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别的办法怎么不早说?让我们在这哭半天,你是故意看笑话的吗?你到底是何居心!”武二牛气愤狂怒的吼道。
“你们也没问呀!”陆仁假装看风景的扭眼看向别处,吹着口哨,故作轻松的说道。
武二牛真想一拳头打烂陆仁这可恶的嘴脸,但一想着可能还打不过陆仁,最后还失去其他办法,只能挖自己哥哥的坟墓,让自己哥哥尸骨无存,就只能忍着怒气道。
“那你就不会自己说吗?”
“你没问我怎么说?我还没来得及说其他办法,你就怒火中烧,怒气冲冲的喝问我,然后就只顾着跑去煽情去了,这怪我吗?”陆仁仗着脸皮厚辩解道。
“那还怪我了?”武二牛冷声道。
“那不然呢?”脸厚陆仁恬着脸道。
“赶紧说其他办法!”武二牛实在不想跟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交流了,冷着脸愣愣的道。
“其他办法也简单,只要激活此地的生气,化解掉此地聚集起来的凶煞怨气,让此地空气流通起来就行了。”陆仁简约的说道。
武二牛一听怒气冲冲的道“简单吗?我怎么觉得更困难,这里是天然形成的地貌,哪有什么办法就能如此简单的改变此地局势变化?”
“除非要么拆了这个山崖,要么河水改道,哪个办法也不是那么简单就办成的!劳师动众不说,这样一来就会影响到水流的走势,要么临清城被淹大半,要么临清城就没有水源流入,你让临清城两百多万的居民,如何吃水生活?”
“要不咋说你是愚见,肉眼凡胎,眼瞎如盲呢?”
陆仁本想让武二牛多见识一下,他骂人的语言词语储备量的,但看到武二牛随时准备跟他死磕搏命的架势,就收了他的词库,接着说道。
“其实也简单,我都说了,只要激活此地的阳气,化解掉此地的凶煞怨气就行了。你看着……”
陆仁说完,飞入东边的树林中,折下一节柳树枝,又飞回武大牛的坟墓前,铲平枯死的树木,又把折来的柳树枝,随手往枯死的树木旁边的地上一栽,这里的局势当即发生变化。
先是有风轻抚四人脸面,崖下死寂般的水流,流转出现漩涡,渐渐扩大,带动着水流水面流转,最后向着西方的出口河流,流淌而去。
就是这么神奇,就是这么简单,只是栽下一颗柳树枝,就完成了改变地貌格局的壮举。两个大人连带着一个半岁小孩,都陷入了懵哔中,呆愣愣的看着陆仁,模样跟傻子失魂有一拼。
“就这么简单的栽一个柳树枝就完了?”金莲不确定的问道。
她感觉这会儿脸上烧得慌,刚刚自己跟武二牛抱头痛哭,吐露心声的样子,好傻啊!傻爆了!
尴尬的她直想跳进武大牛的坟墓,就此不要见人,永远陪伴武大牛安息算了。
“对呀,我都说了很简单的啊。”陆仁理所当然的说道。
武二牛其实也想跳入武大牛的坟墓里,就此陪伴武大牛算了,可一想自家的嫂嫂,可能跟自己是一个想法,自己又人高马大的,跳入武大牛的坟墓,肯定挤得慌,还挤不下。
而且人家夫妻二人在一起,自己凑什么热闹,当什么电灯泡啊,于是强忍着尴尬,不信邪的走到陆仁身旁,拔下陆仁随手栽在土里的柳树枝。
当武二牛拔下柳树枝的那一刻,风也不吹了,就连漩涡都渐渐有停止的迹象,吓的武二牛手忙脚乱的又把柳树枝栽在地上,当即风吹云涌,水旋河淌起来。
武二牛擦了擦刚刚惊出来的冷汗,这不是科学,也不符合修仙,更不适应武学,这t是玄学啊!玄呼其玄,不讲道理的玄学啊!真是一点道理,都不带讲的。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随手栽下的,明明就是普通的柳树枝,为何却能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武二牛不解的问道。
“你们没听说过吗?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栽柳柳成荫吗?这柳树在此地一栽下,就会自行生长,自然转死为生,激活了此处生气,化解了此处地势格局。”陆仁微笑的说道。
“可老话不是常说,柳枝打鬼矮三寸的吗?你在我亡夫坟后栽柳树,合适吗?”金莲存疑的问道。
“你刚刚还想用柳树枝沾符水抽我哥哥的尸体,又是几个意思?明明知道我哥哥矮小,你还恶毒的想用柳树枝给他抽的越发矮小,是不是存心的?”武二牛发难问道。
“怎么可能?”陆仁斜嘴抬眼望天道。
“我有那么无聊吗?这只是为了治你哥哥万一尸变为僵尸,才想出的办法而已,再说不是没抽吗?我不是用其他办法化解了吗?不要纠结这些有的没的好不好?没意思知道吗?”
叔嫂二人一脸我们看破你的恶趣味,看穿你真实想法的表情,静静的注视着陆仁。
“你也说了,那是打鬼,武大牛这可是僵尸,变过僵尸就不可能再变鬼了。不然就不讲道理了,现在品种不一样,没关系的。”陆仁乐呵呵的解释道。
“能给讲讲道理吗?我看不懂。”金莲不解的问道。
陆仁只是笑笑,不答,取出小摩托和滑板,对二人招呼到“此间事已了,祭拜武大牛的事也完成了,这回我破例炫耀一下,我们就飞回去吧!”
二人收拾一番东西,再收拾一番自己的仪表,抱小孩的抱小孩,独自站立的独自站立,欣然接受了陆仁带着他们飞回去的提议。
反正事情已经妥善处理完毕,又能免费打顺风车,上天遨游一番,还有安全保障,谁会拒绝这种提议呢?
等两个大人抱着一个小孩各自乘坐好,陆仁向着武大牛的坟墓方向拱手道“今天我就看在三人的面子上不纠结你的问题了,帮你栽下柳树,改变此地格局拯救掩饰一番,顺便也是一个警告,望好自为之!”
说完陆仁就腾空而去,往来时的方向飞去。
“你刚刚跟谁说话呢?说的那些,又是什么意思?”侧坐在陆仁小摩托后座上,抱着自己儿子的金莲,不解的问询陆仁。
陆仁只是笑笑不作答,金莲也并未纠缠不放,管他呢,还是御空兜风舒服。也不知自己几时才能修为有成,凭自己的能力御空飞行呢?
四人渐渐飞远,直到看不见,此地还是如同没人来往一样,安静祥和。