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要怎样啊?不就打了个喷嚏吗?谁让你坐在我的面前?
“那、那你要我怎么样?我也不能让时光倒流?”
如果是荣柏,我感冒了,他会怪自己没有好好地给我预防。
如果我的唾沫星子落在他的脸上,他会说没关系,一起感冒多和谐啊,感冒药都是现成的。
云澈多看了我两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吃惊说:“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啊?”
明明林之一已经介绍过了,而且,那晚余烟没有告诉他,我的名字吗?
“你很出名吗?我为什么一定会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自我介绍说:“我叫夏晚柠。”
他点评说:“你的名字很奇怪,夏天哪里来的雪?
如果夏天有雪,那就是六月飘雪,大有冤情啊?
你出生的时候,你家里是不是摊上打官司了?”
那是因为我妈妈喜欢雪,所以,才给我取这个名字的。
我反驳说:“你叫云澈是吗?”
“是,怎样?”
“那你的名字也很奇怪,云朵怎么可能会清澈?
水至清还无鱼呢,云若是清澈的,那不就是不存在的吗?
你出生的时候,你父母是不是不想要你,所以,才给你取了这个名字?”
“你说什么?”突然,他又发燥了,一把把我的肩膀按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我看得出来,他是生气了。
一副恨不得要吃了我的样子,我想到他从小父母双亡的事情,可能是这个触犯了他的逆鳞。
我急忙说:“不好意思,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伤心事儿的。
但是,人生在世,生死有命,非人力所能阻扰的。
我也是从小就没有父母的,但是,这些年,我也生活得很好的。
我觉得只要我生活得好,我父母在天之灵才能够安息、放心,那么这就是我的孝顺了。”
云澈放开我说:“你还挺阔达的?”
“没办法,因为我们家已经有个不阔达的人,我眼睁睁地瞧着他从一个温润的少年变成一个充满仇恨的男人。
知道他的痛苦,明白他的伤心,懂得他的无可奈何,所以,不想步他的后尘。”
说着说着,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怎么又想起韩亦辰了?
云澈问道:“你说的是谁?”
“是我……”
正打算说,身后传来笑声说:“哈哈哈,我就说阿澈肯定会在这里吧?”
是个男人的声音,回头看去,一行人谈笑风生地走了过来,为首的男人,微微有点胖,圆圆的脸,此时笑眯眯的。
身后是周浩然与周太太,另有三女两男,穿着都很讲究,能够与周总同行,看来也来历匪浅。
我猜测这八人之中,其中有三对男女是云家三位千金与三位姑爷,另一男一女,似乎没得什么干系,只是陪同而来。
周太太说:“大家都在找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微胖的男人说:“大姐,这还要问,没看见这个夏小姐也在这里吗?”
其中一个穿着天蓝色礼服的女人不屑道:“离过婚的女人还该称呼‘小姐’吗?叫女士更为切帖吧?”
“云麓,怎么说话,夏小姐远到是客,又是林总的学生,你这样说话,太没礼貌了。”
周太太教训道,女人极其不服说:“哼,教出这种剽窃老师作品的学生,也是之一的罪过啊?”
我就知道,这群人都是有本领的人,就这么一点功夫,我的老底,差不多都掀开了。
我不觉得离婚就很丢人,剽窃的事情,我也可以解释。
但是,此时,依旧感觉有点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张嘴。
正要说什么,云澈将我往身后一拽,说:“二姐,我看不久之后,就会有人喊你云女士了。”
云麓不高兴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离婚吗?”
“谁告诉你,我要离婚?”
“既然不离婚,你当着二姐夫的面,这么亲切地唤林总的名字,不太好吧。”
云麓有点心虚地说:“我跟之一是多年的朋友,我喊他的名字怎么啦?你二姐夫不会介意的,是不是啊,董凯。”
他旁边的男人只是笑笑,说:“我是不介意,不过你说话客气点。
在背后说人是非已经很没意思了,你还当人的面说?
阿澈生气是应该的,夏小姐是他今晚的舞伴呢!
何况,林总听了也会不高兴的,给夏小姐道个歉。”
男人轻声细语地说着,云麓倒是没发火,不过也没妥协,说:“我才不呢!哼!”
然后,直接甩脸走了,董凯无奈地瞧着她的背影,给大家抱了抱拳,表示抱歉也跟着去了。
“夏小姐,还请不要介意,云麓就是这个脾气。”
我笑着说:“没关系,我是离婚了,这不是秘密,我也没打算遮掩。
至于剽窃的事情嘛,这只是一场误会,我这次过来也是特意找林总处理这件事情的。”
周总说:“林总跟我们云家都有交情,他的恩师萧董事长跟我们家老爷子更是世交。
既然夏小姐是林总的朋友,那自然就是我们云家的朋友了。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跟我太太,你认识的,我太太闺名云鹜。
刚刚是二妹、二妹夫云麓跟董凯,这是三妹云朵……”
她介绍着一个年纪看上去还挺小的粉群女子,她可爱地朝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