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军不说说贺永强现在落魄的样子,一是觉得他活该,二是为了老爷子的身体着想,别为了这么个东西又急出个好歹。
陈建军喝的五分醉,吹着冷风回到了新四合院。
他往沙发上一靠,和衣准备休息一会,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系统提示。
陈建军没有很大的兴趣,甚至连动都没有多动两下,闭目养神。
选择一,留徐慧珍在酒馆做店员,将获得十的补汤的制作方式,选择二,拒绝徐慧珍留在酒馆做店员,将获得十桶二十升的啤酒。
陈建军听到十大补汤的时候,眼睛亮了下,坐了起来。
“选择一!”
“您已经做出选择,留下徐慧珍做店员,就能解锁十大补汤的制作方式。”
陈建军这段时间忙个不停,确实有些疲倦了,需要十大补汤补补。
次日,陈建军去了绸缎庄。
他送去了十尺的确良,给阿才放去了仓库。
他见陈雪茹忙着给顾客介绍布料,并在绸缎庄里走动着,双手背在身后,悠闲的像个闲逛的小老头。
旁边有顾客窃窃私语,时不时的捂住嘴笑,他们是认出了陈建军…上次他在绸缎庄大声说喜欢陈雪茹,那可是新鲜事!
陈雪茹把手头上的事交接了下去,走了过来。
“军哥,你是在等我么?”陈雪茹明知故问的说。
“是啊,我有话跟你说。你过来一下。”
陈雪茹听的心怦怦跳,脑补了很多画面。
陈建军不慌不忙的说道:“酒馆得生意现在越来越好,只怕人手不够,如果有个叫徐慧珍的来酒馆,你就留下来她做店员。”
陈雪茹没想到陈建军是一本正经的说正事,她从期待变得有些失落。
“徐慧珍?怎么又有姑娘到酒馆找你?”陈雪茹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陈建军也看出陈雪茹的不高兴,解释说:“她是徐慧芝的姐姐,之前贺永强相亲的对象,我见过她一面。”
“那为什么要留她在酒馆?”陈雪茹说:“你早就想好了让她来酒馆?”
“哎哟,雪茹,你可别瞎想。”陈建军说:“我就是不想你太忙了,你白天忙,晚上忙,整个人看着都憔悴了,多个人给你分担,你可以在柜台歇歇。”
“说的好听…”陈雪茹带着点脾气说:“再说吧,要是我看不顺眼的人,我不会留着。”
“雪茹,你怎么小孩子气了。”陈建军说:“不就是多个人做事,这有什么?”
“军哥,我是不是老板娘?”陈雪茹说:“我是老板娘就得听我的,对不对?”
陈建军楞了下,这女人果然是一个很会树立假想敌的生物。
“对,听你的。”陈建军说:“你一会要是看的顺眼就把她留下,看不顺眼就让她走。”
“你这是在说气话吧?”陈雪茹问。
“当然不是!”陈建军说:“你是酒馆的老板娘,酒馆每天也是你在打理,当然一切都是听你的安排。”
这话说的陈雪茹高兴了。
“那就行…”
陈建军从绸缎庄离开,心里还在打鼓,早知道陈雪茹会有别的想法,还不如早点去酒馆守着,自个解决问题。
现在好了,他再去酒馆,反而刻意了。
陈雪茹从绸缎庄回家里,休息了一个小时才去酒馆。
她时不时的往酒馆门口看去,她想知道,这个被陈建军算好了,要来酒馆的女人是什么样。
她的心在焉连片儿爷都看出来了。
“老板娘,怎么着,跟建军吵架了?”
片儿爷突然这么问,让陈雪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片儿爷,您可别说笑,我和军哥哪能吵架。”陈雪茹说:“我们有那时间,还不得给大伙研究些新的小菜。”
要说陈雪茹是个聪明的姑娘,三两句就把话给挡了回去。
片儿爷听了哈哈一笑。
“老板娘,还是你敬业,想着研究新小菜,上次那个焦圈就不错,给我来一盘。”
“片儿爷,我这就给你拿去。”
陈雪茹去了后厨,端了一盘焦圈出来。
她刚把焦圈放到片儿爷的桌子上,就看到一个女人进来了…看着也就二十来岁,准确的说,就是一个姑娘。
她的眼神在酒馆里搜索着,虽然青涩,但是带着几分强势。
陈雪茹在一旁看着,见她寻了一会,吸引了所有顾客的目光,这才走过去。
“请问,你找谁?”
徐慧珍这才留意到,酒馆还有一个女人。
“那你又是谁?”徐慧珍眼神一瞥,问道。
“我是…酒馆的老板娘!”陈雪茹说:“你有什么事跟我说。”
“那好,我问你,蔡无怎么没来?”徐慧珍问的时候,眼神还在酒馆扫视了一眼。
“噢…”陈雪茹问道:“你是来找蔡老板的?这两天他没有来!”
徐慧珍的脸色马上拉了下来,不过,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就要离开。
陈雪茹问了句,“你叫徐慧珍?”
徐慧珍觉得奇怪,回了头。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个嘛…我听谁提了一句,说蔡老板的朋友叫徐慧珍,是以前少东家媳妇娘家姐!”陈雪茹随口说。
她并不想说陈建军想留下她。
“谁是你们以前少东家娘家姐了!”徐慧珍生气的说:“你们以前的少东家算什么东西,把我妹子就这样骗乡下去了,连个交代都没有。”
“我觉得你们说的对!”陈雪茹说:“以前少东家的事,我们就不论了,我想说,你想留下来吗?”
徐慧珍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留下来?”
“留下来帮我做事,我每个月给你开工资!”陈雪茹说:“你不是还要找蔡老板吗?等他下次来喝酒,你不就能见到他了吗。”
提到蔡无,徐慧珍有些脸上满是疑惑,不禁吐槽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明明一开始好好的,突然就不见了,我等了他一天…他说过陪我去北海公园的。”
徐慧珍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又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