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吉的强大,龙眼不可能看不出。
“〖真〗实……对了。”方自强忽道:“暗夜兄,我需要尽快见到轩辕黄帝,你有没有办法带我去见他?”
一个透lou着无比威严和自信的声音:“哼,暗夜独行那小子。就算我们不允许,他也会找机会把一切都捅出来的。别忘了,我们泄lou的机密。百分之八十是他说出去的。”
方自强静静思索着,不觉有点坐不住了。
虽然方儆元强大,闵月如强大,所以二十年前便“制造”的方自强,并打上“a”的标志。但,两年前,潜入了昆仑界的暗夜独行,应该让他们认识到了轩辕黄帝的身份。
暗夜独行诧异道:“你想见他?不过,我的视察任务……”
半晌,〖房〗中响起一个中性的声音:“这样好吗?让暗夜独行把一切都说出来。”
为何,他们还执着于“方儆元”不放呢?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还只是推测。
想着,方自强感觉到,真相,似乎就在眼前。
这其中,又有何关节?
虽然其间不停地出现不可控因素。但他们都一直通过种种方式,告诉方自强:“你父母,极有可能没死……”甚至还暗示他,有可能在哪活得好好的。
方自强淡淡道:“作为交换条件,我帮你付饭钱。”
也许,他们未必认出小吉的身份。
叫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回话,两人暗奇,举步离开了房子……
还有,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伸手朝虚空一抓,一道灵感自心头流过——莫非……
方自强淡淡一笑:“老板娘,结帐了。”隔间结界,已在无声无息间消除。
但是,他们会傻傻地认为,找到方儆元,就能获得他的帮助,或者获得那可驱逐神灵的力量吗?
“啊……”方自强清醒过来,回了回神,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有点接近〖真〗实罢了。”
“〖真〗实?”暗夜独行有点不明所以。
所以,龙眼没有继续引得方自强通往时空通道处。
“方先生,你怎么了?”暗夜独行打断他的思索。
<附:昨天(4.6)打雷,局里设备坏,搞到晚上九点半才得休息。精神不佳,恐文中有误,见谅!2005.4.7 凌晨>
之后,一连串的奇遇巧合,竟让方自强到了万禽万兽之国度——这个藏兵之地。在这个安全并几乎完全可控的地方,当然是让方自强好好“成长”了……
“逐神之战”资料是留有在〖中〗央的,透过那资料,能猜测出方自强先人的强大,是肯定的……
虽然种种端倪,都令方自强认为这推测是正确的,但,还缺乏最决定性的证据。
暗夜独行眼睛一亮:“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方自强,便一直在寻找那所谓的父母。并幸运地,真地到达了天殛,并获得了强大的力量。而且,最终也真的因为寻找父母,而出现在自称“方儆元”的撒勒尤而前……
管隽筠笑笑,也不说是信了他的话还是不信,嘴角始终都是微微往上翘:“那这么说,王涟漪说的话就是对了?他说我在南中的那些事儿,也是你传出去的?你这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绮娟倒是把什么事儿都告诉你了,要不你怎么知道我在南中做了孟优的王妃呢?”
“小姐,奴婢没那个心思,只是觉得他们说的话真是在混淆视听。小姐是什么人,怎么会跟他们一样呢。旁人这样倒还罢了,可是小姐自小就是循规蹈矩的,比大小姐要好千万倍都不止。”绮媗知道自己又是错办了事情,要不然怎么会招惹出这些话,肯定是王涟漪说的话传到了耳朵里。
“我比管岫筠好了千万倍不止?怎么还会让你把我都交给了管岫筠,最后又在南中呆了那么久,其中发生的事情,到今天就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你说,我是不是该给自己写个告示,告知于天下我做的事情?”端起手边的莲子茶喝了一口:“绮媗,我带你不薄的。不论你做了什么,也不论你当初怎么对我,我在南中的时候,也不曾因为你的缘故,而让孟优对绮娟有任何举动。姊妹之情难得,你为了顾全绮娟而害我,我虽然恨你,也觉得这份情分是我一生都得不到的。所以我忍你到今日,可是你把我当做是坐井观天的蛤蟆,以为不论是什么,我都只是看到头顶上的那片天你就错了。”
“小姐,奴婢万万不敢有这心思。奴婢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只是想要尽力弥补。小姐带奴婢的情分,奴婢这一辈子都还不完。”绮媗一下跪倒在地。
“好,我信你一次。”放下手里的茶盏:“我问你,要是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说王涟漪跟老夫人说我的话,都是他们捏造出来的。要你把所有的实话说一遍。再说出这话是从何处听来的,你敢是不敢?”
绮媗迟疑了一下,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思绝没有小姐的心思来得深沉。而且小姐行事缜密周全,她要这么做就是前前后后都想好了。所以不论答不答应结果都是一样,当初想让仙儿把这话传到她耳朵里头。也是有自己一番私心的。除了看不得有人背后说她坏话以外,也是想以赎前过,让她饶恕自己以前犯下的错儿。就算是回不到从前的样子。也不用把自己赶到这么远。这里除了几亩薄田。什么都没有,形同发配。
不要以前那么风光,至少她不厌恶自己就足够了。心思转了好久,抬头看着她:“奴婢敢说,既然是老夫人跟涟漪姑娘说的话,也就该为这件事担责。”
“嗯。这话有理。”管隽筠嘴角微微一翘:“好吧,你先下去。等会儿我叫你过来的时候。指望你能说出这番话。”
“是,奴婢告退。”绮媗看她脸色微变,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只是上次跟仙儿恳求的时候,仙儿话中隐约的意思就是说,小姐从南中回来以后变了很多,尤其是性情脾气跟从前大不一样了。看着越发是好说话了,只是逢到才知道,小姐恐怕是看多了事情,才是不计较,只是真要是认真了,恐怕丞相也要听她的才行。
“娘。”晖儿叫嚣着跑到小书房外,看到母亲伏案书写的样子,一下冲过来:“娘抱抱,晖儿都没看到娘了。”
“到哪儿去了,娘还没看到你呢。”管隽筠放下手里的笔,俯身抱起儿子:“哥哥呢?是不是又跟哥哥到处淘气来着?”
“没有,爹带着我跟哥哥到那个叫什么祠堂的地方,上香磕头去了。说是祠堂里头供奉着诸葛家的祖先,哥哥跟我都是诸葛氏子孙呢。”这话倒是学得很快,只要是做爹的说了一遍,马上就记住了。
“哦,娘还说一大早起来就没看到你们。”点点儿子的鼻子,手边有如意方才端来的几样小吃:“看看这个好吃不好吃,咱们在京城都没见过。”
“娘。”稚儿也从外面跑进来:“我也要。”“好,咱们一处吃。”两个儿子都在身边的时候,再大的脾气都会藏起来。而且看到诸葛宸也是慢悠悠跟在后面进来,好像昨晚的不愉快根本不曾发生过:“一大早你在忙什么?这么多东西看得完?”
“没什么,就是一些旧东西。”打定了主意要给王夫人和王涟漪当面下不来台,那就不用给他们再留什么余地了。而且也不用考虑自己是不是要让人落下什么恶媳妇的口碑,因为这件事就是皇帝说的那句话:再来一次,谁担待?这话放在这里也是一样,既然她们不想以后都有好日子过,那就遂了他们的心思好了。
“不生气了?”诸葛宸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还是笑语喧喧的样子,只是里面透出一股寒意。夫妻间原本无事,都是些闲言碎语惹的祸。尤其是女人最在乎的名节,容不得半点质疑。难道自己还会信不过她?可是这话当面说出来,又有些挂不住。不说还罢了。真要是说了岂不是说自己真的上了心?
“生什么气?”管隽筠淡淡一笑:“难道我还跟他们两个似地,为了点吃食还生气了?这岂不是连孩子都不如?”挑起一侧眉毛:“如意,命人套车去把老夫人跟涟漪姑娘接了来,我有事儿要说。”
“是。”如意在外面答应着,话里面透着额外的意思。难道就是为了王夫人跟王涟漪才闹得别扭?以前就听贞娘说过这事,不过贞娘因为郭跃的事情,留在相府里//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头没出来。这儿只有自己一个人,不知道要是等下都生气了谁来转圜。
“不用去了,我已经叫人接他们过来。”诸葛宸抬起手压了压:“昨儿我不是跟你说了,这件事用不着你操心,难道我这做夫婿的会叫你两相为难?”
“我并不敢让丞相多多劳心这些小事,家中些许小事,身为主妇就要能够平复这些流言浮语。此事关系到我的名节,同样也跟诸葛氏一族息息相关。丞相让稚儿和晖儿去参拜祖宗神位,也是为了孩子不忘本。作为一家主妇,同样身兼此责。片刻不敢忘记,所以今日是要把这件事问个清楚明白的。”管隽筠顺了顺衣摆,放下怀中的晖儿:“稚儿,等会你要是见了太太别忘了要给太太请安。”
“娘,什么是太太啊?”晖儿看着母亲,家中那么多的亲戚,都是父母一辈的。什么太太祖父辈,也只是见过那位四爷爷,白胡子总爱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
“太太是爹的娘,等会你就知道了。”管隽筠摸摸儿子的脸,稚儿一脸的不情愿:“娘,能不能不见啊?”
“怎么了?”稚儿可没有小的这么好哄,管隽筠看看稚儿又看看一边的男人,大有你最后能在两个孩子面前不露马脚的意思。,这个小子就是寻常人哄不好了。稚儿小时候在相府见过王夫人是怎样为难娘的,小小的心思里就不喜欢这个太太。
“太太从前要稚儿叫那个涟漪姐姐是姨娘的,稚儿不喜欢,也不喜欢太太看到娘的样子。太太对娘不好,稚儿就不要叫她。”稚儿说起来振振有辞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这么大孩子。
“太太对娘不好?”晖儿听到这话也扭上了:“晖儿也不要叫她,娘最好了。”
“别胡说。”看到外面有人影晃动,管隽筠笑着拦住儿子:“你们两个小家伙,要是不想叫的话,等会儿就别到处跑,跟着乳娘到后头去玩去。省得见了人不叫人,还说是娘没有教好你们。见了太太连人都不叫了。”
“才不是娘教的,是太太不好,才不叫太太的。”稚儿振振有辞:“爹,是不是啊?”
“小孩子家,别问这些事。”诸葛宸简直是拿这两个孩子没办法:“跟乳娘到后头去玩去,别出去淋雨。晚上咱们就回京城了。”
“真生气了?”打发走了两个儿子,诸葛宸在她对面坐下:“昨晚,我看你睡了。不想搅了你,才到那边去睡的。知道你心里不舒坦,难道还要给你添堵?”
“只怕不只是这个吧!”管隽筠也在告诫自己不要为了这点小事跟他生气,话一出口又是两口子时刻要吵架的样子:“丞相还是担心我给母亲面上不好看吧,至少是让母亲坐不住站不住,是不是?”
“听听,这又来了。”诸葛宸捏着抽痛的额头:“我几时说过这话,只是希望你别为这件事生气。我一大早就叫人去把她们接了来,也是为了不让你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只是丞相是不是清楚,这话是谁说的?”管隽筠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不在家的时候,管岫筠就让人接了他们进城。还在相府里把这些话说给他们听,我想这件事少不得要来水落石出吧?”
听到外面喧喧嚷嚷的车马声,管隽筠脸色越来越难看。怎么自己都觉得越来越像是个怨妇了,管岫筠还做了多少事要自己来做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