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半个月时间以来,陆仁每晚擅闯慷亲王府邸,夜袭平阳郡主闺阁,如入无人之境,都成惯例了。
今晚陆仁又选了一堵离平阳郡主闺阁的围墙,照例翻了进来,刚一落地站稳,抬头就见一个遛岗上厕所的,还是老熟人,就是上回那个熏退镜头的守卫,看来这货也是个惯犯。
二人一对视上,空气突然安静,有淡淡的粉色气息起伏。
只见这货异常淡定,双眼上翻,只余眼白,手中握着的长枪斜倾頓地三指握住,空着的左手向前微伸,接着转身,探枪,摸索,缓步前行。自然洒脱。
“……”
这一番装看不见溜走的操作,就很有灵性,不愧是时常溜号,都没被开除的高人。
为何见到陆仁都没有愤而搏杀或者示警,反到装瞎?以至于防卫措施形同虚设?
这点职业素养,慷亲王府的守卫还是有的,当然是因为打过,结果没打过。
陆仁现在这张脸,都在慷亲王府挂了号的,那可不是一般畅通无阻的通行证。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犹记得上回陆仁大意,被发现时,至于被谁发现的?这个……嗯,不重要。
那天陆仁照常从厕所顶上一翻进来,刚落地就被发现了,警哨声当即就响彻了慷亲王府的夜空,乌央央的守卫,提着刀枪棍棒就包围了陆仁。
那可真跟见到杀父仇人似的,这段时间,因为陆仁总是在他们眼皮子低下溜进来,他们还一无所知,为这事,他们这段时间没少受罚。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些守卫用祖安常用的问候语,跟陆仁聊着天就杀将了上去。
陆仁能受那气?只是打架的话,陆仁就早掉头就跑了,居然还有守卫出言不逊,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吗?作为一个曾经的喷子,可以打不过,但必须骂回去,这是基本守则!
陆仁当即就掏出志昂博阿蛇矛,那可真是从东头打到西路,从南楼打到北墙,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杀了个七进八出,杀了个遍地菊花残,杀的满地哀伤。
虽然没有一人在当场死亡,但是架不住蛇矛它自己自带局部跟踪,精准打击的啊!
这蛇矛不愧是名字怪,连攻击范围也怪,再加上那时,系统给陆仁选定的战法【侠极八戳】,配合下,那可真是指哪不打哪,全凭志昂博阿蛇矛自由发挥,往往结果超乎陆仁的想象,直打的众守卫是抱菊鼠窜。
毁坏花草树木无数,拆穿围墙阁楼无算!
就系统选择的这战法,陆仁没少吐槽,总结下来四个字可以概括——神马玩意?
系统解释为大侠极速的八次戳杀,简称【侠极八戳】,根据系统的一贯逗哔属性,没毛病。
至少从这次的战果来看,是斐然的,不好听就不好听吧,有用就行。
遇到这么个不讲武德的对手,谁还愿意跟其搏命?就算想搏命,以死明志,一死报君恩,也是一种奢望。
只因陆仁控制下,只伤人,不杀人。
伤害性巨大,侮辱性极强。死又死不了,打又大不过,只剩下受伤后颜面扫尽,白受罪。
那晚过后,慷亲王府附近的各个诊所,郎中内外,全都是一些,一‘定’看天的选手,让从选手到大夫,犯了老大难,异界差点开发出新型行业,肛肠专科。
同时让这些大夫们熟练的掌握了其他行业的技能,针线活。从而避免了失业的可能,增加了他们再就业的机会。
那晚赵将军听说陆仁在王府被发现后,居然不跑,反到作恶不断,犯下罄竹难书的罪孽,当即就提这他的三层青锋剑,欲斩陆仁这獠,以报陆仁让其丢脸,险些失职之狠!
那晚,赵将军手握三尺青锋剑,高举过头,亮起一道银光,直插云霄,照耀的天都的黑夜如同白昼。
赵将军拖曳着剑气而来,刚冲锋到陆仁面前,被陆仁脚下一滑,一个神之走位,绕到后面,一记【砖拍后脑勺】,轻轻松松拍翻在地,饮恨当场。
并被陆仁一句“花里胡哨!”差点破了道心。
赵将军醒后,以泪洗面三天,到现在都绕着陆仁走,以防心魔滋生。
那晚,慷亲王颤抖着手掌,抚向被平阳郡主拔光,至今未长出胡须的下巴,沉吟良久,未敢上前,他可不想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现眼,最终只能化作一声轻叹。
算了,反正此子无杀人之意,不就是喜欢瞎胡闹吗?不就是喜欢弹平阳郡主的脑瓜崩吗?反正除了让平阳郡主等于毁容一阵子,其他又无忧,现在没时间跟如此强敌计较,等日后腾出手来再分高下。
最终慷亲王一声冷哼,拂袖离去,至今不见踪影,并且还抽调了慷亲王府大量高手离去,导致现在王府防御力量骤降,防御等级逼近历史最低。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颜面丧尽的活着,明知打不过,却连搏命的机会都不给,还不如假装不知道,没发现。
上头的不管不顾,导致低下办事的人员不闻不问,从而使得陆仁来慷亲王府,跟来自己后花园般轻松写意。
然,为了维护自家后花园的安定和谐安全,陆仁是每晚准时必来,出手多回打击其他因为据说慷亲王府防御空缺,想来犯恶的大罪犯。
平常罪犯还轮不到陆仁出手,真当王府守卫都是摆设,真当每一个罪犯都是陆仁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只有大犯要犯,其他慷亲王府守卫搞不定的罪犯,陆仁才会出手。
每当陆仁出手,都会造成永不磨灭的菊残,现在在天都地下罪犯聚集点,已经形成了一种威慑力了都,导致现在但凡有点见识耳闻的罪犯,都不会来现在防御力形同虚设的慷亲王府犯罪,完全是因为犯不着。
没必须为了啃最难啃的骨头,想要一战成名,去挑战现在有陆仁坐镇后,慷亲王府的防御等级,自动默认为不可轻易撼动级,从而赌上必定会身败名裂的局部,最终是否会痛失。
从而让陆仁还平阳郡主闺阁一个清静祥和,安全无忧的外在生存环境。让陆仁成为一个慷亲王防御力量,现在不可或缺的最重要一环。
首恶成为了最主要的守卫,嗯,充满了戏剧性,可以说很有喜剧性!
溜号那货,转头装瞎探行一会儿,见陆仁没有追来,上大刑伺候,想必是默许了他不战而逃,假装看不见的事实,这货是撒丫子就跑,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被逗乐了的陆仁一声轻笑,不再管这些琐事,继续走到平阳郡主闺阁,根据他自己制定的守则,翻窗而入,随手拍晕侍女数人。
平阳郡主正在客厅逗弄那条被她命名为【脑瓜崩】鱼,见陆仁又一次从侍女那间房间走出,白了他一眼。
“你可算来了,我都等的困死了,下回来早点,不知道女人睡晚了,对皮肤不好的吗?”平阳郡主打着哈欠,放下鱼食,转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如此自然随意。
陆仁也是被气乐了,这都是什么事?罪犯的颜面,算是都让他丢尽了!
陆仁把手伸进鱼缸,对着傻鱼脑门,“哒哒哒哒!”四下,弹的傻鱼,‘震,颤,僵,楞!’
陆仁才心满意足的跟着平阳郡主身后,走向了她的卧室。
平阳郡主用余光,刚好看见了陆仁邪恶的动作,破案了,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脑瓜崩鱼脑门上的包,与自己头上的包一样,不见消退。
平阳郡主一度以为那鱼还是天生的,本就长那样的,今日总算是知道真实原因了,看来,它也是一条可怜的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