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基因锁是在生死边缘打开——”
洛弈彻底明悟了过来,停下来挣脱她们母女的能量冲击,咬咬牙逐步放开了抵抗,任由了她们的能量来撕破自身的基因,然后再组合,再撕破,再组合……
每一次重组,每一组基因就在蜕变,在成长,在壮大……
洛弈感觉到自身正在徘徊在生死边缘上,基因撕裂的痛苦就像被凌迟似的,包括了意识都被负面覆盖,无数杂乱的黑暗念头正在疯狂滋生,脑袋不停膨胀,有种被撑裂的趋势……
“父亲——我是千雪,千雪一直很想找到你……千雪很需要父亲你的,请别再抛弃千雪好吗?”
“洛君请您——请您做我的丈夫好么?……伊织永远是你的了………以后千雪就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好好在一起………好么……”
此刻,周围全是一片软嫩轻柔的语调,充满了痴恋的执念,下一秒又是温柔似水,缠柔黏人的蜜语,不停变幻莫测地在洛弈的耳边响起,不知道是否幻觉,还是陷入了幻境之中,洛弈感觉身体不停传来的剧痛,大脑混乱不堪的负面意识,开始变得缓和了下来,只感觉一股温暖柔软,甜腻芬芳的气息,缠绕而来……全身如同泡在温泉一般舒服惬意,又仿佛在云端之中,畅快尽致,越来越强烈的愉悦快意,从全身上下弥漫至灵魂深处!
……
刚全体撤离不久的白飞雪等人,全身剧震,猛然回头望向顶楼。他们清晰感觉到一股狂暴而邪恶的负面能量,从上方狂涌而下,甚至听见了一道狼嚎长啸,撕破了夜幕!
下一刻,她们神情变得凝重无比,只见整个大楼最顶处,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浑浊深暗的邪气,犹如墨水一般,滚滚浓浓,扩散开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掀起了一大片汹涌澎湃的黑暗潮浪,不停将夜空的暴雨,卷席一空,形成一个深暗而巨大的黑暗漩涡,如同深渊巨口般,正在把整座大楼上层吞噬下来。
“未免太过激烈了吧?”
姚雅晴眯起一双猫儿般野气的眼睛,甩了一下头上的长马尾,望向了白飞雪,好奇问道“那个洛弈你是怎样认识的?飞雪别说是偶遇的,我可不是果果这个小笨蛋,说什么就信什么。”
“雅晴你才是笨蛋!”
唐果果气鼓鼓地从后面搂住姚雅晴的小蛮腰,突然抓住了她一团尖耸峰峦,冷笑地道“哼哼,经常运动还有这么多脂肪,雅晴你不够努力!”
“果果!你小家伙又不老实了!”
姚雅晴俏脸一抹微红媚气,娇躯柔韧十足,小蛮腰一扭,反手就把小不点儿的唐果果抓了过来,狠狠揉捏她白嫩嫩的娃娃脸。
她捏着唐果果的时候,听见了白飞雪的回答“抱歉,我暂时无法告诉你们太多,唯一能告诉你们的是,洛弈是值得信赖的。”
“……”
姚雅晴挑了挑细眉,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唐果果从她的怀中挣了出来,叉着小腰,嚷道“不错,洛哥哥值得大家信赖,我的觉醒也是洛哥哥帮我完成的。”
“果果觉醒了?”
游小茹从沉静回过了神来,顿时看见气焰嚣张的唐果果,炫耀的打出一拳火芒,了然地道“真是觉醒了,看来我想法没有错,洛弈或许知道末世的原因,至少他知道该如何在这一场末世中存活下来,更知道该怎样获得力量。”
她视线落在白飞雪俏美的脸蛋上,意味深长地道“洛弈是不是跟你交代了什么秘密?所以,他和你一起来到燕京大学,建造他想要的幸存者营地?”
“小茹,你别试探了,也别在我身上,找什么蛛丝马迹来推理结果,该说我都会说。”
白飞雪捂着额头,对游小茹聪敏的思维,有了点无奈,“我再次表明,洛弈是值得信赖的。至于这一个幸存者营地,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是负责提供资源,让我们全权负责,然后为他工作,作为一种交易。”
“嗯,洛弈身上很多秘密呢——”
游小茹明眸闪烁光芒,又得到了不少信息,说道“我以为他解决了徐胜利那一帮人之后,他来做这个救世者联盟的领袖,我们辅助他在末世中建立大业,但你这么说,他不怎么在意,或者说所谋甚大,他应该是对末世某些东西有需求,所以需要找一批人来做些琐碎事……嗯,他肯定隐藏了一个大秘密,飞雪别走,再透露一点信息,我肯定能推理出来他更深层次的秘密,甚至是他没有跟你说的秘密……
“来麻!飞雪,你难道不好奇吗?只要你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商量,怎样争取,对我们最好的待遇和利益。”
游小茹轻笑地追上板着俏脸白飞雪,很显然被游小茹试探出了一点底细,白飞雪不太想继续暴露洛弈的秘密,免得坏了洛弈的事情,干脆不搭理游小茹。
“果果,以后你跟我一起锻炼。”
莫妮卡拎起小不点儿的唐果果,放在面前,严厉地道“你觉醒的是火焰能量,正巧是我的灵能天赋,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跟我说。”
“我有洛哥哥,他说过会教我战斗技巧。”
唐果果仰起了粉润脸儿,有点嫌弃地道“莫妮卡老师,你们灵能者过时了,现在是觉醒者时代,你那一套战斗方式,可能不太适合我。”
“看你得瑟的。”
莫妮卡也捏了捏她软弹的脸儿,说道“你跟着我练一下基础总是没错的,到时候你再跟你的洛哥哥学习也不迟,当然你不学基础的话,跟不上你洛哥哥的进度,他只会嫌弃你是个笨蛋。”
“……”
唐果果俏脸很严肃,说道“我可以跟莫妮卡老师你一起锻炼,但我必须声明,我唐果果不是笨蛋。”
“是是,果果是个大聪明。”
莫妮卡笑着把她搂在丰盈硕大的怀抱里,好好疼爱了一番,当美眸望向深暗漩涡覆盖的楼顶时,笑意又慢慢收敛了起来,只有满满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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