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那皇帝李贽都有些耐不住了,那诸国卫赶紧上前打圆场,知道李玉的性格,弄不过这次可是要闯祸,现在还不是硬对硬的时候。
“云妃娘娘,你身为贵妃,还是不要与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再说陛下这次也是难得跟您一起过来,你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啊!”诸国卫虽然也是行伍出身,但说来也是在官场混迹已久,这点圆场的本事都没有,他还做什么统帅?
安抚好了那云贵妃,转而对那身旁的吴守礼说道:“吴总管啊,你来了不是要有圣旨说吗?现在这不殿下和微臣都在此地,有什么旨意宣扬出来了吧!”
这下由于诸国卫的打圆场,李贽和云贵妃就此作罢,虽然对李玉的嫉恨从来没有消除过,但她知道李玉也折腾不了多长时间了,因为他从皇帝的口中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李玉这太子也当不了多长时间了。
正是得知这个消息,让她对李玉的嫉恨开始减弱,并且也开始为自己的儿子开始准备,为了自己宝贝儿子的即为,她已经开始运作自己的一切关系,甚至不惜抛出了胞弟云鹰来做交换的条件,当然现在事情还没有到了那水落石出的地步。. .
当诸国卫催促那吴守礼宣读圣旨的时候,他抬眼看了一样皇帝李贽,分明是征求皇帝的意思,那李贽点点头,知道迟早是要说的事情,再说这也是他此次来到李玉府邸上的真正意图。
得到了首肯,那吴守礼说道:“太子李玉、蓝旗军大帅诸国卫接旨。”
到了这个环节,李玉也知道无法再硬撑下去,随即双膝跪倒在地,那诸国卫也是跟随在李玉之后,跪拜在地:“臣诸国卫,接旨。”
“儿臣接旨。”李玉也知道,今日的主题要出来了,皇帝次来跟圣旨上的内容有很大关联,知道那皇帝已经开始行动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李玉已至弱冠之年,大婚将即,朕定于本月十八为皇儿在国子监举行婚配大典,届时邀请的又各国使臣、江湖宿友、皇族至亲及朝中忠臣等等,望吾儿要悉心准备,大典既是一项盛世,更是在国力发展的关键时期,还望皇儿心念大燊朝的长久治安为己任,全力配合好奉常,遵循各阶段的礼仪,一切事宜均由国子监苏奉常节制。”
李玉跪在地上,听了半天,其他的他是知道的,可最后的一句,让他有点不对味儿,凭什么自己的婚事还要受到那苏老头的节制,想到这的时候,明白了那苏老头儿为什么说要晚上过来,看来还是有原因的。
看着有点愣神的李玉,那吴守礼,喊道:“殿下,还不谢恩啊!”
“谢父皇恩典,儿臣定将遵循父皇旨意,一切按照谕旨而为。”
李玉说完,那诸国卫就要起身,不想那吴守礼紧忙的上前说道:“别慌,诸将军,这还有你的事呢,还没有说完。”这下那诸国卫赶紧下身又重新跪倒在地。
“诸将军骁勇善战,此次在军营哗变之中,以身试险,敢于应对强敌,挫败那西域叛贼李忠,有着平叛安抚之不世之功,至此女儿红缨大婚之际,特加封为特进光禄大夫一等公爵,赏良田五百亩,锦缎三百匹,黄金一百两,各类进贡珍品五十件,以显皇恩浩荡,钦此。”
“哇塞,自己的老丈人虽然官丢了,可封了一个特进光禄大夫,这可是开朝以来,第一位。太宗也就是皇帝李贽的父亲赏赐御封的这个级别的大夫,也就三位,这诸国卫一下就占到其一。”耳边响着对诸国卫各类的赏赐,依然余音袅袅,在耳边不断的响起。
诸国卫更是感动涕零,三叩九拜的拜谢皇帝李贽对自己的赏赐,要是换做以前的话,那这诸国卫肯定是乐疯了,可现在让他感到的是极端的恐惧,越是到了最后的时期,那皇帝许诺的就越多,难道这真是到了蚂蚱年的阶段,时间长不了吗?
这也让李玉想到了死刑犯执行死刑前的断头饭,这可能就是给自己老丈人的吃的断头饭,或者对李贽来说,这是给诸国卫的定心丸,这是为了安抚,看来这次自己大婚成为皇帝李贽最大的文章来作,这是不祥之兆啊。
那吴守礼宣读完圣旨之后,皇帝微笑着对李玉说道:“玉儿,你过来,父皇还有一个口谕承诺给你,今日当着诸将军的面,做个见证人,说给你听。”李贽说话很平和,看不出有一点异样来。
这是干什么,不会就这么快的露出獠牙吧,李玉心有忐忑,但还是鼓起勇气,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妈的,小爷就知道,这事迟早会来到的。
“玉儿,父皇知道你无心皇位,更是厌烦这势力之争,这次婚配大典之后,父皇就成全于你,你若是想追求自由生活,父皇这次就成全于你,你想怎样便怎样,要什么给什么,父皇这一辈子,最为的愧对于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父皇尽全力满足于你。”
面对李贽的话,李玉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在尽量的安抚自己,或者说,为了达到他完好利用的基础上,给自己的一个甜头,作为一个上位者,什么时候会妥协,那就是为了达到更加突出的目的,才有此而为。
再说了,那皇位是自己不想当吗?那是不能争啊,要是自己去争的话,莫说要死多少人,就拿自己现在的实力,连渣都不可能剩下,我争的起吗?
李玉知道皇帝的心思,变了一种口吻说道:“父皇严重了,皇儿不是不想正当皇位,历朝历代以来,没有哪个是真正不想站立在权利的巅峰,可玉儿知道,玉儿没有那份能力,要说打架撒泼、娱乐玩耍,玉儿当仁不让,可若是治理国家,管理朝臣,玉儿还差点太远,这是玉儿有自知之明,还望父皇原谅不争气的玉儿吧!”
李玉回答的很是巧妙,没有说什么要求,也没有明确自己的意思,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跟皇帝李贽发了一顿牢骚,当然这就有了一个回旋的余地,当不当,不封死口,有什么要求,也不能现在说出来,即便是自己再想离开溧阳,到那武林圣地玉泉山庄,可有些话不说出来为好。这是李玉前世在国安局那么多年得到的经验之谈,不管是审讯探查,还是与国际各种枭雄周旋,很多时候不能让敌人看清自己的真正意图,不然那就由主动变成了被动。
看到皇帝李贽一脸的诚恳之色,就连诸国卫都想让李玉直接说出离开溧阳的决定,可那李玉就是没有说,只是含糊其辞的应付了过去。
皇帝李贽对于李玉的回答,也是有点意外,没有想到当初铮铮之言就是想找自己要个自由,现在我给你自由,倒没有那么积极了,难道这小子还是不想放弃争夺皇位的**??
想了想,那皇帝李贽说道:“玉儿谦虚了,其实别以为朕不知道,那继民的捐银之事,是不是你从中捣的鬼,朕还不清楚继民的性子吗?若是循规蹈矩,治理朝纲,继民尤胜于你,可说起来的旁门索道,阴人之法,跟你小子比,那是有多少差多少?”
李玉知道自己的这些作为是瞒不过眼前这位的大燊朝掌舵者,现在就是不明白他此刻淡淡的笑容之中,有没有惊天的阴人阴谋。心想:“哼,说我阴人,其实你的阴人本事才是我有多少,差多少呢!想到军营被坑的事情,李玉就是一肚子的气,明明知道那鸡鸣山上有太祖皇帝留下的无数珍宝,可自己就是不出面,实实的把自己利用了一把,若是换成皇帝自己的话,他会以身犯险?”
两人说话不仅仅是李玉,就连皇帝李贽也感到了有些尴尬,最尴尬的还是诸国卫等人,知道李玉和李贽两人说的话在进行论战一样的试探,又不能撕破脸皮,还要讲究方法,这其实很累人的。
“对了,玉儿,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看你好像很忙的样子!”皇帝李贽也是没话找话说。
“启禀父皇,儿臣最近在加紧训练,准备在大婚的时候,弄一场杂耍表演,毕竟到时来的各国使臣,还有众多的商贾以及江湖人士,若是不准备点有意思的节目,怎么吸引更多的人,好赚钱啊!”
不说还好,一说到那入场卷的事情,那皇帝李贽早就派龙卫暗暗统计过李玉那次在国子监举办的琴歌大赛所有的收入,不算不知道,一算可真是吓一跳,那一场下来赚钱的速度,可是比任何的行当都要赚钱,这也是为什么皇帝李贽要委派苏越加入进来,然后打那入场卷,收取银钱的主意。
“哦,什么杂耍节目?比那琴歌大赛还有意思吗!对了,玉儿,那虞思思可在你的府邸之上?”
按说这女人之事,尤其是自己儿子找女人的事情,皇帝李贽是不想过问的,但想到琴歌大赛上虞思思的表现,虽然对抗赛上,虞思思是作为一个败退方,可看点依然存在,再加上她还是大燊朝典乐,这等盛世,可是不能少了那个妖孽。
也许诸红缨更厉害,可作为大婚的女主角,说什么也不能过多的抛头露面,毕竟还涉及到了皇家的脸面问题,所以在大典开始之前,皇帝李贽想让其精彩纷呈,吸引更多的人进来,还需要有料才行,当然若是李玉有更好的新鲜看点,那更是他所欲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