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家了啊。
与王爱花分别之后,满载而归的马飞独自走回自己的家里。
回到了自己家的大门前,马飞只希望里面的小姑娘千万别出事。
这些天里,他明白了奇能异术所能带给他的好处,如果能再加上小玲的帮助,不知道能少走多少弯路。
他心怀坎坷地打开房间门。
还好,马飞进门的一瞬间,就看到蜷在墙边的一坨还有动静。
马飞急忙走过去查看情况,小玲依旧有气息,只是已经虚弱到连手指都无法移动的程度。
哪怕马飞的到来,也只能让其下颚颤抖了一下,勉强张开双眼看着马飞。
“几天没吃饭感觉怎么样?”马飞蹲下,直视着女孩的眼神。
“。。。”女孩嘴里堵着东西,同时也应该没有力气发出声音了吧。
马飞拿碗从桶里舀出一点水,然后从墙上挂着的箩筐里拿出一个窝窝头,掰碎之后混在水里,做成一碗算是糊糊的东西。
然后他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袋牛肉干,同样弄碎之后放进这碗糊糊里。
“呐,想不想吃啊?”马飞将碗放在女孩的面前,牛肉干所散发出微弱的香味,勾引了几天未进食女孩的胃。
“唔。。。啊。。啊啊。。。”女孩看到了吃的,情绪立刻激动了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想往那碗处爬去。
“别着急啊。”马飞先把碗拿远一点,然后再解开了小玲嘴里的绳子。“你还记得我一开始和你说过什么吗?”
女孩停下了动作,眼里满是挣扎和犹豫。
看到女孩如此痛苦,马飞也不由得埋怨起了自己。
’也许应该把东西煮煮,至少弄点热水,让食物的香气能完全散发,现在这样的食物对她还事刺激性不够啊。’
不过还好,女孩磕磕绊绊地用她那沙哑声音说了话。
“老公。。。”
“还没忘啊。”马飞看着眼神不再那般犀利的女孩,将那碗糊糊递给女孩。“来吃吧。”
虽然给小玲嘴巴上的绳子解开了,但她手上的绳子依旧绑在身上。
于是女孩只能低着头,把舌头伸进碗里,向小猫那样吃饭。
“不过小猫可不会吃的这么急呢。”马飞看着行动不便,却依旧狼吞虎咽的女孩调侃道。
他看着附近的环境,女孩在暗无浑天的屋子里,不吃不喝的独自一人呆了数天,在这段时间里,她会想什么呢?脑海中有什么想法?如何度过这些时间?
马飞笑了笑,真的很痛苦呢,毕竟他如此度过了十多年的时间,女孩所经历的一切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对了,本来是特地给你留的念想,但既然我已经回来了,这些都不需要了呢。”
等女孩差不多吃完,马飞就开始进行下一步了,要趁着女孩虚弱,彻底撕开她的心才行呢。
于是马飞扯走了垫在女孩身下的衣物,那些本来就是她父亲的遗物,又在这几天一直陪伴着她,所积累的感情不可小觑。
所以这么一搞,直接受到了女孩的激烈反抗。
但是小玲毕竟被绑着,还饿了那么多天,又怎么可能抵挡的住状态极佳的马飞呢。
“不,。。不要。。。”女孩眼睁睁地看着马飞把她父亲珍贵的遗物拿走,竭尽全力地发出乞求。
不过这毫无意义,马飞冷漠地看着女孩在挣扎时,咬在自己手上的伤口。
然后他伸出手去,拨开小玲乱糟糟的头发,露出她那脏污消瘦的脸蛋,即使这般依旧掩盖不了她那秀丽的外貌。
感受到吓人的视线,小玲恐惧地低下头,只见她深呼吸一口,颤颤巍巍地说道,“老公。。老公。。。对不起。。。把我爸爸的衣服。。。还给我吧。。。。”
“。。。”此时无声胜有声,马飞一言不发地将手放在女孩的头顶温柔地抚摸着。
。。。。。。
最终他还是把所有的衣服都拿走了,只留女孩一个人在房间里缀泣。
‘只差一点了,只差一点了。。。’马飞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经过这几天后,小玲的内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坚硬的外壳被打破了。
如今又将她所有的依靠都拿走,就剩下把那空荡荡内心重新填满。
至于怎么做嘛。
马飞拿着这些衣服去了村西的一户人家。
“二姨,帮我修一修这几件衣服呗。”马飞一进门就大声吆喝,成功地吸引了附近几个闲人的注意力。
同时,屋内的一个妇女也跑了出来“咋,哎呀,马飞啊,你哪里来的这些衣服啊?”
“我从城里淘换出来的,能不能帮我改改,我这件想改小,这一件裤子。。。”
“大点不行吗?”那个被称作二姨女人插话道“大点能穿的久,以后就合身了。”
马飞明白对方为什么说这些’为自己着想’的话,从自己鞋子里拿出一叠钱,在众人的注视下数出来几张小钞,递给二姨“帮我改一下吧,这几件衣服不错,不合身就糟蹋了。”
“哎呀,给什么钱,不用,一家人说什么钱,收起来,是不是瞧不起二姨。”
马飞自然知道怎么听这话,面对突然热情起来的亲戚,马飞和她推攘一阵后,把钱最终塞到了对方的兜里。
“行,下次别这样了啊。我这次就收下,放心,肯定给你做的好好的。”二姨喜笑颜开地拿着衣服走进屋里。
屋外的闲汉们倒是眼馋马飞拿出那么多钱,纷纷起哄,“怎么着,进一趟城里发财了?怎么回事?给哥说说呗。”
马飞张望一圈后,发现自己的目标已经失去了踪影,那自己也得赶快回去才行。
他对着周围的人礼貌一笑,不再理会这些人,自顾自地回去了。
等到了家门口,果然和自己预料之中的一样,房门大开,屋子里穿出女孩的哭泣嘶嚎声。
这刚刚一会儿,家中自己放着的东西就被人翻得凌乱无比,而始作俑者正在扒小玲的衣服。
马飞认识这人,村里的二流子,刚才马飞全是为了找他,也只有他会毫无顾忌地闯进自己家里,欺负孤儿老人这种事情还是这人最擅长。
马飞不动声色地从外面掰了一截树枝,掐好灵隐咒,走到那人身后。
自然地将树枝尖的那头插进这人的锁骨内大动脉处,在他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将树枝拔出,把这人甩到一边。
鲜红的血液伴随着“潺潺”声喷满了半个地板,腥臭的气息飘散。
马飞关上自家的门,然后来到小玲身边。
劫后余生的女孩依旧惊恐未定,凌乱的衣物和颤抖的神情代表了她混乱的内心。
马飞坐下后,将女孩抱紧怀里,静静的安抚受惊的女孩。
“害怕了吧,没关系,我来了,我会保护你的。安心吧。”马飞温柔的低喃声在女孩的耳边环绕。
而在他们眼前的,是昏暗的屋子里,一个血如泉涌的男人不断的挣扎,却在爬到门口时,无助拍打房门的画面。
“真好啊。”马飞感觉到,女孩的颤抖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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