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婳。”
一楼客厅里,傅斯年的妹妹傅兮凤坐在轮椅上,目光冰冷地看着从楼上下来的江姝婳。
“温阿姨睡了,你要上楼的话,我可以推你上去。”
江姝婳无视傅兮凤对自己的恨意。
走到她面前,刚要伸手,就被傅兮凤拍开。
她问,“我哥呢?”
江姝婳回答,“在楼上接电话。”
“白雨宁打的?”
傅兮凤说这话时,眼里带着审视。
江姝婳面不改色,“可能是。”
“你推我出去外面院子,我有话跟你说。”
傅兮凤盯着江姝婳片刻后,发号施令。
猜到她是不想让傅斯年听见。
江姝婳点头,手搭上轮椅,推着出了客厅,来到傅兮凤指的一棵玉兰树下。
“我哥说,是你献血救了我的命?”
傅兮凤冷冷地看着江姝婳。
江姝婳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
“你当时献了多少血?”
“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很晕。
“那你可知道,当时白雨宁想把你的血抽干?”
“……”
江姝婳诧异地眨了眨眼。
没想到傅兮凤会知道那么多。
还说给自己听。
傅兮凤和她同龄。
但当年那场车祸后,她就被送出了国。
直到半年前,傅斯年出国,她才回来。
她们之间也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
“江姝婳,我虽恨你,但不会像白雨宁那样,恨不得除掉你。”
傅兮凤有她自己的骄傲。
“……”
江姝婳没接话。
直到听着傅兮凤问,“江姝婳,你是不是还喜欢着我哥哥?”
她脸色微变。
傅兮凤嘲讽地说,“你喜欢他也没用。你和他是不会有结果的。”
“你想多了,我是有喜欢的人,但不是你哥。”
江姝婳背对着客厅的方向而站。
并不知道傅斯年已经出现在了客厅门口。
隔着几米的距离,风把她冷漠的回答吹进傅斯年的耳里。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暴风雨前的天际。
傅兮凤笑,“是吗?据白雨宁说,是你先勾引我哥的。你要是不喜欢他,难不成就为了报复白雨宁?”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江姝婳问,“你要是没别的事。”
“当然有。”
傅兮凤道,“我虽然出了院,但还不能自理,最近我会住在这里,你负责照顾我的起居。”
“你现在这情况,住在这儿不合适。”
江姝婳说出自己的看法,“温阿姨的情绪很不稳定。”
“那又怎样。”
傅兮凤打断她的话。
声音陡然“我妈就算是精神失常,也是我妈。我哥让你来照顾我妈,是他相信你,不是我相信你。我必须在这儿守着,不让你欺负我妈。”
“兮凤要住这儿,你就连她一起照顾着就是了。”
傅斯年的声音突然自身后响起。
沉郁寒凉,不容违抗。
江姝婳惊愕回头,对上他阴沉的眼神,她抿唇不语。
见她不说话,傅斯年的心情越发的阴郁,“我妈睡觉前,跟你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
“江姝婳。”
傅斯年的声音陡然沉厉,“我妈哭过,你要是没跟她说什么,她怎么会哭?”
江姝婳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这个男人,就t的是个疯子。
嗅到危险气息的傅兮凤急于脱身,“哥,我先回一趟大宅见爷爷,晚上我再过来这里住。”
傅斯年神色微缓地“嗯”了一声。
让保镖送傅兮凤回傅宅。
傅兮凤离开后,傅斯年的手机再次响起。
和上一次一样。
也是白雨宁打的。
他当着江姝婳的面接听电话,还不让她走。
江姝婳忍着没挣扎,待他挂了电话,她才开口,“你要是不放心我照顾温阿姨,可以换一个你放心的人来。”
“一天不到,你就烦了?”
傅斯年手上用力一拉。
江姝婳纤细的身子就跌进他怀里。
他故意曲解的话语,她只当没听见。
“以后不许再喊我妈温阿姨。”
傅斯年霸道地说,“我妈也是你妈。江姝婳,你休想逃避义务。”
“行。”
江姝婳不想跟他在这儿拉扯。
“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心里那个人,是谁?”
“……”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怔愣地望着傅斯年。
“你刚才说,你有喜欢的人,那个人是谁?”
傅斯年压着怒意,重复地又问一遍。
江姝婳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胡乱说的话。
眸色几度变化。
“和你没有关系。”
“呵。”
傅斯年冷笑地把她推至旁边的玉兰树下。
一字一顿地砸进她耳里。
“江姝婳,江凯有没有告诉你,我们的婚姻要持续三年。这三年里,你是我傅斯年的女人。身心,都得忠于我。”
江姝婳想笑。
真的。
她觉得很可爱。
一个自己都不想忠于婚姻的男人,要求她忠于这段婚姻。
她就真的笑出了声。
无视面前男人随时会将她席卷的怒意。
她倔强地维持自己的自尊,“傅斯年,我是嫁给了你,但在我和你的婚姻里,我跟你是平等的。你要是忠于婚姻,我自会做到。
你若是出轨,不论精神还是**,我都会还之。”
“你敢。”
他咬牙。
她不怕死地瞪着他,“我就是敢,你找一个,我就找一个。你找十个,我就让你住草原……”
话音未落,江姝婳就被傅斯年拉着往客厅走。
她一路挣扎,打骂都无用。
傅斯年拉着她进了客厅,一路上楼。
将她拉进最南边的客房,甩上门,他就将她抵在门板上,沉怒地吻住她的唇。
“你不是想找十个,想让我住大草原吗?那就先让我看看,你有没能找十个男人的承受力。”
“傅斯年,你浑蛋。”
直到被扔至大床上,傅斯年用她的衣服绑住她双手,双腿。
她才没了力气挣扎动弹。
“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什么叫浑蛋。”
他三两下,粗鲁地扯掉了她身上所有的障碍物。
欺身上去,一手捏着她下巴堵住她的嘴,一手扯掉捆绑她双腿的布料。
没有温柔,没有怜悯。
只有令她窒息的屈辱和愤怒。
直到尝到她咸凉的泪水,抬眸,对上她绝望的眼神,傅斯年才猛然清醒。
身下动作,跟着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