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野猪五百多斤,这大晚上的,在何雨柱的主刀下,分成了很多份,一人领上了一份。
不用说,秦淮茹用她的妩媚劲,不光分了五斤肉,还得了些猪血,猪内脏,这可把她高兴坏了。
可贾张氏却还是念念叨叨。
“那么大只的猪啊,这要是能再多分点就好了,多做点腊肉存起来…”
“妈,您就别太贪心了。”秦淮茹说道:“这比院里其他人可多要多,再嚷嚷让别人听到了,这些都得不了了。”
“看把你能的。”贾张氏说道:“不就是多拿了这么点…”
贾东旭早就不耐烦了。
“都有肉了,还在这里说!”贾东旭说:“我要吃肉。”
贾张氏进了厨房,揉了面,这大晚上的煮了肉面出来…
其实,不止是贾张氏这么晚还煮了东西吃,别家也一样,领了新鲜的野猪肉,都想尝尝这猪肉的味道。
何雨柱煎了一块猪肉排,把正在睡觉的何雨水喊了起来。
这院里,也就喝雨水没有看这热闹。
她跟着何雨柱,不差肉吃,自然也不至于为了一块肉睡不着觉了。
“哥,这是几点啊,天都没亮,你就叫我起来吃早饭。”何雨水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桌子上的肉,说道:“哥,这大早上的,就吃这么大块肉?”
“天还没亮呢,这是半夜。”何雨柱说:“这是陈部长打的野猪,一人分了些,我趁着新鲜给你煎了一块,你快吃吧。”
“陈部长打的野猪…”何雨水已经坐下来吃了,“哥,你跟我讲讲陈部长怎么打的野猪?”
何雨柱把从刘海中那里听来的,在何雨水面前说了一遍。
“你说陈部长怎么就那么厉害,一拳头,加上一尖刀就擒住了这么大的野猪。”
“听着是很厉害…”何雨水低声问说:“陈部长有没有受伤!”
“看着不像受伤了。”何雨柱说着,拿手指点就下何雨水的脑袋,说道:“雨水,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些不对劲。”
“哥,我哪里不对劲了…”何雨水又咬了一大口猪肉排,说道:“哥,你做的真好吃。”
“那是当然!”何雨柱说着打了个哈欠,说道:“我都困死了,你吃你的,我去睡了。”
何雨柱这是真累着了,把外套一脱,往床上一躺就打呼噜了。
何雨水碗里的肉排已经吃完了,她也不知怎的,就想去前院看看,或者,就想碰到陈建军,然后问问他有没有受伤。
这么大只的野猪,能不受伤?何雨水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担心了起来。
她刚走到前院,就碰到下夜班回来的贺生子。
何雨水猛然醒悟,陈建军根本就没住在这个四合院了。
她有些尴尬,准备转身回去,但是,被贺生子叫住了。
“雨水,这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
“哦…刚才我哥给我做了夜宵,我吃完出来转转,消食。”何雨水又说:“就是,陈部长打的野猪,我都吃撑了。”
“野猪?”贺生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何雨水趁机又问道:“你今天在酒馆没问陈部长?打这么大的野猪,就没有受伤?”
“我没听说…”贺生子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建军哥最近都没有去酒馆,我不知道。”
“哦,这样啊。”何雨水又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消食消的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何雨水说着回了中院。
她脸上一阵发烫,她都为自己的行为感觉到羞涩。
她这么明显的的举动,是个人都看的出来,她对陈建军有了过分的关心。
然而,贺生子还是一个没开窍的小子,对于感情的事哪里知道,只当是随口聊上两句。
他开了门进屋。
看到从门槛下面投进来的猪肉,一看,大概3斤左右,他看了会猪肉,算是明白过来了。
这不就是何雨水说的野猪肉吗…
陈建军没去酒楼,直接回了独立四合院。
这个时候睡的可正香。
不过,一大早上,他猛然想起来,得去报社。
他现在还是报社的主编,他这主编可得去报社好好盯着。
他到报社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岗了,都埋头写着稿,听到脚步声,一抬头,看到陈建军都站了起来。
“陈主编好。”
“大家都坐下,忙你们的。”陈建军看了眼汪蕊,说道:“小蕊,到我办公室。”
汪蕊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进了办公室。
“陈主编,您能不能别有事没事叫我进办公室。”汪蕊说道:“咱们这报社的人,背后都不知道怎么议论我了。”
“小蕊,你都想啥呢?”陈建军说:“上班时间,我叫你进办公室当然是有工作要分配给你,你管别人议论不议论,谁要是议论给我听到了,就给我滚蛋。”
陈建军说话的声音一句盖过一句,在外面的编辑都听着了。
这把汪蕊又给招惹急了。
“陈主编,您就不能小声点吗?”汪蕊压低声音说道:“您这是打算让我跟报社其他人都结仇吗。”
“他们敢跟你结仇?”陈建军说:“行了,你别想这些没用的了,好好把你的工作做好就行了。”
汪蕊气的直跺脚。
她气陈建军不懂,她那么努力的想要好好工作,证明自己的能力,可是,他几句暧昧的话,还有模糊不清的态度,让其他的人都觉得她就算不工作,也能得到别人得不到的。
陈建军确实想不了这些女人的小心思。
“小蕊,上次我让你写的那个锈袋的故事,写的很好。”陈建军说:“你接着再写一篇。”
“写什么内容?”汪蕊问道:“故事不是已经结局了吗?难道又重新编一个?”
“当然不是!”陈建军说:“你就写上次的故事,收到很多观众的反馈,然后传达大家对于战乱夫妻的惋惜,被他们凄美爱情故事的感动…”
陈建军又看着汪蕊说:“你只要把感想写出去就行了,这个你应该会吧。”
“会…”汪蕊说:“陈主编,可是有必要这样吗?”
“有必要,非常有必要。”陈建军说:“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