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离国,青冥关内。
青阳府,宁阳郡。
玄离江湖近几日掀起了一场武道比斗,所有武林武者都可以参加。
发起者就是血雨阁“段江流”,玄离江湖二阁二宗已经部邀请了,也纷纷表明将会前来。
“驾!驾!驾!”
“让开,快让开!”
在各种各样的叫卖声中,突然夹带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呵斥声,只见一群穿着统一服饰,背着长剑的骑士在大街上纵马疾驰。
原本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顿时乱成一团,行人为了躲避冲过来的马屁,东倒西歪滚作一团,一些倒霉的百姓,直接被撞飞出去,砸落在旁边的摊位上,昏迷了过去。
正当这队人马即将离去时,却被一队甲兵,围上缉拿,有反抗着,皆被射杀。
一时间赢得百姓的叫好,那队甲兵有序的将这些以武犯禁的江湖武者一个个压走了。
望月楼。
这是一座高有三层,占地一亩多,看上去十分气派的酒楼,透过大门,可以看到酒楼里面有不少带着刀剑的江湖武者。
“哟,客官里面请。”
面外的店小二在店面外热情招呼着来客。
酒楼里面,很多江湖武林人物在交谈,更有人感叹道:“这一代年轻一辈,天才不少,如“血剑”的传人······
一楼在议论纷纷,对各地来此的
酒楼二楼之中有人走向窗户位置,推开窗门,他们在三楼一间屋子,可以清楚看到,下面的每一条主街,巷道。
街道下面,有着一队队巡狩士兵,十人一队,交错密布,都是虎狼军中挑选出来,身穿漆黑铁甲,长枪林立。
每隔五分钟时间,就有三队士兵一起碰头,然后各自分开,像是一张蜘蛛网一样,将整个野火城部罗入网中。
巡狩队伍,领头是一名军中什长,实力不强,只有真血境中期,每十队之上,一名百夫长负责。
上面还有千夫长,校尉……层层递进。
“半个时辰,下面的巡狩士兵,已经过去七队人马,这些人都是楚国朝廷的军中精兵,实力强悍。”
“朝廷下令,宁阳郡中施行‘禁武令’,不得械斗,我们这些江湖武人,立刻就被捆住了手脚,不能动弹!”
“唉,这禁武令,让我等形式都要顾及三分,也不知这次江湖会盟会不会发生什么事端。”
画面一转。
在宁阳郡三百里外。
一座山峰,高耸万仞,像一把锋利的宝剑直播蓝天里去,险绝异常。沿岸山色空濛,犹如笼上了轻纱一般,好一幅诗意盎然的水墨画。
而那两阁之中的血雨阁,就建阁于此处。
血雨阁内,一处简朴的阁楼中,一位中年壮汉坐在床榻之上,浑身真气环绕。
突然,他环绕的真气爆发出,一股强悍霸道的气息充斥这整个阁楼。
那中年壮汉猛的睁开眼睛。
半步神通成!
这时,阁楼中也出来了一位布衣男子。
那中年壮汉看到,非常喜悦对这他说:“这次某家能成功突破半步神通多谢徐兄了!”
这位布衣男子就是徐留青,而那个中年壮汉就是血雨阁主“段江流”,他已经收服了血雨阁,并用血雨阁的名声广邀玄离武夫。
他的打算是替洛玄胤收尽江湖武者,组建一只完完由武者的庞大军队。
徐留平对着段江流摆摆手:
“你我就不要客气了,不过还望段兄将此事办好!”
段江流看向徐留青,一时间竟然有些认不出来,认识他这么久,也知道徐留青是什么性格的:
“徐大哥,这么多年没想到你也改变了许多。”
徐留青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改变:“唉,从前之事,皆是过往,当下之路,还是要走下去的。”
这时,阁楼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何事!”
“报告阁主,各大宗主都已经到议事厅内等候,就差阁主你了。”
“嗯,我随后就来,你去招待好他们。”
说完,段江流就跟徐留青告辞了。
徐留青通过窗门看着段江流的背影逐渐离去徐,心里想到,收尽玄离武夫,日后这六国当中谁敢与玄离抗衡。
在血雨山上,月拱桥下,一棵紫色竹枝,叶满不落,被露珠压低了枝头。
几名年轻男女,正在拱桥之上看风赏景,煮着茶水,谈论着玄离朝堂发生的一些事情。
“听说玄离将苍国使者团都杀尽了,并且还杀了一位山鬼宗护法,本公子有预感,玄离与苍必有一战!”
“而这宁阳郡首当其冲,是必争之地,一旦战事开启,不知道我等宗门,又要置身何处?”
说话是一名紫色长衫,披着一件貂绒披风的青年,脸色温白,像是美玉。
“朝廷打仗,关我们什么事情?只管作壁上观,看他打的你死我活,尸横遍野,我们照样逍遥快活,好不自在。”
一名青年不屑说道,喝一口酒,随手拾起一只桂花糕,放进嘴里,他双臂枕在脑后,脸上露出满足味道。
一名年轻少女,身穿一件紧身红甲皮衣,身姿妙曼,丰胸圆润,浑身上下充满野性。
在她腰间,盘着一条白色骨鞭,像是某种异兽脊椎制成,最前端是一颗青色八菱体击物,力量十足。
“起开,你个蠢货,满脑子装的都是屎么?”
少女一张嘴说话,就野性十足,像是一只被惹到的小野猫。
“如果让苍国入侵,那我等宗派根本就没有活路,那苍国三宗就御剑宗不理世俗,其余两宗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存在!”
青年脸上愠怒,突然站起,少女当着众人面前,丝毫不给他留一点面子,让他大为恼火。
不过他也无可奈何,这少女的地位也不比他差,要是其他人的话,他起码还能硬气的以背景压人。
不远之处,一间屋子里面。
八张椅子上面,只坐了七人,还有一人没有来。
其中,一名身穿黑色长袍,须发皆白的老人,冷哼一声,一脸阴沉。
在他对面,坐着一名中年武者,额前宽阔,嘴唇厚重,两道横眉像是山峰,放倒下来。
中年颇有些无奈看一眼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