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政府办公大楼出来,李曼月与上官剑赶去孤儿院。
孩子们正在吃早餐,看到有陌生人前来,大家放下筷子,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李曼月。
怎么?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就吃这些清汤寡水的东西。
李曼月指着孩子们碗里的稀饭,连牛奶,鸡蛋都没有。
李姐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上面已经停了孤儿院的经费。
就是这些稀饭也是张院长去社会上募捐来的,再过几天恐怕连稀饭都没有了。
这可不行,我一定把这里的情况如实向上面反应。
李曼月自己掏出一部分钱,立马叫人买来鸡蛋,牛奶,油条。
又有好吃的了,小孩们看着这么多好吃的东西,无不欢欣鼓舞,吃的别提有多香。
你从小也是这样的吧?李曼月问上官剑。
哪有,我从小比较皮,在孤儿院的时候经常惹事。
这些小孩可比我乖多了。
说到这里,上官剑想起一件事情,在军舰上的时候,李医生突然问起他亲生父母的事情。
这些天来,他一直想弄清自己父母的背景,哪怕就是他们出现什么意外。
能够查出一点蛛丝马迹,也算是安慰。
我不能不清不楚的活在这个世上,上官剑想到这里走到张院长的办公室。
怎么,你不陪你的女朋友?
张院长按了按鼻梁上的老花镜,抬起头来。
张院长我有件事情想请教你,说着上官剑走到门口把办公室房门关上。
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看着上官剑长大的张院长还没有看到他这么正式过。
是这样的,这么多年来,我因为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而堵得慌。
我想知道当时院长你把我抱回来的具体场景,说着上官剑双眼迫切的看着张院长。
哎......张院长叹了一口气道:
我知道你早晚有一天还是会问起这件事情,说着只见张院长从办公桌前站起来,径直走到一个柜子前。
他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半尺见方的黑色铁盒子递给上官剑,说这是我当时把你抱回来的时候,这东西就放在你身边。
里面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请抚养小孩的好心人好好保存这个盒子,等小孩长大后将铁盒子东西交给他。
他的一切身世都藏在里面,可惜的是哪张纸条被我弄丢了,不过上面除了写着那句话,什么也没有,想来不是很重要。
上官剑拿着黑色铁盒子,手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他使劲的用手掰开盖子,可以怎么也打不开,张院长有这盒子的钥匙吗?上官剑问张院长。
张院长摇摇头,说当时放在你身边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并没有看到钥匙。
没有钥匙,怎么打开?上官剑仔细端详着盒子,发现整个上面满是雕工精美的纹路。
虽然暂时无法打开盒子,总算找到方向,只得以后再想办法在弄开盒子。
上官剑把黑色的铁盒子收好,这时李曼月过来告诉上官剑,说李腾达书记已经找到昨晚潜入我房间的人。
找到了,还是一把手好使,看来孤儿院的问题也很快解决。
上官剑对李腾达办事效益非常赞许,两人兴冲冲的来到市政府办公大楼。
请问这位是?李腾达指着上官剑问道:
哦。这位是西部战区的上官剑上尉,这次趁部队放长假回家乡探亲,李曼月向李腾达书记介绍身边的上官剑。
上官剑!李腾达默默的念了好几遍。
莫非是远赴联合国,在大比武的赛场上大放异彩的上官剑?李腾达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是的,李书记,这位正是在联合国为国争光的上官剑上尉。李曼月向李腾达书记介绍上官剑。
想不到我儋州地界能出这样的英杰,这也是我这个父母官的荣幸。
说着李腾达紧紧握住上官剑的手。
李书记客气了,上官剑被李腾达这样一番客气,反而觉得自己很不好意思。
事毕,李腾达书记告诉李曼月,我已经下令公安局,把昨晚潜入你们房间的歹徒找出来。
这位是个惯犯,是一位无业游民,平时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这我早就猜到了,不过昨晚对方与我交过手,不像是一般的蟊贼。
什么,一个蟊贼也能和我华夏军的顶级军人过招?李腾达嗓门一下子提高好几个分贝。
是的,对方身手是否不错,按理说有这样身手的人不甘心做一名蟊贼,上官剑看着李腾达。
要不上尉自己前去查看一下,昨晚的蟊贼就关在郊外的监狱。
李腾达表情似乎有些不悦。
说实话,上官剑真想去看一看能与对方交手的蟊贼是什么样的角色。
他与李曼月坐着市政府的公车来到市郊的监狱,开车的是李腾达书记的专车司机小刘。
小刘也是刚从部队退伍一年,与上官剑是相见恨晚。
两人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小刘,你们的书记很亲民,你给他当司机一定很开心吧?
李曼月对着小刘说道......
怎么说呢?还行吧,我的职责就是开车,小刘支支吾吾道:
怎么这小刘曾经也是军人,说话怎么这么不痛快。
上官剑本来有很多话问小刘,看到小刘说话这么不痛快,他也就打消这个念头。
市政府离郊区监狱大约二十公里左右,不打一会儿,小刘就把车开到监狱。
这里是儋州市最荒凉的地带,四处是乱坟岗,阴风阵阵。
因为是市政府的公车,站岗的门卫不用查看证件就能进去。
刚到监狱门口就有这里的领导出来殷切的迎出来,典狱长叫戴宗,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看上去为人圆滑,办事干练。
对任何人就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原来是刘司机和李大记者,上官上尉,欢迎,欢迎。
戴宗分别与三人握了握手。
典狱长,今天刚被抓住的罪犯在哪里?
小刘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这位可是李书记亲自过问的罪犯,我把他关在一处特别的地方,请往这边走。
说着戴宗带着三人往西北角的方向而去,经过一道狭长的通道。
来到一间牢门前,透过牢门的缝隙,上官剑看到里面关在一名披头散发的男子。
只见男子坐在牢房的床上,耷拉着脑袋。
看着男子骨瘦如柴的样子,上官剑很难将他与自己过招的高手联想起来。
怎么刚被关进来就是精神萎靡的样子,带着疑问,上官剑问戴宗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戴宗迟疑了一会,看到上官剑一脸不容商量的表情。
最终还是答应下来,戴宗命人把牢门打开。
上官剑走进了牢房,对着犯人喊了几声。
听到上官剑的喊声:犯人只是痴痴呆呆的看着他,并没有言语。
这人怎么是个痴呆?和昨晚与自己在房间打斗干练的样子判若两人。
因为作晚光线很暗,加上对方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上官剑很难判断出来。
莫非对方被关起来的时候吓傻了,这也不能证明就是昨晚的潜进招待所的人。
莫非?上官剑不愿意再想下去。
正当他要抬脚往外走的时候,突然犯人拉着他的腿。
上官剑扭过头去一看,发现对方眼神坚毅,不像是神志不清的人。
看犯人的神色像是有话要说,你们先去忙吧?
上官剑朝着李曼月使了一个眼神,李曼月看出上官剑有不便说出口的话。
但他明白对方的意思,典狱长我想去别处看看,李曼月看着戴宗。
既然是大记者开口,戴宗自然不敢怠慢。
他带着李曼月等人走向别处,看着戴宗已经走远。
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上官剑扶起犯人。
请问你是何人?犯人一返常态,一脸正经的看着上官剑。
原来这是一个正常人啊?我还以为他神志不清。
你到底是何人?上官剑看着对方。
我是一名盗墓贼,叫钻地鼠。三年前因为盗取一座古墓被公安抓了起来。
三年前都被抓起来,为什么李腾达非得说是昨晚潜进招待所的蟊贼?
你真是三年前被关起来的盗墓贼,上官剑抓住钻地鼠的胳膊。
他本来不愿意想起的事情还是无法避开,你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上官剑看着对方。
我这辈子恐怕不能出去了,钻地鼠看着上官剑。
今日你能与我在这里相见,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现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在儋州的东北角,有一种古庙。
等你离开这里之后,你赶去西北角的古庙,自会有人接待你。
有人自会接待我,别人又不认识我?他干嘛接待我。
上官剑正要问下去的时候,钻地鼠突然倒地不醒,任凭上官剑怎么叫也不醒。
真是个怪人,上官剑没有再去理会。
在郊外监狱查看一番后,几人又从原路返回。
到了市政府,李腾达问上官剑和李曼月。‘
在监狱的犯人是否就是昨晚哪位,如果不是,我可以通知公安部位抓到真正的凶手。
上官剑看着李腾达的表情,他没有言语,只是用手碰了一下李曼月,叫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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