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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文凯骗我,他背着我跟林蔓确实好上了,他们两个还想背着我生孩子,他背叛了我们那么多年感情,我好恨他。”
电话另一端,王纯哭到声音嘶哑,除了给佟瑶打电话,她不知道此时还能把电话打给谁。
父母远在国内,王纯怕父母担心,所以没有打电话回去,但她急需一个人来诉说心中的苦闷。
她想不通,赵文凯明明对她和从前一样好,为什么会在背地里做这些事情,让她毫无防备。
她认识林蔓,想到赵文凯还带着她和林蔓一起吃饭,心脏就跟碎了一样疼。
佟瑶拧眉安慰道:“阿纯,你身体还没恢复好,情绪不能那么激动,对你身体不好。”
王纯现在不能受刺激,不利于她身体恢复。
“我没办法调整自己的情绪,我真的无法接受文凯出轨的事情,瑶瑶,我好痛苦,我心好疼。”
王纯伤心地抽噎着,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赵文凯明明对她很好,为什么会背着她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只要想到赵文凯从林蔓床上离开,回来还抱着她睡,她就恶心到想吐。
谁能想到,一个事事有商量,句句有交代,每天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回家的男人,也会背着老婆找情人?
佟瑶轻声安慰道:“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阿纯,你一定要调整好心态,不能太难过了,你的身体吃不消,你要记得,不管你多爱别人,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这个世界上,你可以爱任何一个人,但是你要记得,一定要最爱你自己。”
佟瑶轻缓的语言,让王纯心里好受了一些,情绪也稍微稳定了一些,“瑶瑶,我要跟阿凯离婚,我无法原谅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了。”
佟瑶抿唇,“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但是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嗯。”王纯在电话另一端轻轻点头。
听王纯情绪好些了,佟瑶才问出心底疑问,“你是怎么发现阿凯出轨的?”
这个事情赵文凯一直藏得很隐秘,林蔓也已经嫁给石宴,就算想要故意破坏王纯夫妻感情,也没机会接触到王纯。
这事儿有点奇怪。
王纯心脏一疼,咬着唇说:“有人给我寄匿名信,上面还有阿凯和林蔓出入宾馆的照片。”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照片,她是不会相信赵文凯会背叛她的,这个男人对她那么好,处处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
生怕她有一点不开心的地方,只要有时间就在国外陪着她,身边人部都羡慕她,王纯是真的不敢相信赵文凯会这样做。
“匿名信?”佟瑶心里疑惑更重,“赵文凯是不是没在国外?”
按照赵文凯这种人的性格,应该不会让出乎他掌握的东西,直接到达王纯手上才是。
“阿凯一个星期前就回国了,他说国内有些事情需要处理。”王纯抽噎道。
这就能说得通了,佟瑶轻声询问:“你打电话跟赵文凯对峙了吗?”
说起这个事情,王纯心里更难过,“对峙过了,他同意离婚,已经安排了律师过来。”
佟瑶心里很疑惑,但是没继续追问,“阿纯,如果你接受不了他出轨的事情,离婚也可以,但是千万不要折磨自己。”
王纯哭着点头,直到医护人员过来,王纯挂断电话。
“谁打电话?又离婚又出轨的,男人果然没几个好东西。”郭锦念见佟瑶挂了电话,意有所指地接了一句,眼神还往顾红卫那里瞟。
顾红卫装作没看到。
佟瑶道:“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她老公是做房地产的,跟我表妹好上了,其实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郭锦念抢答,“我知道了,你为了你表妹隐瞒了这件事情,毕竟表妹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理解。”
佟瑶摇头,“不是的,我跟我表妹一直不和,没告诉阿纯的原因,是她心脏不好,不能受刺激,现在她在国外治疗。”
“抱歉,我把你想得自私了。”郭锦念大方认错。
“没关系。”佟瑶倒是不在意这些,她心里有点疑惑,“我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赵文凯和林蔓的事情,都过去好久了,为什么会有人突然给阿纯寄匿名信呢,赵文凯答应离婚,好像也有点爽快了。”
郭锦念分析道:“你说阿纯心脏不好,他们夫妻俩应该没有孩子吧?这种有钱人不可能接受一辈子没子嗣的,就算他愿意,他父母也不会同意,十有八九是因为这个离婚的,爱情是有保质期的,过了新鲜劲,赵文凯肯定想要生孩子。”
是这样吗?
佟瑶也不确定,毕竟人心会变,太难猜了。
被郭锦念打岔了一下,佟瑶也忘记了匿名信的事情。
而另一端,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林蔓,此时正靠在石宴肩膀上闭眼休息,火车上又脏又挤,还到处充斥着刺鼻的味道,她都想呕吐了,看谁都不顺眼。
首先就是抱怨石宴没买到卧铺,在卧铺卫生条件肯定比这里好,也不会那么拥挤。
石宴哄了她一阵,之后就没了耐心,也不再搭理她,林蔓闹够了才消停。
当然了,她生气的不光是这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没找到佟瑶,刀疤脸整趟列车都找过了,根本没见到人影。
石宴不相信一个大活人会凭空消失,于是也去找了一遍,结果确实没找到,他们甚至怀疑佟瑶没上火车。
可是又觉得很奇怪,在上火车前,他们明明看到佟瑶准备上车的。
可是如果真上车了,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答案不得而知。
只能等火车到了e国再看。
从京都出发去e国来回要半月,单程都要一周,刚开始坐上火车还算好,坐了十几个小时之后,林蔓就坚持不住了,腿脚发酸,周围气息也更加难闻,脚臭味汗臭味狐臭味,各种奇怪的味道混参在一起,让人作呕。
林蔓看向身侧石宴,却见他习以为常一样,竟然还有心情吃包子,她嫌弃的瞪了一眼,起身站了起来。
“你干嘛去?”石宴问道。
“在火车上我除了上厕所还能干嘛?”林蔓已经后悔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