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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离男女主太远的缘故?”
心情平静下来,丁雪薇陷入了自我怀疑。
她曾经怀疑自己这么好命,是与男女主角近距离接触过。
也曾怀疑是老天看盼娣可怜,让自己来拯救她。
然,她每每升起这些要不的想法时,老天都会用行动证明她的无用。
这次被困空间,两次旁听别人生死,更是让她升起一股子危机感。
就感觉这是老天的警告···你有金手指又怎么样,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我说的能算。
也不知是被困空间太久,还是之前的种种经验,丁雪薇的想法有些消极,整个人都显得颓废。
当空间外传来吃饭了的声音,她也愣怔地拿起饭盘去打饭。
“真是找人挑芝麻,事儿多,都是差不多时期收拾的海货,哪里来的好坏。”
本该吃饭的时间工作,是谁都得抱怨一嗓子。
空间里,麻木地解决了半数饭菜的丁雪薇突然停下。
原本趋于平静的心湖,涟漪颠颠。
下一秒,让她兴奋的声音传来。
“好坏不过是意思,具体的是让咱将便宜货挑拣出来,听说,最近海鱼价钱好的不得了。”
另一人停驻车边,很快,翻找的声音传来。
“海鱼那么腥,怎么就有人喜欢了!”
那个率先开口的抱怨。
已经确定面前一车必须清空的那位好笑:“萧国与我们可不同,他们吃鱼可不是因为喜欢。”
“若是让那些官员知道丰城府如今的干鱼这么值钱,怕是会后悔。”原本不愉的心情豁然开朗,对自家祖国,他明显是有怨言的。
“后悔也没用了,已经有许多海鱼流入萧国境内,估计,能练出不少盐来。”这位也幸灾乐祸。
萧国国土,半数是戈壁雪山,半数的草原沙漠。
生存于萧国的人民,对盐的需求格外强力。
萧国国境之内就没有盐矿,东西北三面想要获取盐类资源比直接从大夏抢还困难。
历来,奔走于两国的走,私,商,都以盐做首要走,私,物品,而大夏,为了少些战乱,对盐的把控也极其严格。
用咸鱼提取海盐。
别说,着实将丁雪薇惊讶到了。
这是哪个大聪明想出来的?
“要是有人发现,他们的自私,最终造就了萧国百姓有盐可吃,怕是得毁青肠子。”那先开口的又是一句重磅。
紧跟着他的是搭档越发讽刺的声线。
“怎么会,大夏这种烂到骨头里的国家,早该被人取缔。说不得,知道自己有功,会放鞭炮庆祝。”
“··听说,狗皇帝病重。”原本咋呼的声音突然减弱,神秘中透着欢喜。
对萧国打进大夏,这人是真心期待。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这种事每几年都要发生一回。”对局势,这位明显更了解一些。
相对他,另一位要显得天真:“哥,我觉得,这次会是真的,那老狗贼都六十五。”
“那老妖婆还八十了呢,你是没听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说到太后,这位言语更加激励:“他们可都是吃,人的人,死,哪能那么简单。”
丁雪薇听到这些,饭都吃不下去了,推开餐盘,准备下一场,两人的声音却直接消失。
她很清楚,与她一块被推上山的车辆有多少码着海带,可不清楚被放置在这里后,周围的都是些什么。
这一刻,她有些等不及,有些燥焖。
可惜,两人不将车厢里的东西完搬走,她根本就出不去。
默然地,她又将餐盘扯近,在间隔中出现的拖拽声里,吃得肚儿圆。
当附近的声音不再,丁雪薇毫不犹豫一个闪现,出了空间。
车厢里,浓烈的海腥味袭来,洞开的车门给了幽幽冷风方便。
下意识地,她一抖。
不是没有听到过冷,而是没想到这么快能出来。
空间里气候凉爽,此刻的丁雪薇穿着单薄。
十月下旬的山城府,明显要比丰城府冷上一些。
即便冷,丁雪薇也没有即刻回空间添加衣物,而是保持蹲坐的姿势,小心谨慎地听取周围动静,查看目之所及。
成排的车辆之间并没有多大缝隙,一排与一排车辆之间也不宽阔。
这些停滞车辆里的货物,要么挨排驶离,要么就只能人力挪动。
微弱的火光与憧憧黑影交错,时不时从远处传来的呵斥喊骂显得人性许多。
若没有这些声音,弦月冷磷铺洒下的场地就诡异了。
这些车厢样式,怎么瞧怎么像坟头!
确定没有人在附近,丁雪薇悄摸摸来到门边。
没有急躁,她如雕像一般静立门边许久,左看完了右看。
当安无疑,这才动如脱兔般眨眼翻下车辆。
空间里,不止她所在食堂楼层被物资填满,就是上下楼层与楼道,食堂楼前都满满当当,之余她可行空间。
她想要将这些拿走,得先清空食堂附近的置物空间。
丁雪薇从没想过,自己会苦,逼到来回搬东西玩,但面对这作恶多端,有可能为萧国进攻大夏做奉献的义勇寨,她觉得累这个字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或许,这个山寨形成有因。
或许,寨子里的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
然,将自己的舒坦建立在别人的死亡之上,是她无法容忍的。
他们可以呼应他们的名号,做些见义勇为的英雄事迹,也可以劫富济贫,为民除害,可无差别掠杀就是不对。
她那随时都能被颠覆的正义之心,都瞧不过去。
“呼!”
终于从车阵中心,转到边缘的她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明明空间里没有鱼腥,没有马粪牛骚,但这一刻,混合在一起,有些让人难受的气味却让她倍感舒服。
这些味道让她血液沸腾。
丁雪薇没有冲动,她一直等一直等,直到偌大的场地上再没了声音,直到月影西斜万籁寂静。
小心地,她将旁边空车扯到前排,形成一个夹角,然后转回空间。
她没有将空间食堂里的部物质搬走,而是规整码放,让比较重的饮料箱子连排,形成一个稍微宽些的过道。
这一刻的她还是庆幸的,庆幸之前贪婪得不过分,宽敞的楼道不过码放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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