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手,示意快点跟上,免得跟丢了两人。
邓老禁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脸翻得比个娘们还快!
不免于心中想到蓝晨这小子,可太贼了。
莫非老夫激动得连嘴都给瓢了?缩地术?嘿,你小子想都别想,这可是老夫的看家本领,除非你拜我为师,我才考虑传授于你!
各怀心思的二人也才好生观察着。
墙壁沿边上插着尽数火把,照亮了周遭,也驱赶了阴寒。
蓝晨禁不住打个哆嗦,这儿甚至可用‘寒冷’二字来形容了,弥漫着股湿润润的阴阴凉。
从外边看来,分明是个三角状的尖塔,但里边却宽阔得超出想象,更为夸张的是,这儿没有条支撑用的圆柱,唯有道道隔开空间的石壁亦或者装饰作用的雕柱。
这等广阔,在穿过条小径直抵内庭时更为显著,更具别有洞天。
也幸亏前边有好几个大石块跟似装饰用的条柱,蓝晨二人方能藏匿起来,偷摸摸地观察着。
蓝晨也早早将注意力放在王凯蒂身上,如若有个突发情况,那他必然爆起救人再说。
“小子。”邓老戳了戳蓝晨道“放心吧,你友人我帮你盯着瞧就好,你速度必定没我快。还不如趁此次机会,好好看下这些个雄伟吧。”
蓝晨听罢,也点了点头。
看似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但实则那余光也早就瞥到周边一切了。
本以为庙宇里有各种匪夷所思的物品之类的,可却也极少极少。
这等开阔下,也就只有地板、墙壁上的古怪图案较为吸引眼球,还有就是中间处疑似铁锁的巨型‘插销’?
一切的种种,像极了个祭坛,或者封印。
莫非真像坊间传闻的那样,庙宇下边镇压着千年前的凶兽?
但蓝晨最大的困惑便也在......这庙宇是何人所建?
为何长得跟‘金字塔’一模一样?
不过估摸着那花无常十有八九也是不知道的,分明能出入自由这庙宇的他,如今四处张望个不停,满脸好奇。
“那边那个人,你识得吗?”邓老悄声道,敞开了层淡淡警惕。
顺着视线,蓝晨望去才见到在对面角落那,迎面而来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
那人好似是来迎接花无常二人的。
也正因此,才显得古怪十足,在大门处分明只见到二人进入,而这个斗篷男又是从哪里进来的,莫非他一直待在这里?
“离太远了,还一身斗篷,不识得。再说了,我也才来花都几日罢了,怎么可能认得。”
“你小心点。”邓老继续道,警惕意味愈演浓烈“我从他身上只嗅到了诡异神秘,身手应该不凡。”
“知道了。”
很快地,花无常二人便也跟那斗篷男汇合,有说有笑着,愣是落下尴尬无比的王凯蒂,他脸上那窘迫哪怕离得远了也都瞧得见,格格不入啊。
远远地,说了些什么也听不清。
倒是花无常的举动,格外吸引眼球。
扭扭捏捏间,对那斗篷男也是拉拉扯扯着,要不是二者相差无几的身高,怕不得误以为是什么父子关系,那初生孩儿正在‘撒娇’呢。
正当蓝晨略感恶心之际,那斗篷下也传来了声“来都来了,躲在一旁干嘛呢,还不快速速出来?”
二人面面相觑。
刚才也没发出个什么动静啊,怎么就被人给发现了。
不过他们眸间更大的震撼则是关于斗篷男诡异嗓音。
似捏起来的阴柔,又像被掐着的嗓音,浑无半点阳刚之气,娇柔做作得令人有些作呕。
一声长叹,邓老坚定地看了眼蓝晨后点了点头,这才从雕柱走了出来,蓝晨也紧随其后。
“花知府,好久不见了,可还记得老身不?”
花无常微微一愣,他刚还以为是什么毛头小贼呢,定睛一瞧才知竟是邓老!
“邓老......您,您怎么在这儿啊。”花无常苦笑了阵,满腔咒骂也只得被掐在腹中。
“有问题?”邓老冷笑一声。
多少次了,每每以‘规定之事’为由将邓老拒之门外,就连他自己都没进去过‘庙宇’,现在呢?怎么还多了两个陌生人!
隐隐感到怒火的花无常,吓得后撤了一步,更是下意识地看向了斗篷男。
斗篷男见状,站出来的同时也将斗帽摘了下来,盯着邓老直看“莫非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邓老?”
“你是?面生的很啊。”
“奴家是‘秋晋鹏’,不识得奴家也正常,奴家多待在京城,不过奴家的主子,你想必会识得。”边说,那秋晋鹏边瞥了眼蓝晨,微微皱眉,好似在思考着什么便也挪开了视线。
蓝晨直皱眉,如若说花无常还有几分雌雄难辨的美艳,那这个秋晋鹏就只剩下‘惊恐’了。
脸之白煞,怕不是拽着脸蛋砸嵌在白墙上了整个通宵。脸颊处更是圈圈腮红,而那唇,粉嫩嫩的娇滴滴......
可论‘姿色’,这秋晋鹏着实下下等,于是在这种强行做作的情况下,辅之嗓音,活脱脱成了个令人作呕的丑八怪,还是浓妆艳抹的那种......
半边身子躲在邓老身后,蓝晨也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那王凯蒂......
怎么了这是?
当看到邓老时,他还是只是惊吓,而当注意到蓝晨时,那嘴张之大,夸张得吓人,也露出了恍恍惚的震撼,但仅是瞬息功夫,他便恢复了冷静平常,冷漠无比,就像是陌生人那般。
无论蓝晨怎么盯着他瞧,他都不给予半点回应。
意识到什么的蓝晨,也立马结束了这极其‘危险’的举动,转而看看花无常、秋晋鹏,亦或者......周边四处。
“说说看是谁的走狗吧。”邓老露出了嫌弃神情,经过简单试探,他判断出此人境界也就尔尔,兴许是因为在‘庙宇’中才察觉到了他们罢“也别奴家奴家的叫着,不得劲!大老爷们的,那么多胭脂腮红,成何体统!”
“那还请邓老谅解了,我天性如此,我那主子正是‘司徒老爷’。不知邓老还有印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