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她抬起胳膊,用力的朝着白夭夭抽过去。
白夭夭唇角勾勒,抬起手指,轻轻一点,对方的胳膊便无法动弹,她的手指又轻轻一挥。
凭空一道灵气便朝着女子的脸颊甩过去。
“啪”!
女子的脸被直接抽的撇了过去,一道红彤彤的印子,瞬间出现在她的脸上,高肿着。
空气瞬间寂静,所有人都朝着她们所在的方向看来。
白夭夭挑眉:“你说对了,我就是没有家教。怎么样,疼么?”
“你!你敢打我!”
女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觉得自己的脸被抽了。
她捂着脸颊,眼眸瞪的几乎充血。
“你可知道我是北瀚国的郡主,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动手。”
“原来是北瀚国的高兰郡主啊。”
白夭夭饶有兴致的笑了笑。
“怎么样?怕了吧,只要你给我跪下来,然后让我狠狠的抽十个耳光,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房高兰以为白夭夭怕了,下巴微抬,冷哼道。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
白夭夭手腕左右一动。
“啪啪啪啪啪……”
一阵阵耳光声凭空响起。
她的手都没有接触到房高兰,房高兰便被抽的看不出样子,嘴角流血。
“你、唔……你居然……”
白夭夭的手掌一收,轻轻对着房高兰一点。
“咚!”
一道灵气组成的拳头,砸在房高兰的脸上。
房高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众人吓得鸦雀无声,往后退出老远。
“花宁,走,我们换别地儿休息,这里实在是太脏了。”
白夭夭扣住花宁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
“诶!”
花宁笑着,微微弯腰跟在白夭夭的身后。
这场面,瞧着着实有些反差。
明明白夭夭只是一个小孩子,花宁是个少女。
但白夭夭却展现出了上位者的霸气。
富月云的手紧紧的捏着拳头,一口贝齿险些咬碎。
岂有此理。
一个刚刚来的新人,居然这么嚣张。
这打的虽然是房高兰这个蠢货的脸,却分明是杀鸡儆猴,打给她看的。
“月云,那个小孩儿看起来好不好惹啊,她刚才那么做,会不会是给我们下马威啊?”
“是啊,怎么办?她会不会找个借口,也把我们打一顿,那看着可太疼了。”
“是啊,是啊,好可怕啊。”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不由往富月云的身后缩了缩。
富月云手掌一张,一道长鞭便出现在她的手里。
“哼!放心,她若再敢放肆,我定叫她脸颊开花。”
“太好了,还是月云最好!”
“是啊,只要有月云在,我们就安全了。”
“月云,你可真是仙女,又善良又勇敢!”
“……”
紧接着又是一阵恭维,没一个人说上前把还晕在地上的房高兰给拉起来。
白夭夭拉着花宁,寻了一处林子。
花宁化为了槐树,隐藏在里面,托着白夭夭。
白夭夭美滋滋的躺在松软的树叶上。
“我们在这里休息多好,反正你现在是灵,扎根在大地里,反倒是有助你吸收木系灵气。”
“是啊,夭夭,而且这乾元宗的地里的灵气更多,好舒服啊。”花宁摆动着树叶,柔声说着。
“还有啊,夭夭你来第一天就动手打人,应该不会触怒乾元宗吧?”花宁忽然想起来什么,担忧的问着。
“触怒,就触怒。我又不是非要来乾元宗,可是乾元宗压着我来的。”白夭夭随意道。
“嗯,也对,主人这么厉害,要修炼,在哪里不能修炼。”花宁声音里满是自豪。
“嗯?又叫错了。”
“啊!夭夭。”
花宁连忙改口。
“也不知道洛凌风和叶无尘他们在那边怎么样?”
“怎么?你喜欢他们啊?这么关心他们?”白夭夭随口调侃着。
花宁气的摆动着枝丫。
“怎么可能!我只喜欢主……夭夭!”
“我才不喜欢他们呢。我只要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就好了,就好像戏文里面的白娘子和小青,我要当小青,永远陪在你身边。”
“嗯,也好。”
“男人么,没什么好的。”
反正,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白夭夭她都这么觉得。
两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不会儿白夭夭就困意上头,渐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花宁将树叶凝聚的更厚实了些,垫在白夭夭的身下和身上。
……
房高兰幽幽醒了过来,已经是下半夜的事情。
她抬手轻轻摸了摸脸,疼得龇牙咧嘴,眼泪珠子险些掉了下来。
岂有此理!
这个白夭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从怀里摸索出一瓶丹药,倒出来几粒,塞进了嘴里,然后朝着外面走去。
一处单独的院落。
房高兰从侧门跨步进去。
正屋有个女子正在打坐。
房高兰还没进去,就瞧见房瀚已经跪在了地上。
“姑母,您可一定要替我好好的出出气!这几个人实在是太嚣张了,压根就没将我们北瀚国放在眼里。”
“没将我们北瀚国放在眼里也就算了,也没有将你放在眼里啊,我都告诉他们了,您可是执法长老的三弟子,他们还是对我一点都不恭敬,他们这是在打您的脸啊!”
“三日后的测试,您一定要给他们几个加大难度,弄死他们!不然,叫他们在这乾元宗站稳脚跟,一定会对付我们姑侄!”
房琴韵睁开了眼,扫向他。
“我看是你闹事在前吧,我还不知道你?我可提醒你一句,这里是乾元宗不是北瀚国,你给我收敛一点,否则犯了事情被逐出山门,我可保不了你。”
“天地良心啊,姑母,那几个人里,就数那白夭夭最是嚣张!”房瀚抬手指天做发誓状。
房高兰一听‘白夭夭’三个字,连忙跑了进去,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
“不错,姑母!那个白夭夭太嚣张了,今天一见面,瞧见我就二话不说的把我打成了这样,您快看!”
房高兰抬手指向自己的脸。
房瀚和房琴韵一同朝着房高兰看去。
两人都被房高兰肿胀的脸,吓了一跳。
“这、这是那白夭夭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