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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丫鬟说,藕荷真的走了,楚恪绮才松了口气,手受伤了,也不用绣什么荷包了。
晚饭时辰都还没到,世子妃已经送过来了一个丫鬟,说是在府里的这段时间给楚恪绮用的。
楚恪绮赶走藕荷的时候已经想到了,世子妃应该是会给自己身边送个人过来,她斟酌过,觉着总比藕荷在自己身边要强。那丫鬟不知道受什么人指使,不把自己的名誉破坏了不算完什么事儿不能一说再说,说多了,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有这么个白眼狼儿的丫鬟在身边,真还不如有一个摆明是奸细的丫鬟在身边儿
世子妃的目的已经清楚了,在自己面前,她也是明的,可只是藕荷的人却是暗的,楚恪绮不能只接招儿,那样多被动赶走藕荷,等那人出招儿,没准就能露|点马脚出来。
楚恪绮看着那个新来的丫鬟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儿……字?”
那丫鬟笑着回答:“奴婢叫彩云。”
“彩云,”楚恪绮笑着点头:“挺好听的名字。给我端杯水吧,口渴的很。”
彩云笑着去给端了一杯茶进来,楚恪绮接过来喝了,彩云就站在门口候着。楚恪绮自找了本书看着,也不理她。
看到了掌灯时分,彩云进来点了灯,请她去锦书小姐那里一起吃晚饭,于是去了,和锦书、楚云婷、楚云清一起吃了饭,楚恪绮沿着游廊走回来,洗洗睡下了。
今天一天,倒不见世子妃来找自己的麻烦,头一天几乎都敢光明正大,把自己弄到没人的地方动私刑的,如今肉在砧板上,却不见了动作,看来世子的警告还是起作用,世子妃……是真怕世子的。
不过世子是怎么知道的?谁这么好心告诉世子了?
第二天楚恪绮起来,耳边没有了藕荷的呱躁,也没有她不耐烦的身影,倒是觉着神清气爽的很,彩云性子沉稳,话也少,伺候她梳洗了,便站在一旁听她的吩咐,自己并不主动的说话。
楚恪绮拿出昨天看的那本书继续看,外面丫鬟们不知道在说什么事情,议论纷纷的,一直到吵得楚恪绮一点都看不进去了,抬头问:“出什么大事儿了?”
门口候着的彩云躬身回答道:“回禀三姑娘,藕荷……死了。”
楚恪绮怔了怔,问道:“怎么死的?”
“马车翻到了路边的水里,淹死的。”
楚恪绮知道彩云一直在观察自己,以前的楚恪绮性子软弱,就连丫鬟都能欺负到头上,现在……还装那样儿吗?
想想没必要,就叫世子妃知道,自己现在性子改了,叫她也习惯习惯自己的新个性。她笑了,看了彩云一眼:“这倒是巧了,马车翻了,她却能淹死”
彩云完全的怔了她真的是想不到,楚恪绮能这么狠心就算是一般的人,听见自己的贴身丫鬟死了,哪还能笑得出来?何况人都说,这位三姑娘性子就好像绵羊一般软弱,善良的跟菩萨转世一样……
今日这是怎么了?难道……
她立刻想多了。
自从楚恪绮醒来,藕荷这个丫鬟,呱躁轻慢,完全没把楚恪绮这位小姐放在眼里,到了郡王府,更是一言一行,要把楚恪绮的名誉破坏,楚恪绮对她怎么可能还有什么主仆情意?
看自己明明是真的性情露出来,偏偏彩云要当自己再装,楚恪绮也没办法。心思太多的人,反而把事情要往复杂里想……
品梅轩的一个丫鬟进来道:“三姑娘,三爷在侧院的花厅,请您过去呢。”
楚恪绮道:“有什么事儿吗不跳字。
丫鬟可能没想到她能反问一句,怔了怔才道:“料想是知道了三姑娘身边丫鬟的事,怕三姑娘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吧……”说着这话,飞快的睃了一眼彩云。
楚恪绮笑着道:“我有什么胡思乱想的?人生无常,去了也就去了,着人好好安葬便罢了。”
丫鬟又看了一眼彩云,见她一点劝姑娘的意思都没有,只能陪笑着道:“二姑娘、四姑娘都去了,姑娘坐在屋中也是闷着,何不出去走走?”
楚恪绮半天没说话,料想自己要是不去,这个丫鬟很难交代,看来只能去看看,这位表哥又出什么幺蛾子。
只好站起来,彩云看她准备出去,立刻拿了一件深紫色狐皮氅过来,楚恪绮心中一动,昨日锦书送来的衣裳,她扫了一眼却没见到过这件。
她抬眼盯着彩云道:“换一件吧,我的那件青色斗篷就行。”
彩云低眉顺目的答应一声,过去将她洗干净的斗篷拿来了,伺候她穿上。
三人出了屋子,一股寒冷的空气迎面扑来,楚恪绮把脸埋进斗篷的领子,跟着品梅轩的丫鬟来到了侧院的花厅,一进屋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里面温暖如春,靠墙的一支紫铜鎏金鼎模样的暖炉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将寒冷空气完全都隔绝在外。
朱翊轼坐在靠窗的一张镂空靠背椅子上,看到她进来笑着道:“三妹妹倒是沉静,不请你就不见你出门。”
丫鬟过来将楚恪绮的青色斗篷取下来,楚恪绮笑着过去道:“天冷,也不愿意出来。”
楚云婷和楚云清隔着一张八仙桌坐着,楚云婷笑着看着她:“今日是不是全好了?”
楚恪绮点头笑道:“全好了。”
楚云清刻意的盯了楚恪绮一眼,笑着道:“三姐,看你的样子倒不像是难过的……难道你竟然还不知道?”
楚云婷看了一眼楚云清,四妹这几天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楚恪绮道:“你是说藕荷的事?我知道了。”
别说楚云清,就是楚云婷和朱翊轼都有些吃惊,楚云清吃惊的笑着道:“三姐知道,竟然如此狠……我还当三姐已经哭的起不来了呢”
楚恪绮淡然道:“虽然心里也不舒服,可也没必要哭丧着脸叫大家都看出来。更不可能为了她一个丫鬟哭的走了样,那成了我的不是了,哪里还有一点端庄?再说她一个丫鬟,我若是为了她哭的起不来,折煞了她的,就是到了阴曹地府,也折了她转世投胎的机会”
楚恪绮看着楚云清继续淡淡的道:“还有,我若像四妹说的哭的起不来,把我往好里想的,会说我心肠好,为了个丫鬟能那么伤心;若是不想把我往好里想的,会说我轻浮,没有一点小姐的尊重,一个丫鬟也能叫我那么伤心”她看着楚云清道:“你说是吧?四妹?”
楚云清吃惊的看着她,一时竟不知如何说,倒是朱翊轼转得快,笑着道:“一个丫鬟而已,死就死了吧,只能说她没那个造化伺候三妹妹。”
楚恪绮抿抿嘴。
“三妹,你尝尝这茶。”正好丫鬟给楚恪绮上了一杯茶,楚云婷便转移话题道:“温胃的,我喝了就觉着舒服的很。”
楚恪绮便端起来喝了一口,点头道:“确实很好,香味不浓不淡正正好。”她笑着再喝了一口。
“三妹妹,你出来前在做什么?”朱翊轼问道。
“看书。”楚恪绮道:“房里有本书,拿起来便看了,也没什么事做……对了,表哥昨天说叫我绣个荷包的……”
朱翊轼笑着摇头:“你伤了手,自然是不能绣了,权当说笑好了。”
“三妹是怎么伤的手?”楚云婷问道。
楚恪绮便笑着解释:“我叫藕荷把我找好的料子绷上,她插了一根针在边上,也是我没看见,一拿,结果划了一道……当时挺怒的,一气之下把她赶走了,现在想想,若是不赶走她,她也没这事了。”说着神情终于悲凉了一些。
朱翊轼笑着对楚恪绮道:“不过那荷包你要欠着我的,等手好了在绣给我。”
楚恪绮顿了顿,只好笑着点头:“表哥既然记着,等我手好了……就效劳。”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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