听到霍朗的名字了。
“大嫂和霍朗母子这几年只能领着爸留下来的遗产混日子,二哥又不让霍朗碰霍氏。大嫂成天给霍朗安排相亲,但霍朗却个个都看不上。母子两成天吵架,霍朗也没心思做音乐了。每天就醉生梦死。”霍如瑜提起岳盈母子就皱眉,懒得多提的样子:“我买了套房子,搬出来住了,懒得看到他们母子两。”
苏蜜没再多问了,嗯一声。
“苏蜜,你今天歌皇舞后的直播,我看了……你居然有了个儿子……所以,是二哥的”霍如瑜到这会儿还在震撼。
苏蜜也没否认:“是。”
霍如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良久才说:“就算二哥不是霍家的血脉,我和二哥不是亲生兄妹,但我还是将你当成二嫂。苏蜜,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小侄子,不管怎样,以后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会尽力帮你。”
苏蜜诚恳地说:“现在就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
酒店套房。
这里是颜蕊蕊长期包下与崔总偷情的地方。
来了以后,她先去洗了个澡,换了身情趣睡衣。
出来时,看见崔总已经来了。
年过五十,大腹便便的崔总刚脱下外衣,一看见颜蕊蕊就饿狼啃食一般地扑上来搂了她:
“小宝贝儿,来这么快啊……”
“哎哟,崔总,别这么心急啊……”颜蕊蕊欲擒故纵地半推着老男人,“我这段日子工作量减少了不少,你看是不是能再帮我多引荐些资源啊。”
“只要你今儿把我伺候舒坦了,你想怎么样就怎样——“
颜蕊蕊眼睛一亮,娇笑起来,双臂搂住他脖子:“崔总可得说话算数吼。”
一对男女火急火燎扒掉对方身上衣服,急不可耐地朝床上滚去。
与此同时,敲门声响起。
崔总不耐烦停住狗啃:“怎么回事”
身下的颜蕊蕊无辜说:“我挂了免打扰的牌子了啊。”
两人懒得管,继续酣战,敲门声却越来越紧急。
颜蕊蕊终于只能爬起来,用毯子裹住上身,先去开门:
“怎么回事啊,瞎了眼吗,是没看见外面的牌子啊——”
话音甫落,只见门口不是服务员,而是三个女人。
最前面那个年长妇人盯着半裸的颜蕊蕊,一时还没回过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旁边两个女人看着年轻许多,才二十来岁。
一个女孩与那年长妇人长得倒是有点像,看见颜蕊蕊也是一惊,随即怒气冲天,看一眼另一个年轻女子:”如瑜,我爸确定在里面!”
霍如瑜嗤一声:“进去不就知道了”
年轻女子领着年长妇人就往里面走:“妈!走!进去!”
颜蕊蕊看到这里,自然也猜出这对母女是什么人了,正是崔总的太太和女儿!
就算再傻,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了,顾不得身上只有毯子就准备开溜,却被霍如瑜挡住,顺便一脚踢关上门:
“想去哪啊这重头戏怎么能少了你啊。”
颜蕊蕊脸色涨成猪肝色,想强行跑,霍如瑜干脆一把抓住她头发,往室内拖去。
颜蕊蕊手要护着毯子不往下掉,挣扎不了,杀猪似的惨叫着被拖进去。
而室内,崔总看见妻女来了,早就一个激灵,套上了三角裤,连滚带爬下来:
“你,你们怎么来了。”
崔太太声泪俱下:“你真对得起我们娘儿俩啊——”
崔总女儿冷笑:“我妈这些年为你在家甘当全职主妇,给你打理家庭,就是为了让你好好在公司发展,结果你爬上去了,就是这么对待我妈的你玩女明星就算了,还是玩这种被人在网上骂烂了的货色爸,你能有点品味吗”
颜蕊蕊在一旁气得身子颤抖。
崔总手忙脚乱地套上外衣长裤:“是那贱人勾引我的。……走,回去再说。”又知道妻子是个贤妻良母,怕事,又怕丑,低声:“走,先回去,你也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丑吧。”
崔总女儿却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将老爸狠狠一推:“就在这里说清楚再走!”
崔总见几个女人挡住自己,苦笑:“你想怎么样……”
崔总女儿冷笑:“第一,你把家里存款和房产都转到我和我妈的名下。我和我妈得保证自己的权益!不然,我妈妈马上跟你离婚,你是出轨方,还是得净身出户,到时还得晚节不保!!”
崔太太也含泪哼一声,表示同意。
崔总无奈:“行。”
崔总女儿又瞟一眼颜蕊蕊:“第二,这个女人,把她赶出你们公司,不准再和她见面,也不准再录用。”
爸是凰艺高层,这么点事绝对办得到。
颜蕊蕊好不容易进凰艺,哪甘心就这么离开,气急,楚楚可怜地望向崔总:“崔总……不要啊……”
霍如瑜煽风点火:“哟,就是凭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儿勾搭上级吧”
崔总女儿听得火气直冒,立刻就过去狠狠抽了颜蕊蕊两记耳光!
颜蕊蕊条件反射还手,与崔总女儿对打起来。
崔太太一看这睡了自己老公的狐狸精居然还打自己女儿,再贤惠的人也憋不住了,上前就与女儿一起揍起颜蕊蕊:
“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敢打我女儿——”
颜蕊蕊哪打得过两个人,脸上被尖指甲划出几道深深的血印,头发被扯了一地儿,都快秃了,惨烈地哭起来:
“救命啊,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