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珊一下来,松余妍就拿了一杯水给她,“天气太热了,喝点水。”
夏灵珊用手接过杯子,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松余妍又开始碎碎念着,“本来呢,应该是给你找一个助理的,但是我呢,现在就带你一个人,也没事。”
“我就助理兼经纪人吧,你不会嫌我烦吧。”
“不会。”
松余妍一脸笑意的看着严希,这个严希,就是典型的,面冷心热,心里面还是很善良的。
“好,”
司空薄远远的看着那边的夏灵珊,“这是,新人?”
“我怎么感觉那么眼熟。”
他推了推旁边的大白,
“是新人。”
大白挺着肚子,目视前方,
“呆子。”
司空薄朝着夏灵珊步行过去,他伸出来了手,“你好,我是司空薄。”
“刚刚跟你对戏的演员。”
司空薄摸了一下下巴,很酷的看着夏灵珊。
“严希。”夏灵珊很敷衍的用手碰了一下司空薄的手,随即又站在了那里。
司空薄看着眼前的女人,这气质?
这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这娱乐圈,也没人敢这样对他吧,作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影帝。”
划重点,是影帝!
第一次感受到挫败感的司空薄带着大白离去了。
“司空薄,”
帮夏灵珊去拿毛巾的松余妍看见司空薄,出声叫了一下。
毕竟作为经纪人,八面玲珑是必要的,何况司空薄这么年轻,演技那样好,她也很喜欢。
司空薄立马转过头来。
“松姐,早上看见你我就说,你又出山了。”
司空薄走了过来,时不时的偷瞄着夏灵珊,完全没有之前那么拽的模样。
“哈哈哈,没办法,有好的苗子还是得出来,不然那不是暴殄天物。”
“是是是。”
松余妍看着司空薄说完之后,迟迟不走,难不成?
“要不我们坐在那里,你跟严希再看一会剧本?”
松余妍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结果,司空薄立马厚着脸皮说着,“好啊,谢谢松姐,大白,我们坐这里研究研究剧本。”
随即,司空薄就带着助理坐到了夏灵珊旁边,松余妍一双眼睛看着,笑了笑,这…果然是。
【宿主,这个人想…泡你?】
星辉看着面前的君上,他只觉得想笑,君上最近是怎么回事了,这怎么跟之前差别那么大。
星辉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它家君上的一个分身。而且完完全全没有存储记忆的能力。
想着上个位面的信,之前宿主到了这个位面是没有问过它信能不能带回来。
但是它私自的带回来了,毕竟这可以算上君上的深情表白了。
“胡说八道。”一时心急,夏灵珊竟然说出了声。
司空薄疑惑的看向旁边突然出声的夏灵珊。
“严小姐?”
司空薄眼含笑意的看向夏灵珊。
“无事。”
夏灵珊摆了摆手。
松余妍看着两个人,真是怎么看怎么般配。
司空薄颜值没话说,她家小严希更不用说了,没觉得小严希的颜值有多强。
但最起码,圈内这些,她见过的女演员,没一个比得上的。
司空薄用胳膊撑着头,看向夏灵珊,眼角上扬,一双的桃花眼,此时被大写的剧本两个字给遮住了。
啥也看不见,不过能看见那白皙的脖颈,看上去就很想咬一口,留下一些痕迹。
司空薄勾了勾嘴角。
“好了好了,准备开拍第二场戏了。”
休息了一个小时,导演开始喊着开第二场戏了。
因为第一场戏他们一遍过,所以节省出来了大量的时间,用来休息。
看着一旁还在睡觉的夏灵珊,松余妍轻轻的推了一下,“严希,起来了。”
“嗯。”
不同于以往夏灵珊讲话的声音。
这个声音像是刚起床一般,带着一丝朦胧的气息。
司空薄此时心开始猛烈的跳动着,他面不改色的走向拍摄地。
夏灵珊把剧本拿下,也走向了拍摄地点,这个演戏虽然累,但是比之前上学好多了。
也算一个休闲的位面。
到了拍摄地,
准备拍摄第二幕了,
也换了一个地点,夏灵珊比司空薄更晚一点到。
因为她出发的较晚一点。
“严希你坐大殿上,”导演在一旁指挥着。
这次是在室内拍,也没有那么热。
“司空薄你就在下面跪着。”
“好,我们继续下一幕,各部门准备,准备开拍了。”
“321!”
“开拍。”
导演坐在显示屏前,看着里面的画面,
“一号镜头往左一点。”
“照到严希的脸”。
“对对对,就是这个感觉。”
镜头像着夏灵珊的脸贴近,随后,转换到地上的司空薄。
夏灵珊虽然不会演戏,但这气质,跟她本人就很符合,所以这个角色拿捏的很好。
更不要说是还有司空薄的加入,
“师傅,徒弟正式给您拜师。”
台上一身红衣的女人,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看着简治,
“我只是收你打杂的。”
“这里缺一个打杂的。”
简治明白储伶的别扭,顺着她的话说着,“对,您说的很对,我就是最会打杂了。”
夏灵珊伸出手,撇过去了一个物件,因为是无实物表演,所以这里的状态,夏灵珊抓的可能不是很好。
“卡,好,严希,这里你手不要那样一直抓着,就像是丢东西一样就好了。”
“好,我们继续。”
果然,有大导演的提醒就是不一样,这里,夏灵珊明显演的更好了。
“师傅,这是?”
简治明明手里面没有任何东西,但是他仍然演的很认真。
他看着掌心,把这个想象成是某种发光的宝物。
“一个破玩意,你拿着便是了,无需多问。”
说完,
储伶便离去了。
简治拿着这个球,发愣了很久。
传言道,
储伶有一件修炼的宝物,就是拥有它,才能够修炼的时候,平步秋云。
而世人知道储伶这件宝物之时,储伶早已经成名了。
也无人敢去抢。
“难不成?”简治低喃着,显然是不敢相信,毕竟这么珍贵的物品,怎么会?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