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说什么呢?”
柯夫单于愤怒拽住松伯单于领子,厉声质问道。
看得出来,对于松伯单于,柯夫单于是一忍再忍,现在终于忍无可忍,直接爆发起来。
松伯单于也是有点儿被柯夫单于如此过激梵音给吓到了,赶忙解释道:“哎哎哎,柯夫,你这是干嘛啊?我就是开个玩笑,你看看你,至于吗你?”
柯夫闻言,可谓也是大大的无语住。
这家伙,说出那么多对自己扎心的话语,到头来,就一句我在开玩笑,就想要飘飘然过去嘛?
什么玩意啊这是!
柯夫单于怒火未消,还有意跟松伯单于掰扯掰扯,这时候,柏内单于上前来,劝说道:“柯夫啊,还是找齐天复仇最重要,你还是暂熄雷霆之怒吧。”
不得不说,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和了解,柯夫和柏内的关系倒是变得亲密无间起来。
只要柏内单于开口,柯夫单于基本上也就没什么怒火了,也就继续率军前进。
被柯夫单于有点儿吓唬住的松伯单于,则是嘟嘟囔囔对戈台单于讲话道:“什么玩意啊,他俩现在倒是穿一条裤子了你看。”
戈台单于正儿八经道:“只要能够完成萧渊大单于的任务,我倒认为不管谁和谁的关系好,那都无所谓。”
松伯单于对此也只能够不置可否点点头。
他当然知道,戈台单于对新上任的萧渊大单于,那是实实在在的忠心不二。
不一会儿,匈奴大军已然进入山谷。
轰隆隆~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阵爆炸声音响起,行走在最前方的匈奴大军,竟然都被活生生炸死了。
怎么回事?
看到这一幕,柯夫、柏内、松伯还有戈台四位单于都是要多震惊就有多震惊。
“发生什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了?”
四位单于分别怒吼着问道。
行走在最先锋的匈奴士兵,立刻匆匆前来汇报道:“启禀单于,大事不好了,我们最前面的军队,似乎是踩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直接爆炸,直接把我们大部队给炸偏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柯夫单于照旧是不可思议说着,而后更是亲自前去查看。
但是,还没等他走到前面呢,就听后面又一阵轰隆隆声音响起。
这时候,后续部队匈奴士兵也赶来报告道:“启禀单于,我们后面的部队好像也踩到了什么东西,大部分东西都被炸死了。”
“什么?!啊,可恶!”
柯夫单于下意识暴怒起来,开始四处打砸着。
看到他无能狂怒的表现,柏内单于也是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道:“哎,柯夫啊,你冷静一点儿,你现在这个样子,只会伤了你自己的身体而已。”
柯夫双眼通红,反问道:“冷静,你要我如何冷静?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好像直接进退两难了啊!”
“怎么会呢……”柏内单于十分冷静分析起来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接二连三的爆炸,应该又是齐天那小子研究出来了什么新型武器吧?”
“只要咱们识破,那就可以反败为胜的。”
此话一出,戈台和松伯两位单于纷纷附和道:“没错没错,我们定然可以反败为胜的!”
就在三位单于安抚住了柯夫,柯夫冷静下来,准备继续进军的时候,山谷上方突然传来一道大笑声:
“哈哈,还反败为胜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咱们的柏内单于,倒是挺搞笑的啊!”
听闻此话,柯夫、柏内、松伯还有戈台四位单于分别抬起头来看去。
便是看到,那山谷上方,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齐天。
齐天冷笑不已看着山谷下风的四位匈奴单于,若有所思点点头道:“呦,又来了两位新人是吧?很好,既然如此的话,那就统统给我去死吧!”
话语说到最后,齐天甚至爆发出来了前所未有的杀气。
戈台和松伯早就听说过齐天的大名,知道这位寒门小子数次大败柯夫,本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英雄人物。
但是,当他们看到齐天那张才二十出头的脸后,顿时要多吃惊就有多吃惊了。
“怎么可能?这个叫做齐天的,竟然这般年轻?”松伯和戈台两位单于分别看向了柏内单于,不明所以问道,
“你确定这是齐天嘛?”
听闻此话,柯夫单于的鼻子都快要气歪了,叹气不已道:“他不是齐天,难道你是齐天嘛?”
面对这阴阳怪气的话语,戈台和松伯两位单于无话可说。
算了,还是先对付眼下的敌人最重要吧。
紧接着,柯夫单于看向那站在山谷上方的齐天,冷声质问道:“齐天小儿,有本事的话,别在上面藏着,快快下来决一死战啊!”
齐天双手抱肩,面露不屑道:“决一死战?就你也配跟我决一死战嘛?”
“柯夫啊柯夫,你现在是不是还没有看清楚情况呢?”
“现在是我,故意把你们放进这个山谷地雷圈里,准确来说,现在的你,已经进入了我的埋伏,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啊在这儿?”
齐天冷嘲热讽的话语,让柯夫本就来气,无异于更加来气了。
松伯单于并不知道齐天有多么厉害,他反而对柯夫单于道:“怕什么怕啊,柯夫,就这毛头小子,我一刀就能够解决了。”
“他们现在站在山谷上方,那又能够如何呢?只要咱们的人冲上去,不就可以把他们千刀万剐了嘛?”
说罢,不等柯夫单于下达命令呢,松伯单于便带着人,嗷嗷叫着朝山谷上方冲杀上去了。
对于如此景象,齐天也是有点儿求之不得的意思,顿时大笑道:“哈哈,来得好来得好,既然来了,那就受死吧!”
说罢,齐天大手一挥,顿时四周大丰士兵拿起来手中的连弩,开始扣动扳机发射。
嗖!嗖
刹那间功夫,万箭齐发。
啊!啊!
那些试图冲到山谷上方的匈奴将士们,顿时被万箭穿心,一个又一个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