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书友,迁徙备战的第十八节和十九节更新的位置,由于桃花前天晚上喝大了,结果次序颠倒,还望各位书友见谅,今天更新第二十小节,特此声明一下,但更新的内容不打折,桃花拜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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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向来要强任何时候都不低头的烟倩楠,更是不想把她的老父亲遗留下这么大的一个摊子给弄的七零八落,这不是她所能接受的。
对于眼下突然出现的事端,当然知道这是有人专门针对她烟雨庄而来。
按说,储户的银钱,按照钱庄的规矩,当然是存取自由。可平日里,存存取取视为正常,可现在全部都是取银子的,很多库房的现银都是入不敷出。
以前的时候,很多大量的现银曾被她的父亲藏于烟雨庄议事堂后院的一出幽静之处,那里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聚宝园。
可烟雨庄的各位堂主都知道,那里是烟雨庄的禁地,百余年来,也只有两个人进入过。
一个是烟雨庄的庄主烟金燕,另一个就是他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烟倩楠。
虽然那时只有五岁的烟倩楠,不谙世事,可如今的她还是知道那里有着一个惊天的秘密,那就是数百年年来烟雨庄的藏银都储藏在那里。
那里有四个金色鎏金着装的僧人,保卫着藏银的库房。
更让人感到神秘的是,四人从未出过那里一步。所有的衣食住行,都是在那偌大的院子里自给自足。本来院子不小,四为僧人大师都是自己种植菜园,这连吃食都从未让人送去过。这也是烟雨庄立下的规矩。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得动用库存的现银,更有一条规矩,那就是若有人能打败四人联手的可以进入,并答应满足开房库银。
期间烟雨庄也曾派高人入内,可从未见人出来过,所以也就显得越发的神秘。
此刻,烟雨庄的烟倩楠就跪在那烟雨庄的庭院之前,一个圆形的小门,上面写着聚宝园。
“四位大师,今烟雨庄遭逢大难,不知谁造谣我们烟雨庄已经没有可兑换之银子,一时间举国所有的储户全部前来取银,若是四位大师不开库放银的话,不仅仅是烟雨庄数百年的基业的倒闭,更是涉及烟雨庄的几百上千人的生死,还望大师承上天好生之德,请开库放银吧。”
烟倩楠一身白皙梨花般的装束,衬托出她脸庞更加的白皙动人。一双明眸,略显焦急,双手伏地,一边不停的磕头。嘴里是不停的诉说着。
身后是艳遇堂刚刚提起来的两位堂主。一个是主管溧阳酒肆楼坊的薛志刚,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看上去相貌极为的普通一般,唯一还有特色的,就是整日挂着一副前辈恭笑的脸。
另一个是茶肆的堂主阎宇峰,一个六十左右的老头子,这家伙原本是从茶肆的活计开始干起,精通各种茶叶的研制和茶道泡制,可以说是最为精通茶道之人,也是经过了数十年的浸淫,用现代人的说法,业务很是精通。
这两人都是在老庄主在临终之前专门提拔起来的。正是俩人跟烟庄主有着很身后的感情,再加上做生意各有特色,也是为了充实堂主,也就是女儿烟倩楠的支持率,临终之前,硬是不顾众人的反对,提拔起来充当堂主的。
见到自家小姐楚楚可怜之色,那薛志刚也是收起了往日谦和的笑容,也是跪倒在聚宝园的门前,大声的吼道:“四位大师,知道你们便是帮我们看管所有库银的恩人,现在是特殊情况,若是不及时取出现银的话,恐怕将有大乱子,还请四位大师出门相见。”
那阎宇峰也是说了一番动人知性之言,总之就是要劝说里面的四人出来一见,商议看看如何度过眼前的之危急,没有想到的是,三人还有那烟雨庄的管事乔延忠也是随声附和不少。
可不论三人如何说,这聚宝园就是没有一丝动静,那四个大师好像是被蒸发了一般,老长时间了,都没有发出一声言语。
见此情景,那薛志刚愤然说道:“烟小姐,既然他们没有言语,这就说明他们没有在其内,我们说了这么半天,里面的人能听得到吗?干脆,我们直接闯进去看看,老爷当年的真是把所有的现银放藏在这聚宝园吗?”
那阎宇峰捋了一下下额的胡须之后,思忖道:“志刚,不可造次,这四位大师为保卫我们烟雨庄的数百年的基业,那是立下汗马功劳的,记得身前老庄主曾对四位大师那可是恭敬有加,现在老庄主不在了,我们依然不能慢待了这四位恩人。”
说完此言,那薛志刚反驳道:“现在整个溧阳城闹的沸沸扬扬,若是这银库在不放开的话,说不得还真是要出大乱子呢,到时四位大师已然是恪守什么规矩,这烟雨庄都没有了,还恪守什么,难道空守着这现的银库,却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小姐像是被人放在火钳上烘烤一般。”
“不管怎么说,这地方是不可硬闯的,不然就是对老庄主的不恭,更是于百年定下的规矩不顾,这是自掘坟墓,自毁基业。要知道这银库,正是我们烟雨庄的真正基业所在啊。”
“什么基业所在,你难道不知道,外面都成什么样了,整个溧阳都乱了,若是我们烟雨庄的再不放出现银来,说不得不要说大量的储户,就连官家都不会放过我们,难道你就这样看着小姐受苦吗?”
两人也在不断的争吵着,烟倩楠没有辩解,也没有决断对错,只是已久任性的磕着头,额头触地有声,咚咚作响,不说阎宇峰和薛志刚看了都是心下不忍,就连旁人看到了恐怕都觉出怜悯之意。
可那聚宝园的大门已久是紧闭,里面没有丝毫的反应。
这时,那阎、薛两位堂主已经开始停止了争吵,可烟倩楠的磕头并没有停止,甚至一次比一次磕的狠,两人已经看到嫣红的鲜血开始由烟倩楠的额头开始沁出,磕在地上的时候,声音确实丝毫没有减少,而且是越来越烈。
终于里面一声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烟小姐此来,看也是烟雨庄遭逢百年不遇的大难,老僧有心帮忙,可规矩不好破,当年,雇佣我们过来看管这烟雨庄的银库之地,只有见得桃花令牌,放可开库放银。”
这一番话说来,声音苍劲有力,每个字仿佛是被人用刀刻箭涌一般,深深的传入到三人的心中,不仅如此,说话还有着不容置疑,更不容协商口气一般,让人感觉不得不执行下去的意思。
见到终于那聚宝园终于有人说话了,那烟倩楠脸色有点好转,知道只要知道里面有人,就好,那就可以想出办法来打动那看守园子的老僧即可,那样现如今的烟雨庄还是有救的。
“大师,小女烟倩楠拜谢了,今日来打搅大师实乃是无奈之举啊。”
烟倩楠又说道:“近日来,烟雨庄遭到一高人的陷害,不知是以何名目,让所有储户前来取现银,现在又有很多都投以酒楼、茶肆和赌坊之中,现银倒是有一些,但说来突然一下来了这么多的人取现银,恐怕根本不够。”
里面又一苍老的声音想起:“烟雨庄的想来讲的就是诚信,童叟不欺,既然人上来取现银,那么就应该把储存在庄上的现银返还于储户,这也是无可厚非之事,可你来开库放银,这是何意?”
听到此言,那薛志刚说道:“刚才小姐不是说过了吗?有一部分的银子是被赌坊和酒楼、茶肆所占用,再说各地的分处几日之下,还来不及调用那么现银出来,若是不能及时兑现,势必要引起动荡和不安,对我们烟雨庄的信誉,那就是受到了巨大的影响,所以小姐来找四位大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哼!”里面那苍老的声音再次的想起:“什么不得已为之,这不说数百年来,仅说这数十年来,你们之中,何曾有人前来我这里存放库银?”
那阎宇峰说道:“未曾有过。”
“既然如此,未曾有过,你岂能从我们这取得现银?这不是过量支取,或者说没有任何的道理。既然未曾存留,那又岂能过支?”
“这”一下,阎、薛两位堂主,都一时语塞。
“大师请听小女一言,这里已是唯一进入过这里的人,家父已经仙去,但小女知道,这聚宝园与烟雨庄可是有着不可分割的血脉之连,知道这里也是烟雨庄的最后屏障,若是大师今日不出手援手的话,那烟雨庄可真就面临倒闭之危。”
烟倩楠刚刚说罢,那里面的又是反驳道:“这只能算是你管理经营不善,就连支出和存留都不能运筹帷幄,那你们还如何把烟雨庄给开下去。若是烟金燕在世的话,他也不会羞愧而来,原本这就是你们的错。”
“大师,小女承认确实一己之错,可本来这聚宝园就是烟雨庄的底线和最后保障,现在确实是无其他之法,也是为了确保烟雨庄几百年的基业不倒,还请四位大师开库放银,不然可就真无法经营下去,这烟雨庄也就快要不复存在了。”
“对于连这样的坎都无法自行解决的,不存在就不存在,留它何用?这里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没有桃花令牌,即便是烟金燕自己来求,都是不可能实现的,要不,你就找人打进来,若是我们四人被人打败,这金库也可开放,解你燃眉之急。”
这下,看来已经是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不过阎、薛两位堂主,还是满怀着一点的希望,最后的话还是动心了,朝着烟倩楠看去,似是请求,又好像是相商的意思。
不过烟倩楠看到之后,摇摇头小声说道:“没有用的,仅凭目前我们所掌握的帮手,是没有人是四位大师对手的,至少倩楠从未见过有人进去,还能出来过?即便是江湖上一些绝顶的高手,对上四位大师,那是一丁点机会都没有的。”
正在说话的时候,一个老婆婆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声音却是极富魅力和柔美之声:“既然如此,老身倒要试试看,看看当年的少林十八铜人之四,还是不是依旧具有当年的实力。”
看到此人,那阎、薛二位堂主有点懵懂之色,不过烟倩楠到时欣喜一片,脱口说道:“桃花婆婆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