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一草转头看向花宁:“丫头,没事,你大胆地吃这丹药,随便打,输赢没关系,我都会收你当徒弟,你可是学医的好料子。”
花宁听得一脸懵逼。
周围得其他弟子,更是听得满脸羡慕。
这是还没有进行第二局试炼,就已经被七长老收入囊中了啊。
这也太幸运了,只是这样一来的话,这个房高兰就很尴尬了啊。
这简直就是在打房高兰的脸啊!
众人同情的看向房高兰。
虽然他们对这个房高兰也没有什么好感。
但还没比赛就输了一半,这实在是太惨了。
房高兰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岂有此理,七长老你这也太偏心了,哪有这种事情,我们都还没有比,你就选了花宁,这要其他长老也这样效仿,部都不比试,就直接选,那我们这比试还有什么意义?”
其他弟子这么一听,觉得很有道理,跟着点头,大声喊道。
“是啊!七长老,你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这样公道何在?”
“太不公平了!我们不服!”
一声一声的高喊,此起彼伏。
房高兰心中得意,哼,走后门也不藏着点,居然这么光明正大的走后门,现在引起公愤了吧?真是活该!
宣一草眼眸一眯,一张少年脸上,骤然凝聚着怒意。
然后紧接着后背迸发出强烈的木系灵气来,朝着四周压过去。
“轰!”
仙人二重境的威压,瞬间压向其他比赛弟子。
弟子们膝盖一软“砰砰砰”部跪了下去。
众弟子十分惊愕,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七长老一个木系修士居然也已经是仙人二重境的境界,简直恐怖如斯!
宣一草低呵道:“莫说比赛规则从未说过,长老不可以提前选弟子,就算是有这样的规矩,在乾元宗实力大于一切!若是你们想要质疑我,那就先打败我!”
宣一草压向他们的灵气越来越多。
他们从跪着渐渐变成了趴着,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滴落。
“七长老,弟子们知错!”
“七长老还请高抬贵手,我等真的知错了。”
“是啊!七长老,我等自不量力,我等不应该质疑七长老。”
众人连连求饶道。
宣一草反手一挥,收回灵气。
众人这才松开一口气,背上泰山压顶的感觉,总算是好多了。
宣一草回头看向台上的房高兰。
房高兰被这个眼神看的心头一怔,连连后退。
“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宣一草低声质问。
房高兰连忙弯腰拱手:“弟子不敢。”
是真的不敢。
这宣一草的架势,她怕是再多说一个字,就会被宣一草直接抹杀。
宣一草又是冷哼一声,转而转过脸来,看向花宁,先前脸上的肃穆一扫而空,变得随和儒雅充满了少年气。
“花宁,去吧,好好打。”
花宁皱了皱眉,有些迟疑。
她觉得,这样的确太好呢。
一旁的白夭夭看出了花宁的顾虑,柔声道。
“花宁,你之前不是有一个令牌么,还记得么?在乾元宗沙漠前的林子里。”
花宁点了点头,拿出了一个木质腰牌。
众人朝着令牌看过去。
“是七长老的令牌!”
不知道谁低呼了一声。
白夭夭从花宁拿过令牌,高举了起来。
“不错,这正是七长老的令牌,在还没有来乾元宗的时候,七长老就已经收了花宁当徒弟,花宁不想直接进入灵鹤峰,想要通过试炼来提升实力。”
“所以,七长老这番爱才的行为,和花宁无关。”
“再者,被七长老看中的徒弟,怎么会轻易输?”
“你们睁大眼睛看好了,花宁一定会赢!”
白夭夭反手收了令牌。
花宁一瞬间受到了白夭夭的鼓舞,原本还有些胆怯,现在心中充满了力量。
她点了点头。
“对!我一定会赢!”
“七长老,你这丹药你自己收起来,我不需要你这丹药,我也能直接打败房高兰。”
说着,花宁直接朝着台上走去,看都没有看宣一草一眼。
宣一草皱眉,尴尬的看着指尖的丹药。
白夭夭冷声道:“你若是为了她好,就不要让她受到非议。”
宣一草莫名心里一虚,收了丹药。
倒是他思虑不周,光想着护短了。
台上。
房高兰看着花宁,嗤笑一声。
“就凭你,也想打赢我,痴人说梦!”
说完,房高兰抽出鞭子,便朝着花宁直直的甩过去,没有任何的招式,就这么直直的,对着花宁白皙的脸颊。
花宁看着房高兰的鞭子,速度放慢了一倍。
她反手一挥,右手变成了滕蔓,一下缠住了鞭子。
鞭子和滕蔓纠缠在一起,一时间竟不分伯仲。
众人一惊!
原来这个花宁居然不是人!
可是,如果不是人,身上为什么没有妖气?
他们之前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
宣一草也是诧异了一下,然后再着重看着花宁散发出来的灵气,隐约明白了过来。
花宁的魂魄是人的魂魄,用的却是树灵的力量。
说明她至纯至善,也本身就适合木系灵气,这才能完美融合树灵的力量。
总是,不管她是不是人。
她都是难得的丹符师的人才。
宣一草也不在乎,自己的徒弟是人还是妖,在他的眼里,众生平等。
房高兰也没有想不到花宁居然树妖。
如果她是树妖,那力量必然不弱,为什么又要装出那副害怕的样子。
可恶!
果然,这个白夭夭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房高兰咬牙,使着暗劲儿用力一扯。
花宁猝不及防一个趔趄朝着房高兰连连栽去。
房高兰趁机脚下一个旋转,绕着花宁走了两圈,利用缠绕在一起的滕蔓和鞭子,紧紧的将花宁缠住,然后用力的勒住花宁的脖颈。
花宁皱眉。
疼。
但还好,她现在已经不需要用肺部呼吸。
这一招锁喉,对她来说也只是疼了一点。
房高兰看着花宁脸上痛苦的表情,越发的得意,凝聚体内的灵气,勒的更紧了一些。
却不知,花宁悄悄的扎根在地下的滕蔓,慢慢的从她的后背抽了出来,对准她的后脖颈,缠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