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痕见顾璟溪脱衣服,立刻起了身将窗关起来,虽然院中无人,但是依然有凉风吹进来,顾璟溪身子弱,自然是不好的。
将门关上之后,房间瞬间就暗了一些,“璟溪,你如今为君,午时之后,应该批复奏折,这些事,我们……”
顾璟溪听着这话有些烦,“闭嘴,不想听。”
紧跟着他走到了楚慕痕坐着的桌前,一把就按住了楚慕痕的肩膀,发丝落下,遮盖住了楚慕痕眼前的光。
他的手指尖抬起了楚慕痕的下颚,看着楚慕痕,“摄政王这张脸,可真是漂亮。”
楚慕痕的面容温和又带着俊雅,夹杂着深邃的眼眸里印着一丝深沉与凝重。
顾璟溪将人推在了座椅之上,然后顺势就坐在了他的腿上,近距离的看着楚慕痕的眼眸,“前日,有人禀报一个信鸽飞进了这后宫。”
“你可看见了。”
顾璟溪一边说话,手一边放在楚慕痕的腰间婆娑着,他本也不是重这些欲望之人,但是自从遇见楚慕痕之后,这欲望便一天比一天多。
一天比一天重。
楚慕痕消失的这一段时间,他每一日都在想。想他们之间的缱绻,想他身上的味道,想着汗水侵染的感觉……
想的多了,人就快疯了。
楚慕痕的眼眸暗了一下,未曾说话,那信鸽是林君澜传回来的消息,信中所言之事,君澜多加交代,不可被璟溪知晓。
多加考虑之下,他也并没有同璟溪说。
北国的用兵之道太过于霸道,若是被璟溪知晓北国有进攻南国之意,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决断来。
毕竟,如今南国五分兵权皆在顾璟溪之手。若是用兵出错,怕是会给南国带来灾祸。
楚慕痕有些心不在焉,而就在这时,顾璟溪手间一用力,一把就撕开了楚慕痕身前的白衣。
看着那白皙之处,他红润的唇立刻吻了上去,从脖颈边一路吻到了锁骨,暧昧至极……
落下红色的痕迹和他留下的……
顾璟溪暗着眼眸,吻下去的时候,咬了一下,随后身子往前移了移,吻了一下楚慕痕的唇,“不说话,便是默认了。他给你传了信,可说了什么。”
楚慕痕落下了眼帘,手抓住了顾璟溪已经解开了他衣裳的手,“没说什么。”
顾璟溪暗下了眼眸,显然是不相信的,但是却没有多说什么,手按住了楚慕痕的腹部,挑了一下他腰间的腰带,“总有办法让你说的。”
他随手将楚慕痕腰间的腰带扯了下来,缠在了自己的手上,“朕,为你宽衣解带。”
楚慕痕目光如炬,然后手一抬将顾璟溪捞了过来,腰身一抬,他们的位置便换了,楚慕痕扯过了顾璟溪手上的腰带,然后将顾璟溪的手绑在了身后,扣了一个死结。
楚慕痕知道顾璟溪放肆了一些,所以向后靠了一下,声音微微低了,“这么想要。”
“想要弄伤你,怎么办。”
顾璟溪的声音暧昧,手被绑着,但是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下,他抬了一下自己的头,更加肆虐的咬伤了楚慕痕的肩颈……
楚慕痕压下了顾璟溪的腰身,然后分开了他的双腿,膝盖压了过去,看着顾璟溪,目光如炬,“真想把你弄哭了。”
……(删)
北国山城中。
苏晏之将“遗书”刚交给祁容音,晚间的时候,祁容音就将这封“遗书”交给了顾璟旭。
顾璟旭拿到画的时候,展开默默看着,“梧桐落叶图?他还说了什么?”
祁容音站在门边,“他说你现在看不懂,等他死了,你就看懂了。”
顾璟旭将那幅画轻轻折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袖袋之中,随后看了一眼祁容音,“你呢,可看懂了?”
祁容音耸了一下肩,“不是你们说的吗,我不懂。”
他还真没看懂,这画到底什么意思。
顾璟旭的目光看向了屋外,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黑了,他忽而开口,“梧桐树,真漂亮,对吗。”
祁容音:“……”
祁容音沉默,跟着看向了屋外,只看见了一片黑暗的天空,顾璟旭这忽然来一句梧桐树真美,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大晚上的,再怎么美,也看不见梧桐树啊。
顾璟旭看着还没有煮好的药,叹了口气,“你在这守着药,两个时辰后,我再过来替你。”
祁容音挑了一下眉,“两个时辰,你能结束?”
顾璟旭冷眼看着祁容音,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屋舍内,苏晏之正在洗浴,累了一日,觉得头有些疼,近日身子越来越不舒服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体内的一些毒发作了,还是因为受了风寒的关系。
忽然,嘎吱一声,房屋被打开了,顾璟旭直接进了屋,也不管苏晏之是不是在洗浴,就走了进去。
顾璟旭一身白衣,靠着墙看着浴盆里洗着身子的人,就这么冷静的看着。
苏晏之也不惊,顾璟旭想要怎么看就怎么看,他还怕自己露的不太多,故意的站了起来,走出了浴桶,在顾璟旭面前擦拭身子。
一边擦着,他一边开口询问,“璟旭今日怎么有雅兴来看着我洗浴?”
顾璟旭靠着墙,低了眼眸,想要说些什么,可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沉默。
苏晏之穿了一件单衣,转身过来看着顾璟旭,“祁容音,是不是给你看了什么。你想过来问问,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