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戏里的女主父亲去世了。
得知消息的男主立马赶到了灵堂。
他默默留下一沓钱,点了柱香,给老丈人磕头。
细心的他发现没有一个人来悼念。
于是便买来花圈,找来和他关系很好的商户,把冷清的葬礼操办的热热闹闹。
当有人问起时,他就说自己是这家的女婿。
他的用心,女主全都看在了眼里。
是他给了父亲最后的尊重。
也是他让自己看到了人间的烟火气。
从那以后。
女主看男主的眼神好像变得更加温柔了。
瞎姐曾拿着这段问马禹东,这究竟是可怜还是喜欢?
马禹东答:当然是喜欢!
这正是女人天生狡猾的地方。
她当然知道这不是可怜,但就是想听出你讲出来才肯罢手。
没谈过恋爱的马禹东这时反而很老练。
在瞎姐盈盈期盼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小心的吻了上去。
之后,马禹东帮瞎姐还清了债务,两人也成功走到了一起。
瞎姐希望。他可以改邪归正,结婚生子,开个炸鸡蛋鸡点,做个普通人。
马禹东也答应了。
似乎一切都向着美好圆满的故事结局发展。
而就在这时,不出意外的意外发生了。
在帮老板收完最后一单,便想金盆洗手的马禹东忽然间倒在了地上。
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徐光头胃疼的看着这段剧情,看向一旁看着饶有兴致的宁昊,“你说怎么会有这种剧情呢?大圆满不好吗,非整一个生离死别。”
宁昊瞥了他一眼,“那你会去看一个全程给你喂狗粮的电影吗?”
徐光头反驳道:“如果是东子演的,就算他照着台词念一个小时我也会看。”
宁昊翻了白眼,滚滚滚。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医生给出的结论是癌症,可能是晚期。
马禹东当时就绝望了。
就算再没有文化,再没有上过学,但也知道癌症是一个什么概念。
还是晚期,那几乎是在宣告了他的死刑。
他晚上板着一张木然地脸回到家中,瞎姐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还热情地讲述未来计划。
他们要开一家炸鸡店,一年回本,两年翻倍,三年…就幸福地生一个孩子,陪孩子长大,见证人世的繁华,最后两人在相拥中老去,死亡。
美好的一幕终于唤醒了马禹东那茫然的心。
虫子都有向光性地,对吧?
马禹东明白了。
他拿上所有的钱,去找老板…
也就是这一刻,他的人生戛然而止。
月滚着月,年滚着年。
一晃便是两年后。
一警察在知道他有脑肿瘤后,终于在服刑两年后的某一天,将提前释放。
趁还活着见家人最后一面。
马禹东找到了瞎姐,可对方并不想原谅他。
马禹东知道,这时候自己不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趁自己还活着,将原本属于瞎姐地钱要回来!
也就是瞎姐一直想要看到的一幕,大叔会不会用演技压倒徐光头?!
兴致来了,瞎姐买了一包爆米花和一杯可乐。
老老实实的坐在太阳伞下。
正有兴趣的盯着片场在准备的两人,仿佛自己并不是演员,而是来看戏的。
她这悠哉的情景,引来别人的侧目。
沉婧婧便好奇的走过来,“刘总,你就不担心老板吗?”
瞎姐摇摇头,惊讶道:“我为什么要担心呢?大叔,他是不可战胜的。”
一句话就给沉婧婧干无语了。
人家小两口日子,她这个下手就别掺和了。
于是…“刘总,外面有一个人自称是你的朋友,光线艺人谢男,刘总你认识吗?”
瞎姐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男男姐来了?
“你快请…算了我自己去。”
谢男是瞎姐难得的几个闺蜜。
而且感情,比唐燕等人还要亲密无间,谁让两人亲上加亲呢。
瞎姐挽着谢男的手走进片场,亲昵道:“男男姐,你怎么来了?”
谢男笑笑,点点她小鼻子,“正好我这段时间有空,想出来转转。”
“那晶哥呢?”
提起这个,谢男就很无奈,“他去拍电影了。”
瞎姐震惊了!
这都快过年了,还出去拍戏?
谢男知道她误会了,连忙替吴晶解释:“正因为快过年了,他想早点将最后几段戏拍完!这样他就能跟我一起回家了。”
瞎姐坏笑两声,用身体撞撞谢男,“男男姐,你和晶哥发展挺快的呀,都要见父母了。”
谢男也不服气的说:“我们进展哪有你快呀,你都把自己的母亲送到了东哥公司当财务主管,你这是吃定东哥了是吧?”
瞎姐颇为自豪,“那当然,他跑不掉了。”
谢男瞥了眼周围,悄声道:“你和我说说,你跟东哥发展到哪一步了?”
瞎姐比划了下,妹妹吃掉了弟弟。
谢男乐了,“那看来咱们两个人的发展近况是一样的,那你跟东哥有考虑过什么时候结婚吗?”
这个嘛…
瞎姐她还真没真仔细想过。
她歪着头看谢男,“男男姐,你们有打算了?”
谢男摇头,她还没有公开和吴晶关系呢。
瞎姐歪头想想,让她想到了一个主意,“要不然,咱们两个将婚礼放在一起放举行算了,大家一块儿热闹热闹。”
谢男也有兴趣,但很快便否决了这一提议。
不行。
她认真地看着瞎姐,“这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一天,不应该和其他人一起度过,那一天应该是属于你的日子。”
“不过我可以给你当伴娘。”
伴娘,伴娘,又是伴娘。
瞎姐现在都有些想不起来,自己究竟答应了多少个伴娘邀请啊?
如果都找来的话,差不多能打上一桌麻将了吧?
但她无法拒绝谢男的提议,嘴角抽抽,“好啊。”
谢男也很开心,“那就说定了,我给你当伴娘,让吴晶给东哥当伴郎,你们结婚的手捧花一定要抛给我哦。”
手捧花有一项传统。
抛给下一个女子,那个女子便会很快结婚。
这也算是一种传承。
给她?
瞎姐心里苦笑一声,按这么说的话,那一天她至少要准备四五捧了。
目光瞥向片场,“男男姐快看,大叔他们要表演了。”
果然,谢男被吸引了上去。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在现场看马禹东的表演。
很好奇。
马禹东其实已经发现谢男的到来,但他现在已经情绪完全处在这个角色当中,并不像开口坏了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情绪。
酝酿一会儿后。对徐光头点点头。
开拍。
他抓着一把止疼片塞在嘴里,又用一杯水艰难地咽了下去。
整个过程不停的哀嚎。
不过好在他已经找到了光头开设的工厂。
这个家伙在将他的钱全骗走后,隐姓埋名来到这里开了一家冷冻工厂。
竟然将自己给洗白,成了一名合格的商人。
他闯进了工厂,将几名工人打伤。
办公室也被他砸毁。
徐光头怒气冲冲的走进办公室,“怎么回事?”
马禹东此时由于疼痛,已经好几天没有洗过头发了,脸上也充满了油腻的油性。
看见徐光头,“有烟吗?可能刚才上厕所弄掉了,只有火了。”
徐光头看见他,心里反而平静了很多。
这个小子他了解,打架是一把好手,可惜被一个女人给迷住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要再来了,你居然还敢来,现在时过境迁了,你知道吗?”
他让人家把马禹东丢进了冷藏库里,在冻了几十分钟后,马禹东脸上的血迹都已经结成了冰霜。
徐光头这才让人将他拎了出来。
他此时一副成功人士的做派。
打架都不用自己亲自上,“你和我都老了很多,以后千万别再来了。”
他如今非常的斯文。
可越是这么的斯文,却越引发了解这部戏的人心中的可恨。
明明是他骗了对方的钱,明明是他不讲道德,不讲道义。
反而现在,他却成了那个高高在上成功的商人。
而马禹东只是想要回自己的钱,却被打的像狗一样在地上残喘。
他拿出脑ct片子。
马禹东惨笑道:“那个白色的就是肿瘤,我想死的痛快一点儿都不行。”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出来呢?”
无欲无求。
徐光头一言不发,只是在不停的打量着他,以及手中的那张ct。
在确认是真的后,也许是可怜一个将死之人,总算将钱还给了他。
不过在徐光头看来,这并不是可怜一个将死的人,而是一个将死之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反正都是死。
早死,晚死都一样。
而他现在已经转型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商人。
站在光明中的他,终于知道了以前躲在黑暗里阴暗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和可悲。
他怕了。
脸上出现了一丝软弱。
而这一丝软弱与他强势的背景,和他身前那苟延残喘地马禹东形成了强烈对比!
在这一刻,反倒是马禹东更加的可怕。
这也是马禹东极为擅长地拍摄方法。
一比一,不说话,只利用背景来衬托。
这一幕在谢男眼里,明明徐光头才是光彩夺目,走上人生巅峰。
可不知怎么回事,谢男的一双美眸却紧紧地盯着趴在地上的马禹东。
这个男人脸上都是血,身上也不讲卫生,甚至说话也没有任何的文化素质可言。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无声息间成为了这一幕的主角,让她根本无法移开眼眸。
不禁喃喃自语:“原来东哥演戏是这样子的。”
瞎姐也同样被震撼了,但她反应速度更快一些,率先恢复状态。
“当然了,我的大叔天下无敌。”
如果换做以前,谢男只会呵呵一笑,但现在她忽然有些信了。
至少在吴晶演戏时,谢男虽然也会被她男朋友的真枪真打受伤所感动,但还从来没有过这样一种感觉。
同时,在这出戏演完后,谢男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瞎姐。
“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那就是为什么你天天和这样的一个人长相厮守,你的演技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瞎姐顿时变得幽怨起来。
哪里没有变化?
她不都得了一个大奖了吗?还是你们光线发布的呢。
谢男也知道,虽然那场晚会自己并没有主持,但闺蜜的事情还是有关注的。
“可是这还不够啊!你明明身边有这么强的演戏演员在这。”
犹豫了片刻,谢男终究还是说出了那句话,“师师啊,你真的是浪费了一个绝大的助力。”
这也就是马禹东被你抓牢了,否则他这颗大树下一定会汇集更多的鸟儿。
瞎姐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她已经不知道从多少人口中听到过这种话。
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甚至还引以为豪,“那是,我已经将大树周围竖起了围栏,哪只鸟敢过来,我便用弹弓打飞她。”
谢男苦笑一声,她可不去来吃狗粮的。
“不跟你瞎闹了,我这次来除了探班外,还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
“我们公司想要拍一部电影,缺一个女主角,你愿意吗?”
电影女主角?
“什么戏啊?”
影片讲述了一段关于“暗恋”的故事
男主刘同为了给自己的心上人,女主杨佳圆梦,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美丽的梦境,并带领心上人逐一体验。
“你是女主角,而男主角是当红歌手胡夏。”
瞎姐却没怎么听过这个人。
怎么歌手也要演电影?
下意识便觉得这是一个烂片。
谢男想要反驳,可是瞅了瞅现场。
不是影帝,便是名导。
不禁苦笑一声,“也不算太烂了,我也在这里饰演了女二号呢。”
“男男姐,你也参加这部电影,那为什么公司你不让你当女主角呢?”瞎姐必须要问清楚这个事实。
她可不想因为一个被她看作烂片的角色,而影响到了她和男男姐的关系。
谢男倒没有多想,“我现在还撑不起一部电影票房,而公司看中了你的名气。”
瞎姐狐疑的看着她,“男男姐,你不生气?”
“真的不生气哦!”
瞎姐明白了,可她还要和大叔商量一下。
她的下半生,都被这个臭大叔给规划的严丝合缝。
在剧组吃过晚饭后,趁着休息时间,瞎姐找到了马禹东。
将这个邀请转述了一遍。
马禹东和瞎姐是同一个反应。
而且他还经历过,房名不就是歌手,而且人家父亲还是房龙,但电影该赔钱还赔钱。
马禹东并不否认歌手里有天才,但毕竟是少数。
甚至按这个说法,瞎姐很有可能成为那部戏的‘老戏骨’!
瞎姐耳朵微动,老戏骨?
她喜欢!
不过马禹东没有直接给瞎姐拒绝,而是反问道:“你的意见呢?”
瞎姐摸摸自己的秀发,将其一绺头发扎成了小辫子,“我的意见就是听大叔的。”
她一向对事业没什么观念。
唐仁也是如此,上半年也没什么新项目,要等资金回笼。
或许下半年才有电视剧要拍。
这样子啊。
马禹东有些犯难了。
《当男人恋爱时这部电影至少要在后期花费两三个月时间来制作剪辑。
这期间,作为导演地他很难抽出功夫去筹划一部新的电影。
但瞎姐不同。
她现在正是需要提高自己名气的时候,确实很需要几部自己主演的电影或电视剧来稳定自己的名气。
可是放任她去拍一部大概率的烂片,真的好吗?
马禹东有些摸不准未来的靶向,“你先让我想想,这几天我再联系联系其他人,或许能给你找部新的电影。”
瞎姐应了一声,但对此不抱希望。
毕竟这快过年了,哪有几个正经导演在这时候开拍呀。
马禹东不置可否,反而问道:“马上要拍下场戏了,我帮你顺一遍台词。”
可瞎姐早已不是以前的瞎姐。早就在将剧本背的滚瓜烂熟。
这一幕是夜戏。
马禹东将要回来的钱放在存折里,藏在了瞎姐家中。
正要离开这里时,发现了路边的一家餐馆里,瞎姐正和一个西装男在相亲。
那人戴个眼镜,举止儒雅,想必一定很有钱吧。
一定比自己这个臭皮子好太多。
看到这里,马禹东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人世了。
这不仅仅是一个爱情故事,更是以关于成长和爱的故事。
在刚开始相恋时,男主角喜欢女主角,所以便会用一切的方式,去和女主角牵扯在一起。
发展到中期时,两人共同追求美好的未来。
可当最后,男主角只剩下了最后三个月时,他忽然明白了。
喜欢一个人的理由有多种多样,而爱一个人的理由却只有一个。
尽自己可能让对方幸福。
爱情的定义很简单,一屋两人,三餐四季,执子之手,相伴余生。
他们的爱情就像珠穆朗玛峰上的积雪一样纯净,唯一能阻断爱情的自由,只有死神。
两人的再一次相遇。
在那间老酒馆门外。
昏暗的路灯照亮了一条小路,两人在道路的两端。
没有说话,没有拥抱,只有哭。
她哭,是因为马禹东就快死了。
而他哭,是因为不能再照顾瞎姐。
在这一刻,两人没有任何的言语。
马禹东曾经想过,只有撕心裂肺的哭,才能表达出对爱的不舍无奈吧?
瞎姐最擅长哭戏了,可这一次她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马禹东无奈地来到她的面前,“你在搞什么?”
瞎姐摇头。
如果对方是个陌生人,她可以在心里幻想着对方死了。
可对方如果是她的男朋友的话,她真的很难幻想出这个场景来。
不,应该说是不想去幻想!
这段解释听得马禹东又欣慰又无奈,温柔地盯着她,“可这一切都是假的。”
瞎姐当然知道这是假的,可是她还是哭不出来。
委屈地看着鞋子。
这咋办?
女主角撂蹶子了,可偏偏女主角还是导演的女朋友,剧组其他人根本不敢多言。
诺大的剧组都在等着瞎姐。
马禹东不禁有些恼火,将瞎姐拉到角落里,“你别在这紧要关头来这一出啊,你是想要买什么东西吗?”
瞎姐皱皱眉。
并不是,她是真的哭不出来。
马禹东快想发火了。
可见瞎姐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却又只能叹了口气,“既然你哭不出来,那你闭上眼睛,在脑中幻想我接下来的话语。”
瞎姐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马禹东换了一个口吻,以讲故事的形态缓缓道:“你幻想,咱们两个明天就结婚了。”
结婚?
瞎姐突然睁开眼睛,“真的吗?”
马禹东翻了个白眼,“我让你幻想,不是让你白日做梦!”
瞎姐撇撇嘴,还是老老实实的幻想出了那一场景。
马禹东继续抒情。
你穿着很漂亮的婚纱,洁白的像天上的云彩。
手里的捧花是那么鲜美夺目。
精致的脸庞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她今天这幸福的时刻。
当美妙的《婚礼进行曲响起的时候,婚礼正式开始了。
新郎与他美丽善良的新娘手拉手的走过花棚,走过红地毯。
来到舞台中央。
今天,他们将在亲友的见证下正式结为夫妻。
风吹动的花在为两人起舞。
鸟儿清脆的声音在为两人歌唱。
那是一个多美的画面
瞎姐已经被这一幕而沉迷。
就在这时,突然风云忽变,马禹东突然换了一个冷酷的声音,“就在新娘与新郎交换戒指之时,婚礼现场走进了两个女人。”
“她们脸上带着冷笑,直直来到了舞台中间,将新郎和新娘分开。”
“一名女人搂着新郎的肩膀,另一个女人则挺着博大的胸怀怒骂新娘:他是我们的,你才是小三。”
小三?
不,她不是小三。
可两女不管不顾,分别缠绕在了男主的身旁,问新郎:我们美,还是她美?
新郎道:你们美。
两女继续发问:那你是要我们俩,还是要她呢?
新郎一言不发,只是平澹的看着新娘,抱歉!
将戒指交还给了她。
婚礼现场只留下了,悲伤不已的新娘。
马禹东换回了自己的声音,打了个响指,“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看着瞎姐,“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她是一个很感性的人。
瞎姐之前眼中的爱意,已经此时已经转化了成了浓浓的恨意,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她恨这个大叔,刚开始的美好让她幻想成了自己和大叔的婚礼,然后突然来了这一下…
见到马禹东居然还敢撩拨她,当即一口下去。
还好马禹东躲得快,没有在脖子上留下印记,但锁骨却遭了殃,一排整洁的牙印印在上面。
可瞎姐却不管不顾,怒气冲冲的还要下嘴。
马禹东连忙将她拉出来,招呼剧组赶快拍摄。
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引发了瞎姐的怒火,不能白白让他遭罪。
而接下来的拍摄过程中,所有人都发现了。
瞎姐过于伤心了!
止不住的哭,泪水汇聚成河。
以至于很多人都在怀疑,马禹东到底是怎么为难了她,才让她哭成这般模样?
甚至,连一向不说话的宁昊也不禁为瞎姐打抱不平,“东子,拍戏是假的,你可不能太过分了。”
马禹东:……
瞎姐凶巴巴地看着他,此时眼睛还是红的,这是她哭的最伤心的一次。
今晚要没有5…
不,没有10次,她以后绝对不会在搭理这个讨人厌的大叔了!
马禹东忽然想到一个成语,有口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