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给我看看,你这狗,嗯,嗯?”
大少刚凑近瞧了一会,孤星竟是从范犇怀里站了起来,由范犇双手托着,抖了抖身上的毛发,竟是有些许王者之气。
“别说,还真挺像个神兽的,不会真让三牛这小子捡着宝了吧。”大少看着眼前的孤星不由在心里嘀咕。
“星星这是,好了?好帅啊,三牛,来让我抱抱。”黄露逸看到孤星的样子两眼都是往外冒星星啊。
“星星?这名字一点都不好听。”大少听到黄露逸给孤星取的昵称心里暗自腹诽。
“好,给。”听到黄露逸的请求范犇便下意识地把孤星递了过去,稍顷才反应过来道:“诶?不对啊,这就好了,在我怀里病怏怏的,大勺你一过来它就神采奕奕了?”
看着范犇满脸的不能理解,大勺心里都雀跃了不少道:“三牛,你懂什么,这叫人格魅力,我范大少的人格魅力,你小子注定是没有的。”
“什么人格魅力?我看啊——”
范犇的话还没说完,场中竟是出现了第四个人的声音。
“别摸了,好烦啊。”只见正在被黄露逸亲切爱抚孤星的时候,孤星竟口吐人言,然后从黄露逸手中跳下,缓缓化为人形,不过,额,好像只有四五岁。
“星星,哇,星星,你还能变成人,你好可爱啊。”黄露逸看着眼前的小正太,心都要化了,说着还用手捏了捏孤星的脸蛋
“叫我孤星。”孤星感受着脸部肌肉变形却并没有反抗,只是对星星这个名字发起了抗议。
“?”一旁的大少和范犇也是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孤星?你是什么人,不对你是什么狗?”范犇率先反应过来,开口问道。
“狗?”孤星略微思索,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狗,好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啊。”孤星的话奶声奶气,可举手投足间却又透露着不符合它外表的成熟。
“你刚刚不是受伤了吗?怎么又好了?”大少也反应过来,稍加思索道出心中疑惑。
“受伤?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谢谢你啦,小家伙,以后遇到什么麻烦来找我,我替你摆平。”
“嗯?”这番话说得大少摸不着头脑了,谢我干嘛,难道真因为我它身上的伤好了?难道我身负逆天体质?哈哈哈哈,果然不愧是我范大少。
“喵呜——”
正当大少胡思乱想时,怀中的包子叫出了声。
大少低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妈呀,一二三,不对不对,再输一遍,一,二,三。我昨天也没熬夜呀,怎么还重影了呢?一,二,三,完了完了,上午出门一条,中午回来两条,明天再被子子姐姐看到包子变三条尾巴了,这不得弄死我啊!”小声嘀咕着,又想起子子的身影,转头就是对着孤星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都是你,你是真该死啊!”
这时范犇和黄露逸也是望向大少怀中的包子,“一,二,三,不对不对,再数一遍,一,二,三。”然后转头看向孤星。
“孤星,你你你你把包子怎么了。”
“星星,包子那么可爱,你对它干什么了?”
二人反应比之刚刚的大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孤星:“。。。”
“喵呜——”包子又叫出了声,三人看向包子,只见包子舔了舔大少的手背,又舔了舔自己的尾巴,奇迹般的,那多出来的第三条尾巴竟缓缓缩了回去。
大少,范犇,黄露逸:“?”
“那条能缩回去,那这条呢?”大少指了指包子多出来的第二条尾巴道。
包子闻言似是听懂,又舔了舔自己的尾巴,随后抬头自信地叫了一声,“喵呜!”
大少满脸的希冀,可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尾巴还在,看来是不行。
不过这也算是让大少长舒了一口气,大少轻轻抚摸了一下怀中的小包子后又看着一旁的孤星道:“你是神兽?”
“嗯?不是。”
“我就说三牛这小子怎么会运气这么好。”大少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来,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从哪里来?要往何处去?”
致命三连问,孤星云淡风轻地回答道:“我不是神兽,我是灵兽,忘了从哪来,至于去哪里,这个不能说。”
大少:“...”孤星简单的回答可谓是丝毫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透漏。
“非我不想告知各位,实在是不能说,事情重要,容不得耽搁,我得走了。”说罢,化为犬形,口吐人言:“谢谢啦,小家伙。我们也还会再见的。”孤星先是对包子表示感激,不过后半句话倒不像是给大少说的,反而像是对着范犇讲的,说完便从墙角的狗洞钻了出去。
大少撇撇嘴道:“我还以为灵兽多厉害呢,结果钻狗洞出去了。”
“神兽,我的神兽啊,到手的神兽竟然自己跑了,大勺,你怎么也不拦一下,我的神兽啊。”范犇哭喊着找大少算账。
大少:“...”你自己都没拦,还好意思说我。
“星星,你说得对,我们一定会再见的。”范犇还没消停,一旁的黄露逸也是对着孤星恋恋不舍。
“行了行了,别魔怔了,我们也跑了一天了,赶紧休息吧。”
...
入夜,中和城内已是灯火尽熄,但此时中和城郊的洋山上可是好不热闹。
“哎?大哥,这啥也没有啊,我们俩在这蹲了半天了,前前后后过来过去的都有百八十号人了吧,我们也尽数请教了一遍,也没见人带什么好东西出来啊。”夜色下,两名青年身着华服坐在大树下面交谈。
“宇浩啊,你还年轻,不懂好东西往往都是最后登场,再等等,等个十天半个月的,总会等到的。”没错,这二人便是四宫五家中范家最有名的两位公子哥范宇翔和范宇浩。
“啊?”范宇浩听到这话脸瞬间就耷拉下来了,“我们范家不是在这中和城有个分支吗,怎么还让我们两个干这苦差事呀。”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